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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蠱事

南無袈裟理科佛

靈異推理

我出生於1986年8月20日,那天正好是農歷七月十五。
中國有四個鬼節,分別是三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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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救援來臨

苗疆蠱事 by 南無袈裟理科佛

2025-3-30 21:03

  壹個聲音響起來:“對面的兩位,可是蕭克明和陸左?”
  這聲音對於我們來說,簡直是天籟之音。
  我口中猛念壹聲“咄”,讓身體中的金蠶蠱之力震發出來,將這空氣中的沈悶給打破,然後高聲叫喊道:“正是我們,敢問來著何人?”
  “我們是進山來救援妳們的工作人員……”
  那邊的聲音裏充滿了驚喜,而隨著我們對話的進行,望月真人收斂了左手指尖那冉冉燃燒的符箓,藏在了身後,轉頭瞧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沒有再繼續施加壓力。
  這時候從林中跑出來七八個黑影,為首的壹個人使勁兒揮舞著手,興奮地大喊:“陸哥,蕭道長,我是小俊呢,終於找到妳們了!”
  影影綽綽的人影由遠而近,我看到了瘦高個兒小俊,也看到了兩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子,以及四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
  小溪並不算寬,狹窄的地方只需要墊兩塊石頭便能夠過來,不過其中壹個身材魁梧的黑中山裝顯然等不及這些,壹個箭步加倒空翻,居然就越過了三四米遠的小溪,腳步輕快地走到了我們的面前來。
  他並沒有先跟我們打招呼,而是朝著束手而立的望月真人抱拳致意:“國家宗教局業務四司,林齊鳴,見過龍虎山望月前輩。”
  這個中年男人有著壹頭濃密的頭發,滿臉滄桑,但又有壹些文藝青年的氣質,我似乎在哪裏見過壹樣。
  聽到林齊鳴自報家門,望月真人身上那股凝重如山的氣勢開始有所減緩,他點了點頭,說哦,四司的啊?妳是承風的下屬?林齊鳴恭敬地點頭,說趙隊長也算是我的上司,不過我的直屬領導是陳誌程隊長。
  望月真人眉毛壹跳,擡起頭,說哦,黑手雙城啊,不錯,那小子現在的進步越來越大了,不錯。
  林齊鳴恭恭敬敬地詢問道:“不知道前輩出現在這裏,所為何來?”
  因為不是自家的人,望月真人說話就有了壹些生硬,他指著地上的青虛,說我這次出山,是奉了掌教天師的諭令,前來清理門戶的,就在剛才,我已經將這劣徒給擊斃,也算是給他害死的那些無辜之人,壹個交待了!
  林齊鳴壹聲毫不作偽地驚嘆,眼中瞬間湧現出了無盡的崇拜之情,真誠而哽咽地說道:“想不到……想不到您老人家如此深明大義,簡直是我們這些晚輩的楷模啊,我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林齊鳴雙手並攏,長鞠到地。
  他誇張地表現,讓望月真人十分滿意,心情也好了壹些,他深深地看了我和雜毛小道壹眼,然後對著林齊鳴吩咐道:“我來此的目的已然完成,後續的事情,便由妳們這些專業人士處理吧,我歸山了!”說完這話,他返回我們剛才打鬥的地方,將地上的如意捶、金錢劍、黃色小弓等物皆拾起來,壹樣不拉地裝入囊中。
  而青虛那把七星劍,他倒是看不上。
  當他把我的驅邪開光銅鏡給拾起準備放入囊中的時候,我忍不住發言阻止:“前、前輩,這東西,我的!”
  他疑惑地揚了揚手上的震鏡,說這是從我徒弟身上掉下來的,怎麽是妳的了?妳喊它,它能應?
  我簡直無語了,見人已聚齊,也不擔心這個老雜毛下黑手,於是走過去,將手放在上面,溝通起裏面的人妻鏡靈來。
  相隔數日,青虛居然在上面下了兩道禁制,不過卻抵擋不住我與人妻鏡靈的熟絡,頓時這震鏡金光煥然,大發光彩,望月真人才肯將這震鏡交還與我。
  他不管被另壹個黑色中山裝制住的青玄,而是想扶著青虛的屍體離開,然而這個時候林齊鳴也攔住了他。
  “前輩,這屍體,我們需要帶回去檢驗真身……”
  望月真人眉毛壹豎,頓時間有兇煞之氣湧現出來,然而他終究還是妥協了,氣哄哄地壹甩袖子,壹聲招呼也不打,朝著他原來出現的黑暗中隱去,過了壹會兒,再無蹤影。
  而壹直瞇瞇笑著的林齊鳴則如釋重負地大喘氣,將中山裝上的扣子連著解開了兩顆,直呼好險啊!
  說完這些,他才回過頭來,很熟絡地跟我們打招呼,說好久不見了……
  我腦袋有些短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他。
  倒是雜毛小道有些記憶,說林兄自緬甸壹別,算來也有四個多月了。
  聽雜毛小道這麽說,我恍然大悟,想起來這個男人正是在緬甸時大師兄帶隊時七劍中的壹員,面相沈穩,後來袋子中裝著金磚的,也是他;如此說來,另外壹個黑中山裝,也是老熟人了。
  有著黑手雙城陳誌程這層淵源,我們說話都沒有了防備,他告訴我們,他是下午的時候趕過來的,因為沒有甲馬,進山的時候又黑了,所以在山林中多繞了幾處圈子,白走了不少路。
  後來遠遠看到這裏有火光,於是摸索過來,誰知那望月居然想趁著這空檔子殺人滅口,所以才斷然出聲。
  望月很早就是山居道士了,壹身靈符的本事,在整個道門都排得上名號的人物,厲害得緊,他若真的下定了決心,大開殺戒,我們這裏的人至少要死壹半,實在不劃算。
  我們都笑了,林齊鳴這個家夥倒是個妙人,紛紛對他道謝。
  他揮揮手,說用不著,分內之事而已,妳們兩個怎麽樣?
  他這樣問起,我才發現自己簡直是慘不忍睹,壹身明傷暗傷不說,虎皮貓大人給的那大力金剛丸藥效消退,壹股失去力量的空虛感湧上身子來,仿佛每壹塊肌肉裏面都註入了大量的肌酸,難受得緊,小俊趕緊把我和雜毛小道扶在地上坐著,另壹個黑中山裝男子過來摸了我的額頭,說用力過度,虛脫了,身體裏面好像還有壹些暗傷,不過這些都要出山治療,今天太晚了,要不然我們就在這裏宿營吧?
  林齊鳴在確定我和雜毛小道沒有行動力之後,點頭同意,然後回頭招呼那幾個警察在將青洞、青虛的屍體收起來,把青玄給反銬住之後,在那片平地上燃起篝火,然後再給我和雜毛小道鋪兩頂帳篷出來。
  七人忙活了壹陣子,終於把篝火給生起來,他們帶著備用的衣裳,也給我和雜毛小道換上,看到我們兩人被人攙扶著在河邊洗澡,身上那些恐怖的傷痕,特別是我背上的那兩幅圖案,別說是警察了,便是見慣邪惡的林齊鳴也不由得感嘆,說這些個家夥實在太沒有人性了。
  小俊說是啊,這什麽小雞琢米圖,簡直是太醜了。
  換完衣服,我們在篝火旁跟林齊鳴聊了壹會兒天,他讓我們叫他老林。
  老林告訴我們,其實大師兄自從知道青虛的事情之後,怕這邊層層勾連、相互隱瞞,於是在第二天就趕回了國內,馬不停蹄地趕往了這邊。
  在知道我和雜毛小道失蹤之後,大師兄急得直跳腳,發動所有的力量在找尋我們。
  而此刻他之所以沒有前來,是因為要領著下屬,查找青虛口中的那個孫姨。
  那個人,或許真就是厄勒德的大人物。
  我將所有的線索串聯到了壹塊兒,有些猶豫地告訴他,說我曾經在李晴小區碰到壹個特別難纏的老太太,神出鬼沒的,也姓孫,叫做孫承茹,知道我身份的,或許就是她?
  老林點頭,說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果然如此,大師兄已然猜測到了,正在收網中,說不定我們明天回去,可能就把那老太太給抓獲了。
  又聊了壹會兒青虛三兄弟的事情,老林跟我們說,上頭震怒,說壹定要徹底嚴查。
  也正因為如此,使得青虛的師兄趙承風沒有插手的話語權,也使得大師兄能夠得以親自督辦此案,證據確鑿,這是鐵案,他們只有伏法的份——不過這三人就剩下青玄壹個獨苗苗,也算是極為諷刺了。
  雜毛小道在吃了些另壹個黑中山裝給的藥品,精力不濟,抱著虎皮貓大人檢查了壹番無事之後,便躺進剛剛搭建好的帳篷裏,酣然睡了起來;而我的疲倦也是壹陣高過壹陣,感覺眼睛壹閉,世界都要為之黑暗壹樣,確認了老林是友非敵,而且還能夠給我們提供安全感之後,在小俊的扶持下,走進了另外壹個帳篷。
  因為匆忙,他們進山就帶了兩具單人帳篷,讓給我們之後,他們七人只有守著屍體到天明了。
  我疲倦得欲死,自然跟他們客氣不得,與諸位互道晚安之後,勉力爬進搭好的帳篷裏,兩個朵朵已經在裏面講了小半天的私房話兒,見我進來,平日裏乖巧得像小棉襖壹般的朵朵居然伸出腿來蹬我,讓我出去。
  這兩個小家夥也是受損不少,竟然還有勃勃的興致聊天,我表示十分不明白,死皮賴臉地擠進去,躺下,想聽她們說話,然而她們兩個卻雙雙閉住了小嘴,我等了半天不見動靜,於是眼睛壹閉,居然就睡倒了過去。
  不過,這心情,卻如同那山谷中的湖水,分外安寧。
  小妖朵朵回來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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