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壹個大活兒,華京集團的老板娘雇傭我勾引她老公,開價60萬。
我的職業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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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秘密 (1/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我本能低下頭看自己胸口,“什麽?”

馮斯幹沒回應我。

我如夢初醒,?來剛才?池子?的壹番糾纏,他也並非全然坐懷不亂,男人該有的動蕩他心裏都有,只不過他更擅於控制。我走回房間,蹲?桌前笑著問,“馮先生覺得我的痣很漂亮呀。”

他?鍵盤上敲擊著,?像結束了會議。

“看上去漂亮,說不準觸感也?。”我握住他手,沿著脖子壹寸寸下滑,最終停留?那顆痣上。

馮斯幹並沒抽回手。

我笑得媚態橫生,“我母親說,我的痣是福痣,將來會嫁?男人,馮先生相信嗎?”

他凝視著散發出藍光的屏幕,沈默不語。

我媱縱他的掌心,“手和嘴唇,馮先生猜哪個觸感會更?。”

馮斯幹手指微不可察的彈動。

我舉起他手,面頰貼著手背輕輕摩擦,“妳是第壹個,?水裏抱我的男人。”

他手指頓時又不動了,我無法探究他此刻?想什麽。

我試探著用鼻尖磨蹭他的指節,濕熱呼吸蔓延過骨骼,最敏感的壹節骨骼,“也是第壹個令我情不自禁擁抱的男人。”

馮斯幹沈靜坐著,他蒼?的膚色分明如此文弱,皮膚之下的筋骨與血肉卻又如此結實深刻,我接收?他傳遞的體溫和脈搏,也為他釋放的強烈的矛盾感受出驚心動魄。

我透過他五指指縫,以那樣貪婪又迷醉的眼眸對視,“妳清楚無名指的血液循環是?通心臟的嗎?”

馮斯幹依然沒出聲。

我牙齒叼住他佩戴的婚戒,是壹枚銀色素圈,“妳可以對婚姻撒謊,很難對愛情撒謊,心跳會出賣妳。”

我轉動他的戒指,“馮先生,我有壹個秘密隱瞞了妳。”我噗嗤笑,“無名指和心臟的故事,是我胡說的。”

馮斯幹不露聲色揚起唇角,弧度很淺。

“它們的故事是假,我希望我們的故事有朝壹日成真。”

他深深地望進我眼底,我勇敢炙熱迎上他。

放?茶幾上的電話猝不及防?這時響起,我起身,馮斯幹接通後只簡短回復了兩句便掛斷,“晚上有壹場酒會。”

“帶我去?”

他淡淡嗯。

我問,“需要禮服嗎?我沒有提前準備。”

馮斯幹說,“妳身上的就?。”

傍晚六點鐘,我跟隨馮斯幹乘坐商務賓士抵達濱城展覽館的壹樓宴賓廳,我很留意這種酒會上的熟臉,畢竟我算計過不少上流階層的人物,難保不會被認出,不過濱城比江城安全壹些,我不常來濱城接單。我站?馮斯幹身側,看著他壹杯接壹杯喝酒,中途我試圖替他擋了,才擋了三杯,酒量就撐不住了,馮斯幹倒是面不改色氣不喘。

真是壹個猶如謎團的男人。

馮斯幹比謎團更虛無,謎團可解,他無解。他有無數張面目,無數種性格,有人是黑色的,有人是?色的,他介於黑色和?色,難以定義又難以捉摸。每當撕開壹道口子,即將壹窺究竟之時,他總能迷惑暗處的眼睛。

反復無常,極端隱秘。

“馮先生。”我挨近他臉,“妳醉了嗎?”

馮斯幹望著我,“像醉了嗎。”

我搖頭,“我快要醉了,如?我醉了,妳記得幫我脫衣服,我習慣裸睡。”

他飲了壹口酒,壹言不發。

我是沒膽量真醉的,酒後吐真言就麻煩了,我只能裝醉,這兩天我勢頭太猛,適當也得收壹收火候,我斟酌再三,不打算借著喝醉的良機發起進攻了。

我去遠處的餐桌取了西瓜汁,又匆匆返回馮斯幹所?的地方,距離他只剩兩三米時,我整個人壹激靈。

馮斯幹和壹對?紀懸殊的男女?噷談,女人我認識,是蘇立,挽著壹個起碼五十歲的老頭,朝馮斯幹搔首弄姿拋媚眼,她也恰巧看見了位於壹條?線上的我,我們四目相視的瞬間,她笑容凝固住,取而代之是呼之欲出的怒火。

自從接下馮斯幹這樁生意,我運氣特別差,剛碰上了李文博,又碰上了蘇立,這兩位是我黑名單上的頭號死對頭。我鬥贏了那麽多野心勃勃的小三,唯壹壹回險些翻車,便是和蘇立那場角鬥,她倒談不上精明,可太綠茶了,有些男人偏偏就吃?蓮花那套,我當初費盡心機才收拾了她,她對我更是恨之?骨。

男人沒有久留,帶著蘇立繞?另外的方向,我思索如何逃過壹劫,硬碰硬不?,我身份就敗露了,?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我走?馮斯幹身後,小聲對他說,“馮先生,我肚子疼。”

馮斯幹聽完我這句,當即離開。

我跟著他,“這次是真疼,我經期。”

他步伐壹停,“那妳還婈泳。”

“不是婈泳。”我眼神似有若無的勾著他,“是鴛鴦戲水。”

馮斯幹臉上無波無瀾,背過身同壹個向他敬酒的男人打招呼,我撂下杯子,飛快逃出宴廳。

我沒想?蘇立也窮追不舍地跟上我了,經過女廁門外,她大步跨?我前面,堵死了我的路,“喲,這不是韓千?嗎,著急回洞?修煉啊。”

韓千?是我的外號,意思是千?狐貍,男女之術很有手段,確切說,這個外號是以蘇立為首的“反韓卿協會”給我起的。她們協會裏全是撈女,專門撬有錢男人,其中幾個最囂張的,幾?把?配逼出抑郁癥了,馬上就扶正的節骨眼,被我出手攪黃了。而蘇立最點兒背,我查?她名下的別墅是男人出資買的,就告訴男人的老婆了,結?老婆帶了壹群姐妹扒光了內衣把她踢個半死,據說渾身是傷,?接從別墅折騰進醫院,?病房裏又是拍照又是謾罵,整棟住院部都知道九層有壹個小三。

蘇立打量我穿著的?襯衫和A字裙,“妳挺百變啊,還有什麽職業是妳裝不像的?花房老板娘,離異少婦,會所模特,旅拍攝影師,為了跟我們作對妳編了多少劇本啊,妳不怕演混角色嗎?”

我撫摸著頸口的鉆石項鏈,愛答不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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