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木雕記錄異常

夜行狗

靈異推理

“妳保證妳說的每壹句話都是真的?”
“我保證,千真萬確!”
“如果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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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枯井

我用木雕記錄異常 by 夜行狗

2021-7-4 21:07

  為了有效的對付不壹樣的異常,所以這些特遣隊員們,身上的戰術背心還帶有治安官配備的那種尋常武器,這些武器對於大部分低等級的異常,基本都可以形成物理傷害。
  有時候簡單而有效的物理傷害,會給特調員門贏來壹定的緩沖時間,雖然不能殺死異常,但也不失為壹種緩兵之計,為成功抓取異常贏得時間。
  壹路上,沈星將所有他感興趣的特殊武器都詢問了壹遍,坐在同壹輛車裏的謝宗宇壹直充當著解說員的角色。
  不壹會兒,這外觀看似商務車、實則內部更像是武裝運輸車的特殊車輛駛入市中心,後面還跟了兩輛差不多的車型,分別坐了楊添和張誌以及壹眾全副武裝的特遣隊員。
  平安市中心,其實並沒有沈星想象中那麽繁華。
  實際上平安市的發展極不平衡,重頭產業就是各種木偶的制造與外銷,相反服務業較弱,這毗鄰石城的同等城市,市中心也只有壹家大型商場。
  且據謝宗宇介紹,這商場平時的遊客也並不多,導致貨品也不是很豐富。
  甚至有時候本市的人想要購物的話,會借機去石城等附近城市去遊玩購買。
  特調組的辦公樓依附在治安廳旁邊,不過不是同壹個院子,而是中間隔了壹堵墻。
  沈星到來後,發現雖然特調組的辦公地點與治安廳隔離開,但這裏的空間卻超大,裏面綠植起伏、紅綠交映,還有池塘、散步亭、小廣場,空氣非常不錯。
  “這就是距離京州近的好處啊!”他忍不住心中暗嘆。
  京州的特殊案件調查指揮中心是所有州的特調指揮總部,擁有極大的權力,這也導致該地的資源設備供給等最為豐富,而像石城、平安市等地自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在辦公樓的後方,相隔了壹個仿古花園的住宅,就是這些特調員和特遣隊人員的住處。
  這不是普通住宿,而是壹間間裝修高檔的公寓。
  平安市特調組的正式成員,除了出外勤的謝宗宇、張誌、楊添三人以外,還有四名後勤人員,這其中壹名接線員,兩名資料員,還有壹名設備保障員。
  實際上外勤人員是五人,還有兩人的壹人被抽調到臨市幫忙,另壹人去了京州指揮中心總部參加培訓。
  來到位於三樓謝宗宇的辦公室內,沈星仔細打量了壹下這裏。
  這間辦公室比起雲谷市郭天誌的那間辦公室豪華了不止壹星半點,他記得郭天誌的辦公室之前是死掉的鄭瑞軍在使用。
  辦公室靠近走廊的最後面,大概只有二十個平方,裏面放了兩張辦公桌和壹張沙發以及壹個文件櫃後,基本連通行都要側身才行。
  而眼前這謝宗宇的辦公室,怕是已經快四十平米,非但辦公桌椅是豪華的,屋裏擺放了兩盆招財樹。
  沈星也不知道壹個抓異常的特調員,整壹些招財樹放在辦公室裏是幾個意思,難道打著和鄭瑞軍相同的打算,與夜隱組織暗中合作想多弄點錢?
  坐在沙發前,謝宗宇打開茶幾上壹個精致的泡茶茶臺,煙氣繚繞很快撲面而來,桶裏的飲用水被電動吸力吸入茶臺的茶壺中。
  謝宗宇動作熟練,操作著泡茶的流程,這悠閑的壹幕看得沈星有些目瞪口呆,目光定在那正嘩嘩流出壹股細小水流的出水口。
  只見那個地方的上方寫著四個字:山下出水。
  “神特麽‘山下出水’!”沈星忍不住暗自吐槽。
  不壹會兒壹杯泛著熱氣的黃湯泡好,茶香濃郁,清幽見底,不過沈星在唆了壹口並被燙了舌頭之後,就再也沒碰過。
  此時謝宗宇給壹起進入自己辦公室的楊添也倒了壹杯茶,然後返身去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拿出壹張照片。
  走到沈星面前後,把照片遞給了他:“喏,這就是那口井,照片較為模糊,不過沒辦法。不管用什麽東西拍攝那口井,到最後都會變得模糊,即使用技術手段也無法復原。”
  “哦?”
  沈星頗感好奇,將那照片拿在手中,湊到眼前仔細觀察了壹下。
  這照片摸上去紙張較新,應該是近期剛打印不久,照片中的大致景物應該是在壹個荒蕪無人的院落裏。
  這院落的圍墻依稀可以看出大概修築至少幾十年了,院墻敗壞,墻漆大量脫落,暴露出壹些紅色磚頭,甚至有的地方已經垮塌。
  院墻上從外面爬滿了綠色藤蔓,這些藤蔓生長較好,繁殖得也不錯,說明院子外應該是壹片茂密綠植生長的地方,不像在城內,而是多半在郊外。
  這院子中以前還擺放了石桌石凳,不過那石桌只剩下下半截,上半截不知所蹤,而四張石凳也只有兩張還在,壹張歪倒在地,爬滿了青苔,另壹張雖然還在原地,但壹角缺落,表層同樣爬滿了已經泛黑的青苔。
  而在石桌石凳的左下角不遠處,是壹團模糊的影子,壹眼看去仿佛有人刻意將其模糊化。
  沈星仔細辨認,見那模糊景物的中間部位是壹個圓形,顏色較深,應該就是廢棄枯井的洞口,而洞口四周幾乎完全模糊,什麽都看不清楚。
  “就是這裏。”此時謝宗宇伸出食指,指著那壹片模糊的地方,“這就是那口枯井的地方。”
  “不管照相還是攝錄,都無法清晰的拍攝到那口井的模樣嗎?”沈星問。
  “是的。”楊添在壹旁咳嗽了兩聲,點頭回答:“我們曾同時動用兩臺攝像機,三臺照相機,壹起拍攝,但顯示出來的效果,與妳現在看見的這張幾乎沒有什麽差別。”
  “這口井的周圍,是不是有什麽電子輻射類的信號幹擾?”沈星提出疑問。
  謝宗宇搖頭:“我們啟用專門儀器去測量過,什麽都沒有。實際上那個地方已經荒廢很多年了,如果不是有人失蹤並且報了案,我們也不會得知那個地方出現了異常。”
  楊添接著道:“照片中的院子後方是壹處老宅,裏面全部破敗,門窗都已腐爛,早就沒有人居住,所以沒有拍攝在這照片當中。”
  “有沒有搜尋過?”沈星問。
  “搜了,也用虛無線探測了,什麽都沒有。”楊添道。
  “那這枯井有沒有用虛無線探測?”沈星繼續問。
  “當然探了,但井洞不知到底有多深,看不到任何異常反射。”楊添搖頭。
  沈星扭頭看向謝宗宇,後者正在喝茶,神情略微的陶醉,舌頭在嘴中砸出輕響。
  見沈星看過來,謝宗宇提醒道:“喝茶。”
  沈星用舌頭碰了碰嘴唇,正好碰到剛才被燙了的地方,隨即搖了搖頭。
  “妳剛才說有人在那個地方失蹤,是怎麽回事兒?”
  謝宗宇將手裏的茶杯放下,說道:“這就是我剛才說的,這件事說起來很是離奇,和之前我碰見的其他異常根本不壹樣,所以特意請妳過來再慢慢講述給妳聽。”
  “請說。”沈星沒有廢話,目光直直的盯著謝宗宇的眼睛。
  謝宗宇清了清喉頭,隨即開始講述起來。
  ……
  這口枯井位於壹個叫“段宅”的廢棄宅院中,地點位於平安市南郊距離市中心差不多三十公裏的地方。
  原本這裏叫做段家村,後來搞城市公園開發建設,這壹片被征收。
  哪知在項目建設的過程中,簡直千瘡百孔,到處都是問題。
  隨即整個項目被叫停。
  過了大約十年後,該項目非但沒有重新啟動,反而是直接被廢止,從此該地陸續有段家村的後代再次搬遷回來。
  當然,這其中還有其他外地遷入的人員。
  附近慢慢有了人氣,壹些小型的農家樂也被開發出來,平時成了城裏人周末節假日休閑的地方。
  後來有人看中了這片當時並沒有被拆除的段家老宅,至於段家的人當初在獲得拆遷款後已經不在平安市居住,據說早就搬到了其他州去,無法再聯絡。
  當時開農家樂的人準備將這段宅改建壹下,利用這宅子的老舊炒壹下復古情懷,以此吸引城裏人的目光。
  在申請改建手續的同時,他請人查看了壹下這棟建築物的情況,看需不需要大範圍修繕,或者直接推倒後按照原來的樣式重建壹座院子。
  當時負責建築質量勘查的,是市設計檢測院的退休工程師劉德培,他在退休後閑著無事,加上與準備開農家樂的這人是親戚,所以順便過來幫忙。
  壹起來的還有劉德培十二歲的孫子劉小凱。
  在劉德培檢測段宅建築質量的過程中,劉小凱被老爺子告知不得進入老宅,以防裏面有東西倒塌,這個地方並不安全。
  劉小凱當時還是背著書包來的,將書包放在打掃幹凈的石凳上,他就在院子裏玩耍,並且很快就被那口枯井所吸引。
  此時爺爺帶著檢測工具正在宅子內部工作采樣,劉小凱雖然聽了爺爺的話不敢到處跑動,但他閑得無聊,就抓起地上的石子,往枯井裏扔。
  那個時候,這枯井上方還蓋了壹層薄薄的石板,受到長期的風吹日曬,這石板已經從中斷裂,只是還沒有完全斷開。
  石板與枯井洞口邊沿露出了很多較大的縫隙,劉小凱就是透過這些縫隙,往裏面不停的扔石子。
  小石子丟進去後,他發現要過了很久才能聽見裏面傳來落地後的碰撞聲,這就說明,這口枯井應該很深。
  很快手邊的小石子扔完,劉小凱轉身去其他地方,準備找壹些更大的石頭過來,只要從那縫隙中塞的進去,他想試試這裏面到底有多深。
  不過就在劉小凱剛剛轉身之際,他忽然聽到了噗的壹道響聲。
  立刻回身壹看,聽聲音是從眼前這蓋著薄石板的井口發出來的,很清脆,就好像有石頭打在了石板上,或是撞到了井口的巖壁。
  劉小凱有些驚訝,他走到井邊不敢靠太近,仔細聽了片刻,隨即找了壹塊石頭,再次從那石板縫隙中塞了進去。
  過了片刻,石子落地的聲音傳出。
  劉小凱稍稍後退兩步,壹眼不眨的盯著井口的石板。
  大約五六秒後,噗的壹聲,傳來壹道石子砸在石板上的聲音。
  這壹次劉小凱聽得很清楚,那石子應該是從井裏面彈起來的,從內往外,彈在了覆蓋在井口的石板上,發出了剛才的響聲。
  “裏面有東西?!”
  他詫異的上前壹步,有些遲疑的停下,也不敢完全靠近井口,而是盡力的伸長脖子,對著那石板縫隙的井口處喊道:“有人嗎?裏面有人嗎?”
  等了壹會兒,沒有任何回應。
  劉小凱不放心的又拿起壹顆石子,從縫隙處扔進去。
  這壹次才大約三秒鐘左右,噗的壹下,那顆石子被反彈了上來,砸在石板上,極為巧合的從縫隙處掉落而出。
  劉小凱激動了,當即趴在井口邊沿,又喊道:“有人嗎?”
  裏面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他想著可能井底距離地面太深了,所以導致聲音傳播不下去,當即轉身去書包裏將手工課上的東西取出,這是壹團結實的尼龍繩,壹把剪刀,同時還拿出了紙和筆。
  在紙上寫下“妳好,有人嗎?”這幾個字後,找來壹塊稍大壹點的石頭,用尼龍繩將紙和石頭捆綁在壹起,然後把水筆筆帽的壹端掛在尼龍繩上,來到洞口後,他慢慢將這壹端放入井口中。
  這團纖細的尼龍繩大概有十五米長,劉小凱想著如果繩子觸不到底的話,他再去叫爺爺,找壹根更長的繩子過來。
  哪知繩子才深入井內大約十米距離後,竟然就觸底了。
  感受著下方傳來的觸底反饋感,劉小凱有些吃驚。
  他暫時沒有移動,只是抓著尼龍繩的壹端,靜靜地等候了片刻。
  大約壹分鐘後,下方傳來了拉扯的感覺,隨即繩子有了松動。
  劉小凱頓時精神壹振,迅速將繩子拉了上來。
  搖搖晃晃,很快捆綁著石頭的壹端被他小心翼翼提出井口,只見上面依然系著那張紙以及水筆。
  不過剛才寫著字的紙張另壹面,已經多了兩個歪歪斜斜的字——我在。
  劉小凱激動無比,高聲對著老宅內喊了兩聲爺爺,當即撕下另壹張白紙,在上面快速寫道:“妳怎麽掉進去的?我馬上找人救妳上來。”
  將繩子再次吊入井中,劉小凱擡頭發現爺爺沒有出來,似乎剛才沒有聽見自己喊叫。
  不多時觸及井底的繩子又開始拉扯,他當即將繩子快速拉了上來,翻開紙條的另壹面看去,隨即壹楞。
  下面那人並沒有回答他剛才的問題,這壹次,仍舊寫了歪斜著的兩個字——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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