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想天便開(異想天開)

dr_cabinet

現代情感

記得我還是高中學生時,經常要乘公車往返學校。每天早上又是上班時間,又是上學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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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美國篇(24)體操室的折磨

有異想天便開(異想天開) by dr_cabinet

2019-1-7 20:20

  文章從這裏開始有點SM成份,不涉及血腥,卻有點暴力。讀者不喜歡的話,請別看了!不過我會盡量就著來寫,不想把這文章變成單元變態篇。
  笑聲、談話聲,響遍體操室。他們壹進來,就像各有工作似的,有些人還走過我們身旁。赫然聽到鎖聲,又聽到壹陣機械發出的聲音。突然又碰到我們這只跳箱,我全身強烈抖了抖,驚恐的眼神,被仲衡看到,他把我摟的更緊了,我全都貼著他的身體。心臟究竟是為驚恐而跳動,還是為強壯的男人摟抱著而跳動?這時我腦袋全揉作壹團。
  我明白他這樣摟著我,是怕我嚇的會叫出來,但他這樣的抱我,我……我也會叫啊!還好他沒有進壹步行動,就只是摟著我的腰背,我又怕又覺得跟仲衡貼的太親近,伏在脖頸上,嗅著他特有的男人體味,結實寬厚的胸肌卻在這驚恐的壹刻,帶給我安全感。我百感交雜,又是懼怕,又是羞臊。如果是兆良,我樂得依偎在他懷裏,享受他對我的摟抱,現在我只能幻想是兆良抱著我。
  待了好壹會兒,突然壹個男人吆喝起來:“OK,men?”
  身體被這下子嚇了嚇,壹陣急促的腳步聲,跑向那個剛說話的男人前面。仲衡探了探身,從跳箱破口處窺探,我也從壹條破開的隙縫看到那群男人正在脫下衣服,卻是全都帶上黑皮夾的頭套。真恐怖,幹嗎要蒙著臉,只剩個嘴巴?
  這刻是我壹生中,頭壹次看到這麼多熟男的大屌。以前經過學校的浴室,就連小朋友的,看也不敢看,有毛有翼的,更加不敢看,免得被人看到我臉上色彩繽紛。現在卻是黃種人、白種人、拉丁人混雜,吊著壹條半勃起的大水喉,龜頭與前半截莖幹懸垂在空氣中微微搖頭擺幹。看著這二十來三十根色澤不壹的肉棒、濃疏不壹誘人毛毛跟大卵囊在眼前晃動,我的心臟開始怦怦地跳躍。
  我看了看眼前的仲衡,他卻津津有味的壹面暗地笑著,壹面窺視。我別過頭,他突然嘴巴貼在我的耳朵上,濃密的胡茬刺激的貼在臉上,我嚇得“花容失色”的以為他看的起了色心,卻聽到他低聲說:“都穿短褲了!”
  他這樣跟我說話,實在太親昵了。我被他摟的全身酥軟起來,忍不住輕輕推了推他那對結實寬厚的大胸肌,側頭看向隙縫,所有的男人均穿上體操短褲,不過不是現代的纖維布料,而是舊式柔軟的棉布料,布料緊緊貼著他們的胯間翹臀,凹的凹、凸的凸,把男人的下體全都展現出來,真誘人。我伏在仲衡脖子上,不想再看,免得自己先起了生理變化。
  “Start!”
  空曠沈靜的體操室裏,突然壹聲“開始”,我被嚇得又抖了壹下。
  Mentula conatur Pipleium scandere montem
  Musae furcillis praecipitem eiciunt。
  sed domi maneas paresque nobis
  novem continuas fututiones。
  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
  Aureli pathice et cinaede Furi,
  qui me ex versiculis meis putastis,
  quod sunt molliculi,parum pudicum。
  壹陣高低起伏的聲音,咒語不似咒語,言語不像言語,是甚麼鬼儀式?好像壹個邪教似的,聽到這些我不懂的語言,就更加懼怕。那男人抖動的喉音,活像從地獄跑出來的使者、魔鬼,說著壹大堆不倫不類的語言。那個不知道是不是主持人,不斷念起咒語來,聽的好像坐在梵諦岡聽著教宗說拉丁語,又似伊斯蘭教午禱,使我毛骨悚然,再抖了抖。他的語音抑揚頓挫,還帶著命領的抖顫聲音,是茅山師傅作法麼?
  obscenis,peream,Priape,si non
  uti me pudet improbisque verbis
  sed cum tu posito deus pudore
  ostendas mihi coleos patentes
  cum cunno mihi mentula est vocanda……
  體操室這時響起叮叮鈴鈴的聲音,我怕的伏在仲衡的脖子上,甚麼也不想看。這時我真需要壹個勇敢強壯的男人緊抱我,因為我抖的厲害。我真後悔來到這兒,被困在這只跳箱內,走又走不得,還被仲衡緊抱著。可是如果他不在,我獨個兒在這個場景,肯定跟伯母壹樣,被嚇的瘋了。
  難道伯母就是看過這些恐怖的事情?伯母可能在醫療室看過那個穿了伯伯外套的男人,以為伯伯變了同誌,還玩起SM來。況且薇姨說他夫妻倆已經好壹段日子分房睡,越想越覺得伯母有可能誤會了伯伯。
  我伏在仲衡的脖子旁,壹面抖顫,壹面想著伯母的事。突然想起那個符號,壹手抓著他的頭,把他的耳朵向我嘴巴上壓,輕聲說:“他們有沒有符號?”
  我只看到壹群男人跪在那個“教主”面前,不斷擼動胯間擎天扯起來的粗大陽具,壹面聽著這些重復的“咒語”。仲衡看了看,垂下頭來,在我耳旁說:“那個主持有!待會再看!”
  我不自覺的又抖了抖,仲衡又再壓著我的頭,低聲說:“乖,別看!”
  或許他也被那些嘰哩咕嚕的咒語、奪魂的鈴聲嚇得有點驚訝了。我伏在他的脖子旁,就這樣聽著咒語、鈴聲,讓我好不耐煩,好像幽冥使者要來奪命似的。我緊抓著仲衡粗壯的手臂,怕的要死,幹嗎會查上這個甚麼教派,是邪教麼?
  “Bring them in!”
  聽到他又再說起英語,我擡壹擡頭,跟仲衡壹起窺探,他們會帶誰進來。兩個被蒙著眼睛的白種壯男,被三四個男人抓著手肘帶進來。兩個白種壯男還是全裸的,壹位胸腹長滿了短短黑黑,有如亂草的體毛,體毛壹直伸延到他的小腹,黑壓壓的壹叢陰毛,好不性感;另壹位則非常健碩,胸腹肌肉結實。從茂密的陰毛下,兩人都耷拉著壹根長長的大屌,隨著被後面的人催趕,弄得大屌又動彈又搖晃。他們壹下子被後面的幾個男人,踢倒地上。隨著後面進來的就是剛才在健身室看到的那幾個男人,還有身穿伯伯外套的那個。他們全都帶上頭套,赤裸裸的走進來。
  我要查的就是那個穿伯伯外套的男人,我從沒見過伯伯,他到底是不是?我立即貼在仲衡的耳朵上說:“穿外套的那個是伯伯?”
  仲衡窺看了壹會兒,又貼在我耳朵上說:“身材有點似,待他說話吧!”
  我又問:“有符號?”
  “這個沒有,但這裏的人部份有!”
  伯母的觀察力真厲害,壹瞬間就看到這個小小的符號。那肯定當晚伯母看到這個聚會,同時被穿上伯伯外套的男人嚇得以為自己的丈夫是這樣的壹個人。這時看到那兩個白種壯男被迫跪下來,主持人又念起壹段咒語來:
  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
  Aureli pathice et cinaede Furi,
  qui me ex versiculis meis putastis,
  quod sunt molliculi,parum pudicum。
  壹面念,壹面搖著手上的鈴鐺,後面兩個男人,壹手抓著那兩個白種壯男的脖子,另外兩人隨即從主持人手上,拿了壹個銀杯,向他們灌下些液體。那兩個白種壯男嗆了幾次,顯得有點辛苦,不願喝下。待他們喝了,又抓著他們的頭發,壹下子推向主持人耷拉的大屌上,擠得大屌落在他們的臉頰上,強逼他們兩人替主持人輪流口交起來,主持人又再念起他的咒語來,垂著頭,重覆地說:“Cupio te meam mentulam sugare”
  我不懂他說甚麼,語調好像在問那兩個白種壯男似的。主持人越來越享受兩個壯男被強逼地輪流叼著他,胯間很快就把男人能屈能伸的屌挺起來,長的有如嬰孩小手臂,差不多九寸長,卵蛋也大得驚人。這時其他的男人站在原地,壹面看著,壹面套弄自己胯間的大屌,打的壹個個卵囊撞著大腿根上,“泊泊”聲響此起彼落。我卻看得脊背冷壹陣,熱壹陣,又想看,又覺得淫亂。
  “Say you are gay!”
  抓著兩個蒙眼白種壯男的兩個男人,不停重復問著。
  只聽到那兩個壯男剛剛把長長的、濕漉漉的大屌吐出,就猛的叫得體操室震天的聲響:“I am straight!”
  我聽了壹楞,難道他們捉了兩個異男來進行甚麼思想教育?這時連仲衡也向我看了看。又再聽到那套上黑皮克的男子抓著他們,用力把他們的嘴巴,撞向主持人的大屌上,說:“You are gay!You are gay!Say it say it……”
  驀地裏看到兩個蒙眼的白種壯男胯間,擎天扯起了壹根八九寸的粗屌,紅通通的龜頭,淺膚色的莖幹鼓脹得現出紅紅藍藍的筋脈。我覺得奇怪,如果是異男,幹嗎會勃起來?仲衡貼在我耳旁說:“他們應該喝了藥物!”
  兩個人不斷被人推向主持人堅挺的大屌,吸啜起來,“蔔蔔”聲響,聽的我全身酥麻。主持人抓了兩個同伴,兩人好像曉得主持的要求,垂下頭吸啜著他兩顆大乳頭。兩個蒙眼的白種壯男,壹人壹口,輪流吸啜嘴巴前的肉棍,主持人開始喘著粗氣說了壹聲:“Globos meos lambe!”
  其中壹個白種壯男便被推向主持的大卵囊上,他張口叼著嘴巴前軟綿綿的卵囊,裹著主持壹顆睪丸拉扯起來。另壹個白種壯男則被人不斷推向主持堅挺的肉棒,來回套弄。這個白種壯男可能想讓主持早點完事,嘴巴用力夾著屌身,向著根部推去,嘴唇邊推得肉棒皺起壹摺壹摺的皮膚來。主持被這樣強力的吸啜,越來越興奮,自己也扭著臀部,對著嘴巴向前抽送起來。九寸長的大屌莖幹竟然也可以在口中出入自如,全根覆沒的抽插,看的我心跳加速。
  瞬間感到會陰上的變化,仲衡……他……他……勃起了。我又再被迫感受男生的男子氣概在我的會陰下,由軟肉腸變成大肉棒,甚至大警棍的整個過程,那種由軟變硬、由短變長、由幼變粗的誘人生命力,還感受到它不斷伸延、不斷膨脹,我陡然臉紅耳赤。會陰本來已經坐在仲衡整團軟軟的陽具與卵囊上,現在壹下子就被粗脹的屌身頂起;腰身又被他兩條大腿夾著,腰臀被他粗壯的手臂緊摟,身前結實有力的胸腹肌肉,壹下壹下漸漸急速起伏,我的會陰根本就是在“壓根兒”,壓著想向上挺起的大根兒。
  會陰傳來男人胯間越來越興奮的脈搏,壹跳壹跳的生命力,每壹跳都使我感到好像在玩翹翹板似的被頂起來、每壹跳都助長仲衡的屌身莖幹膨脹與伸延。脈搏在大屌根部跳得更為明顯,活像誓要撐起全根似的。眨眼間我的會陰再不是坐在壹團充滿彈性的軟肉上,而是被壹根堅硬的棍子頂起來。
  仲衡自知有了反應,若有所思的緊瞪著我壹會兒,他稍急的呼吸聲,聽的我更加羞愧。我垂下頭來,卻看到他壹對結實有力的大胸肌,壹起壹伏的在誘惑我。兩顆乳頭撐起貼身的布料,暖烘烘的男人體溫像暖爐般包裹著我全身,我酥軟的落在仲衡下巴上,感到他輕輕笑了笑,濃密的胡渣若有若無地磨擦我的前額。
  他再次抱緊我,更大膽地把雙手插進T恤裏,輕輕撫摸我的皮膚。兩只炙熱催情的手掌,在我腰臀上感到他的手指頭在輕輕撫弄。我想反抗,手掌輕輕推了推他壹對充滿彈性的胸大肌,他卻壹下子收緊雙臂,我完全無力推開他這麼強壯的摟抱,心房隨著在會陰下那正在激烈地跳動膨脹的陽具,壹次又壹次感受到男人胯間單杠挺舉的性力量,徹底地挑撥離間我的理智與情慾。眼前淫亂的畫面,會陰卻又有壹根雄糾糾的在挺動,我的脈搏仿佛跟隨著他大屌根部的跳動,已經跳的上了頸脖,隨時就要跳到喉頭,隨時就要興奮的叫起來。
  主持人挺起擎天的陽具不斷在白種壯男嘴巴裏穿梭,壹顆睪丸被拉扯,他亢奮的呼吸聲傳到體操室每個角落。嘴裏念著咒語,喃喃地說:“Ah……ah…ah…Bibe semen meum…ah…ah…Bibe semen meum…ah…ah…yeah…Bibe ah……semen meum……ahah…”
  主持人壹聲狂叫,兩個白種壯男被迫張大嘴巴,跪在主持人紅通通的肉棍下,接受壹發又壹發炙熱的精液,噴射在他們口裏。主持人擎著屌身,在壹個白種壯男口外,強烈地射出四五道奶白的精液,又轉移至另壹個壯男的口中,繼續噴射余下的濃精。主持人誘人的呻吟聲,聽的我更騷、聽的仲衡的大屌不斷壹挺壹挺的挑著我的會陰。這次我壹定死在這群男人的大屌下,這麼多根,還有粗豪的仲衡,後悔已經來不及。
  主持人剛噴射完瓊漿玉液,便抓著白種壯男的頭,壹下子將堅硬的大屌莖幹,全捅進他口裏,酥軟的呻吟起來。主持人扭了兩下,又把大屌抽出來,捅進另壹個白種壯男的口裏。我實在已經開始濕潤了,看著壹根九寸長的大屌被吞的沒頂,精液從龜頭口噴出的射擊力量,我已經軟軟的落在仲衡懷裏,享受他壹對炙熱粗糙的手掌,在我皮膚上撫弄,享受會陰傳來兆良胯間的生命力。
  對!在幽暗的跳箱裏,我必須幻想仲衡是兆良,才會微感自己不是這麼淫蕩,被壯哥雄糾糾的身體,各部分的摟抱磨擦,有誰會不為此而全身酥軟?有誰會不為此而任他擺布?何況這個當兒,我根本不能反抗,反抗只會使外面的那群男人發覺我們的存在。
  兆良這時轉過頭來,雙眼垂下,瞪著我臉上的表情,難道他感到我的心在狠狠的跳動?難道他真要在這只狹窄的跳箱裏,跟我纏綿?兆良,別這樣好嗎?我真的受不了,妳放過我吧!
  我也感到兆良的心跳,他的壹對胸大肌在我纖瘦的手上起伏,手心傳來他剛陽發熱的男人體溫。我被他看的尷尬萬分,腰臀被暖烘烘的手掌輕輕撫弄,壹股又壹股男性勇猛的氣息,從兆良的胸部裊裊上騰,包裹著我的臉蛋。是我羞的臉紅耳赤,還是他的體溫,我想不出來。我曉得自己這刻理智脆弱的不堪壹擊,因為我的恥骨壹陣又壹陣的酥麻感覺,只要他再進壹步挑逗,我便會像泥草揉合的墻垣,壹下子全塌下來。
  “Come here!Come on,here!”
  我倆被體操室內突然響起的這句說話帶回現場,仲衡轉頭又再窺探,卻仍然緊摟著我不放。我怔怔的看著他壹會兒,他剛才的眼神,帶點柔情,認識他以來,我從沒看過他這樣的眼神。
  猛地裏聽到三四個人壹陣急步的聲響,我再往隙縫探探。兩個男人從後走出來,手肘鎖著白種壯男的頸部,把他們向後拖拉起來,兩根擎天的大屌,就在他們掙紮時,在胯間向四方八面硬硬的搖動。看著他們兩根跟膚色壹樣的大屌身,龜頭卻是紅得有點發紫,兩顆卵蛋也隨著掙紮,在長長的卵囊內滾來滾去,我的心房又被這兩根擎天挺舉的男屌輕輕拉扯著。
  其中壹個白種壯男被抓起來,押到鞍馬前。
  “Play for us,don’t stop!”
  那個男人抓著白種壯男的雙手,放到鞍馬上兩個扶把,卻聽到那個白種壯男在喘氣,藥力好像發作起來。沈靜的體操室,突然“啪”的壹聲,我又抖了抖,白種壯男隨即挺身上了鞍馬,做起體操來。
  全身脫的壹絲不掛的他,雄壯的身體,每塊肌肉均全力以赴地賁起。如果不是在這麼個場景,他的動作確實非常誘人。我不喜歡運動,卻很哈俄羅斯的尼莫夫,對著尼莫夫,我腦海全是性幻想。這時卻看到這個白種壯男在鞍馬上,擎著又粗又長又堅挺的大屌,跟壹個耷拉的卵囊。啊!他兩顆睪丸在卵囊裏,隨著身體盤旋的動作,壹起跟上面那根翹起來的大屌,四方八面的拋來拋去,盡數表現男人胯間的雄風。
  看著壹根隨著鞍馬上盤旋動作而搖晃拋空的大屌,擎天的陽具、兩顆在長卵囊內滾動的大睪丸,白種壯男的胯間,有如套上壹根大炮,不斷雄糾糾地隨著旋轉的身體抖動搖晃。翹起的大陽具像根天線桿,在全身賁起的男性肌肉下,顯露絕頂的挺槍力量。這副正在體操的男人身體,有誰會不覺得誘惑?
  他有如壹位訓練有素的體操選手,由鞍頭壹直做到鞍尾,可是各人的焦點卻落在他全身雄糾糾的肌肉,落在他靠藥物壹直挺動搖晃的直屌上。他越起勁地盤旋,那根肉棍便越搖晃的厲害,看得在場的男人極其亢奮,又開始捋動各自的大屌起來。
  壯男蒙著雙眼也能做出純熟動作,我忍不住貼在仲衡耳旁說:“體操館學生麼?”
  仲衡搖搖頭,又貼過來說:“體操館有好幾個教練,各有不同學生,不認識這兩個!”
  突然感到他剛說完,便輕輕在我耳垂上吻了壹下,再把下巴濃密的胡渣,壹下子向我的脖子擦下去。我幾乎叫出來,兆良,妳……妳別樣好嗎?
  我嚇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卻被他粗壯的雙臂壹緊,我落在他胸前的手肘被壓著,完全發不出力量,被他貼著耳旁,他口中暖暖的濕氣、硬硬的男人胡渣,弄得我再度酥軟,突然聽到他低聲說:“妳皮膚真的很滑!”
  我羞的別過頭,誰知他又突然輕輕吻壹下我的脖子,那濃密的胡渣刺得我全身酥軟,連帶他嘴唇濕潤的感覺,跳箱裏籠罩著他全身的男人氣味,我胸口壹陣窒礙,心房隨即狠狠跳動起來。還好他只吻了壹下,又轉頭窺探。
  “Yeah!Keep going,ahha…keep on……ahahaha……”
  文中的拉丁文咒語註釋:
  The penis tries to climb the Pipleian mount;
  the Muses drive him out with pitchforks
  but stay at home and prepare for us nine acts of fucking,one after the other。
  I will buttfuck and facefuck you,faggot
  Aurelius and pervert Furius,
  because you thought me indecent
  because my poems are somewhat sissified。
  I'd rather die than use obscene and improper words;
  but when you,as a god,appear with your balls hanging out,
  it is appropriate for me to speak of cunts and co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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