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求龍鳳胎
我的1991 by 三月麻竹
2024-7-21 17:06
離開宿舍,盧安根據經驗直奔圖書館而去。
按道理這個時間點,葉潤她們應該還在圖書館自習,還沒去吃晚餐才對。
事實他猜對了,葉潤和向秀在小自修室被他賭個正著。
看他現身,葉潤假裝沒瞅見,繼續埋頭做題。
倒是向秀轉身小聲打起了招呼,“盧大財主,妳最近怎麽憔悴了這麽多?”
盧安立馬順桿子賣慘,“最近身體不好,還要趕工畫畫,經常壹天餓三頓、兩天餓6頓,可憐也沒個人照顧,不就這樣了麽。”
向秀聽得捂嘴大笑,這年頭的姑娘哪見過這種說辭,頓覺新鮮。
葉潤隱晦地白他壹眼,依舊沒搭理她,做題。
向秀瞄了瞄好友,起身對盧安說,“要不妳到這坐會?我去外面呼吸下新鮮空氣。”
盧安問,“胡姨什麽時候說的?”
見過道沒人,盧安小脾氣驟然爆發了,直接把她懟墻上,“腿長在妳身上是不假,但妳人都是我的,它要是不聽話,我就家法伺候了。”
“妳要是敢忽悠我,我等會追上妳就直接吻了,希望妳不要耍小動作。”
“曉得了,妳煩不煩。”
他就知道今晚這煮熟的鴨子他媽的飛了。
葉潤橫他壹眼,“我媽說要我離妳遠點。”
盧安說:“看見就看見,反正遲早會有這麽壹天的,不如大方點。”
“不客氣。”
盧安無語,“妳這吃得哪門子醋,想要孩子直接跟我說啊,這還不容易?十個月後包妳生壹個胖小孩。”
mmp盧安氣暈,連忙跟了過去。
盧安不信邪,壓低聲音道,“確定沒跟過我?妳胸口什麽尺寸我都知道,胯部有多厚,我隔著褲子也量過。”
向秀這回學聰明了,沒征求葉潤的意見,很有眼力價地跑開了。
見狀,向秀露出壹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拿起書本跟著出了自修室。
盧安說:“不放。”
後面的葉潤看不到他的臉,壹時分不出真假,這會樓道口下層又傳來了說話聲,她頓時快哭了,“放開我,我跟妳回去就是。”
來到外邊走廊,盧安對向秀說,“妳去喊下李夢蘇和蘇覓吧,我跟她說幾句話。”
葉潤撅嘴:“伱管啊,她反正不想我和妳不清不楚的。”
葉潤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壹跳,慌忙掙紮:“混蛋,放開我。”
眼看樓下冒出了三個黑頭,盧安還是松了手。
“快點。”
盧安嘆口氣,“好,謝謝妳。”
“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不去,關妳什麽事?”葉潤勾勾嘴,根本不按他的套路走。
葉潤沒做聲。
20來分鐘後,盧安諾基亞響了,蘇覓說:“我們剛才在食堂吃飯,當我BB機響了後,葉潤就以肚子疼為由提前回寢室了。”
葉潤裝糊塗:“什麽和好?別亂說,我又沒跟過妳。”
接連被兩個女人拒絕,盧安又壹個月沒開洋葷了,忍耐心有限,索性直接攤牌問:“妳到底什麽時候跟我和好?”
沒等盧安回話,這時葉潤跟著起身,“秀秀,我們走吧,我有點餓了。”
等人走遠,盧安蹙眉望向葉潤,“壹個月沒回畫室,也不看看我是死是活,妳心到底有多狠啊?”
葉潤急眼,“被人看見了。”
到嘴都飛了!
這他娘的和誰講理去?
郁悶地下到壹樓,盧安通過傳呼臺給蘇覓留個言:知道葉潤在哪麽?
見狀,盧安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不管不顧伸手拉住他右手腕,往過道另壹頭走去。
葉潤兩眼望天,“這事找妳孩子媽去,她不是有能耐嗎,叫她派幾個保鏢過來唄。”
見她氣泄,盧安點到為止,沒再惹人嫌,決定打感情牌,於是真心實意說:“跟我回畫室吧,我好久沒吃頓好的了,想妳做的菜了。”
到這,蘇覓掛了電話,對旁邊的李夢蘇說,“看吧,兩人不正常,就算他和黃婷現在可能分了,妳也可以死心了。”
葉潤連翻兩記白眼,哼哼地說:“滾!”
“臭流氓,閉嘴!”葉潤臉皮薄,果然吃不住這種葷素不忌的話,頓是面紅紅地撇過了頭。
這話看似什麽都沒說,但什麽都說了,足以見蘇覓的洞察力之深,就差點明盧安和葉潤的關系了。
只是壹下,脫韁的葉潤瞬間健步如飛地反方向跑開了,等盧安轉過身時,這姑娘已經到了過道中段,然後往安全出口壹鉆,沒了身影。
盧安死死地盯著她看了會,反應過來她就在胡謅,頓時說明了來意,“我明天要去趟滬市,後天回湘南,畫室有好幾幅油畫在風幹,需要妳照應。”
“真的?”
可在安全出口這裏又犯難了,看看上面,又看看下面,有點摸不準這小老婆跑樓下去了?還是躲樓上去了?
權衡壹番,盧安往樓上去找,可把四樓五樓過道找了壹遍,也沒找著人。
李夢蘇說,“我早就死心了。”
聽到這話,蘇覓巧笑壹下,沒再提著話茬。
盧安都不知道是怎麽吃的晚餐,反正就在路邊攤隨便糊弄了壹點,什麽味道都沒嘗出來,索然無味。
回到畫室,盧安開始收拾衣物,為明天出行做準備。
只是收拾平日裏隨身攜帶的雙肩包時,才在最底下翻出了壹個月之前姜晚交給自己的信件,是劉薈寄給他的。
由於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盧安竟然把它給遺憾了。
握著信,口裏嘮叨幾聲罪過,然後拆了開來。
信紙有兩頁,但出人意料的是,兩頁幾乎全是空白,上面就寫了壹句話。
內容是:那不是我的月亮,但的確有壹刻月光照在了我身上。
兩秒就能讀完的內容,盧安卻足足盯著信紙看了三分鐘之久,隨後陷入了沈默。
這劉薈還是那劉薈啊,性子壹點都沒變。
不過對方竟然沒提寄衣服的事,看來每月準時寄衣服鞋子給她,她已經被動習慣了。
思及此,盧安打電話到Anyi服裝店,接通就問:“妳們老板在嗎?”
“大老板,老板娘在的啦。”對面冒出壹句這樣的話。
盧安無語,自然聽出了這正是周娟的聲音,“我就心血來潮打電話來試壹試,沒想到妳還真的還在加班。”
“加班有錢呀,有錢使我快樂呀,我還想努力掙錢娶妳回家呢,為什麽不加班?”周娟笑嘻嘻地回答。
這丫頭現在都把這事拿來明目張膽開玩笑了,盧安反而松了壹口氣,說明來意,“問妳個事.”
還沒等他說完,周娟就打斷了他的話:“給劉薈寄衣服的事情不?”
盧安懶得虛偽,說是。
周娟回答,“那不用問啦,我已經挑選打包好了,外套加裏衣裏褲,還有雙鞋子,明早就去郵局寄。”
盧安問:“為什麽多了裏衣裏褲?”
周娟說:“妳堅持不懈地寄衣服不就是想睡人家嗎,我在幫妳們呢,哥,妳放心,我眼光獨到,絕對不會出幺蛾子。”
盧安:“.”
就在他想要掛電話時,那邊忽然傳來劉樂樂的驚愕聲音:“啊!阿娟妳又流鼻血了。”
盧安聽了緊著問:“妳是哪裏不舒服麽?”
周娟向劉樂樂擺下手,不在意地說:“沒事,這兩天回家了壹趟,吃得太補了,我這身子受不住,就流鼻血咯。按我媽的話說,我是沒福之人。”
聽完這話,盧安不放心地追問,“真沒事?”
“真沒事呀,哥妳要是擔心我,就來陪我睡覺咯,妳現在反正沒人要,我保證生龍活虎把妳伺候周到,嘻嘻”
周娟這葷話說的,弄起盧安和旁邊的劉樂樂頓時無話可說,接著隨意聊了幾分鐘後就掛了電話。
把聽筒放回去後,盧安在沙發上發了會呆。
他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卻又找不出原因,最後把茶幾上的信紙塞回信封,放棄了回信的心思,隨後洗漱壹番,癱在了床上。
這壹晚,盧安做了個夢。
夢到劉薈穿著睡衣各種引誘自己,可當他化身為狼撲過去的時候,撲克戰中的對象壹轉變幻成了周娟,沒多久他就懵逼地醒來了,眼睛直視天花板幾秒,才發現自己他娘的夢遺了嘿。
果然壹個月沒開洋葷,身子有點遭不住了,現在他無比懷念黃婷,要是有這姑娘在,每個星期都能陰陽調和幾次,哪會落到這般田地?
話說,做夢夢到劉薈,他十分能理解,畢竟前世就饞人家身子骨饞了幾十年,今生繼承了這股意誌,好似沒什麽見怪的。
問題是,他媽的怎麽會夢到周娟啊?夢裏還犒賞了幾個億給這丫頭,現在回想打賞時的那壹幕仍舊清晰可見,這讓他直皺眉。
自己了解自己,雖然渣是渣了點,但也是個挑食的主啊,周娟怎麽下口了?
就算是夢,盧安都被自己這操作弄暈頭了。
次日早上。
早飯過後,盧安來到南園8舍,試著叫葉潤。
沒想到小老婆這回倒是下來了,不過站的距離十分講究,她先是看了看盧安的背包,確認他是真的要出遠門時,才放了警惕。
她身子略微前傾,驚訝問:“妳真要回老家?”
盧安點頭,“畫室就交給妳了。”
葉潤歪個頭,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對峙半晌,盧安戳心窩子說,“小老婆,以後主臥就是妳的了,不會再帶人回來睡了。”
“妳愛誰誰,關我什麽事。”說罷,葉潤右手伸到他跟前。
盧安困惑。
葉潤翻翻白眼,“水電費,今年壹直都是我交的,我快沒錢了。”
盧安聽得好笑,“電視櫃下面的抽屜裏不是有錢嗎,妳不會拿?”
葉潤撇撇嘴,“妳今年也沒說允許我拿啊,我幹嘛去拿?”
盧安蛋疼,“我不說,妳就不能自己主動拿?”
“不拿,妳見天換女人帶回家,要是哪天人家說我是小偷怎麽辦?”葉潤氣人地說。
盧安服了,“我剛才不說已經說過了麽,以後不帶女人回畫室過夜了。”
葉潤壹臉不信,“妳說話管用?妳是管得住俞莞之?還是管得住孟氏姐妹?到時候她們來了還不是像哈巴狗壹樣請回畫室?”
壹直被懟,盧安小性子快忍不住了,“妳能不能好好說話?”
葉潤嘴角勾了勾。
又相視片刻,看到來來往往的女生好奇打量自己,盧安妥協了,問:“要多少錢?”
等這壹大波人過去後,葉潤說:“先給個壹千八百的吧。”
盧安摸摸口袋,“要這麽多?我身上才1300的現金。”
葉潤崴手指,“哪多了?我算過了,從高中到大學,我給妳的女人做過30多次飯,以我的廚藝和材料成本,每餐飯收個30不過分吧?”
盧安瞪大眼睛,“妳要這麽算?”
葉潤說:“我還沒算妳的呢,妳要是不願意,那我連妳吃的也算進去,那錢就可不止這些了。”
聽到這話,盧安把拿出來的錢包又收了回去,“先賒賬,等妳替我生了孩子後再結。”
說罷,他把自己那把畫室鑰匙也暫時交給她保管,然後麻利地轉身走人。
看著那呆子快速離去,葉潤低頭瞅了瞅手心的鑰匙,心裏頓時舒服多了。
哼哼,讓妳總是帶女人回來。
離開南大,盧安沒急著去滬市,而是轉道先去了壹趟雞鳴寺。
此行目標明確,進寺後,直奔上次清池姐抽簽的老和尚而去。
今天這裏的人不多,前面就壹個人,等了大約十二三分鐘就輪到他了。
盧安抽了壹支簽,遞給老和尚。
老和尚接過簽問:“施主想問哪方面?”
盧安說:“請師傅幫我看看,生兒育女方面如何?”
老和尚對著簽擺弄了壹番,接著擡頭觀看他的面相,爾後開口,“施主頭胎是女兒,大富大貴。”
盧安聽了不為所動,面色平靜如水,追問:“後面呢?”
老和尚皺皺巴巴的面皮微微動了動,“施主有福氣,壹生子裔眾多。”
見這老和尚油鹽不進,盧安只得放大招,“可有龍鳳胎?”
老和尚看著他沒說話。
盧安默默掏出1000,然後說,“我最近做夢老是夢到壹龍鳳胎和我有緣,要是師傅能幫我解惑,事後再奉上2000。”
目光在1000元這裏停留三秒,老和尚開口:“報上生辰八字。”
盧安如約報上生辰八字。
老和尚聽了壹時沒做聲,許久才出聲,“上月底有壹女施主也持相同的生辰八字問姻緣。”
這回輪到盧安閉嘴不言裝高深了。
老和尚自顧自接著往下說,“施主求龍鳳胎,可找這位女施主,或.”
盧安問:“或什麽?”
老和尚說:“這位女施主的妹妹也行。”
盧安聽明白了,孟家基因庫中有龍鳳胎基因,但這麽直白的話出自壹和尚的口,挺他娘的怪啊。
盧安道:“師傅可有法子,讓我十月份得龍鳳胎?”
老和尚問,“那位女施主?”
盧安點頭。
老和尚低頭擺弄了壹陣,又是掐指,又是打卦,又是擲銅錢,把盧安都看蒙圈了,這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
前後差不多搗鼓了三分鐘,老和尚最後擡頭看他。
盧安盯著對方眼睛,“若能如願,2000的基礎上再奉上2000。”
老和尚放下手中的六枚銅錢,對他說:“要準備壹番,7日後,施主再來。”
盧安頷首,把1000塊放桌上,安靜離開。
其實他對這東西半信半疑。
半信是,他都重生了,對神鬼之事莫名多了壹分敬畏。
半疑是,理性上來講,他覺得這些都是騙錢的,都是心裏術而已。
不過他還是來了,因為清池姐。
而且還爽快地先付了1000元。
也許這1000塊對這年頭的很多普通家庭是巨款,但對盧安來講只是毛毛雨,為求壹個心裏慰藉和士氣,他沒把這點錢放在眼裏。
請假
今天要去趟醫院,請個假,明天照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