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河边母子情 by 书吧精品
2018-8-22 06:01
「别抽出来……等等我……」爹尽力继续下去,终于,没过多久,娘也弄好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僵直着,颤抖着,黑暗中响起牙齿咬在一起的咯咯声……慢慢地,他们瘫软了下去,娘从身下抽出被子来,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好……高潮过后是疲倦,最初的兴奋浪潮过去后,头脑便沉浸在浓浓的睡意中,我浑身无力,在被窝里合上眼躺着,才发觉已经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听见娘跟爹说话的声音,「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你白天撑船累,咱以后晚上就少日几次,你身子骨要紧!」「水,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这会比以前更想要得厉害,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我受点苦怕啥?你一个人在外面风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俩跑出来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撑出这么一个家,你要是身子有个什么……我可怎么活呀啊?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缠着你弄让爹看见,爹也不会活活气死了……」娘呜咽起来,「别哭,水,别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强迫你的,二十年了,你咋还想不开?我是个大牲口,亲哥哥日了亲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气死啊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咱俩也快到地底下见爹娘了,到时候该下油锅还是拔舌头我都替你担着,睡吧,别想了!」「不行,该我替你担着,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换了好衣服勾引你让你日,亲妹子勾引亲哥哥,我比潘金莲还不要脸,哥,你可千万得保重身子骨,等要下去的时候我先下去,跟阎王求情……」娘的声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别说这个了,睡吧,日子还长着哩,宝娃还没娶媳妇,咱要走也得等看见孙子再走,行不?」娘没说话,可能是点了点头,屋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便响起了爹均匀的鼾声,中间夹着娘的鼻息,一起一落,仿佛夫唱妇随……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对答中透露出的东西让我直到天色发白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亲兄妹!这个事实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时候,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一对乱伦的兄妹,而我,则是乱伦的产物!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整整一天,我都像梦游一样,下地干活的时候,干着干着就会停下来拄着锄头愣在那里,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想着娘和爹的话……「亲哥哥日了亲妹子……」「亲妹子勾引亲哥哥……」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娘在我眼中仿佛陌生了许多,他们不再是从前的严父慈母,而像是一对奸夫淫妇,满脑子都是他们晚上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裸体,尽管他们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在我眼中却变得说不出的异样,每天的睡觉时间仍然很早,我却睡着的越来越晚,等着偷听爹和娘的又一次激情,当然,不是天天都能听到,但每听到一次就异常的兴奋,手淫时的快感比平时强烈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作为乱伦的产物天生就对乱伦的行为有敏锐的共鸣和认同感,我开始注意娘的一举一动,娘的身材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丰满,尤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时引起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颤动都会给我带来视觉上的刺激,我脑海中常常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娘脱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着她的丰乳肥臀,很快,娘感觉到了我的异状——由于长期的紧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恍惚,脸色发黑,也许她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他们的房事,却不知道我听到了更隐秘的东西啊,她开始和爹商量该给我娶个媳妇了!
那年秋天收罢了秋,爹娘就开始给我张罗说亲,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可穷人家的媳妇哪有那么好说!跑遍了十里八乡之后,终于在快入冬的时候,说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过来,是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子的,那姑娘人长得不坏,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没要太多的彩礼,喝过订婚酒后,商定过年的时候办喜事,自那以后,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黄河上了冻,爹也不能出去撑船了,就和娘在家里筹备我的婚事。
爹撑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攒下一点钱,但用来办婚事,仍然捉襟见肘,爹只得东拼西凑地借钱,为了借一点钱要跑几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过了腊八的时候,仍然还有一笔钱没有着落,而这笔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出来了,爹急得愁白了几十根头发,为了这笔钱焦虑不安,四处奔波,但结果是四处碰壁,有一天他出去之后,整整一夜没回来,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么事,跟着整整一夜没敢合眼,坐在炕上等着爹,到天明的时候他回来了,蓬头垢面,眼圈发黑,却满脸喜色,娘迎上去,给他拍打衣服上的尘土,关切地问他这一夜去什么地方了,爹从怀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个布包来,一层层打开,等掀开最后一层的时候,我和娘的眼前陡然一亮,「玉缀!」娘惊叫一声,不错,爹手里的布包里包着的正是一块银晃晃的玉缀,「他爹,你从哪儿弄来的?」娘急切地问道,「你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爹得意地把玉缀重新包好,递到娘的手里,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说道啊:
「你想哪儿去了,咱再穷也不能伤天害理的事,这快玉缀你知道怎么来的吗?是我在乔老大他们家赢来的,一夜,一块玉缀,一块玉缀啊!」娘捧着那块玉缀,手不停地颤抖着,乔老大是有名的二流子,他家里是个赌窝,每天都有许多赌徒在那里彻夜狂赌,一夜间输掉身家的不在少数,常常有人输得押房子押地押老婆,我没想到一向朴实勤劳的爹竟然也会去下赌场,而且竟然还会赢了,娘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把玉缀收好后,对爹说:「他爹,咱实在弄不到钱,就和那边说说,我看他们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于太过为难咱们,这乔老大家,还是别去了,万一输了,那……」爹一摆手打断她的话头,说道:
「我看准了,输不了,咱家穷归穷,娶媳妇这面子不能丢!」娘还想说什么,爹却已经进里屋炕上倒头睡下了……连着几夜,爹都是在天明时兴冲冲地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怀里的布包带着一块或两块玉缀,愁苦的神色从他脸上一扫而空啊,每天兴奋地和娘数着还差多少,还有几天就能凑齐,仿佛生活陡然间变得无比美好,那种幸福的表情是我在过去十五年中从未见过的,但第七天早晨,爹回来的时候冻得嘴唇发紫,一进门就冲到灶前蹲下哆哆嗦嗦地烤着火,身上的老羊皮袄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娘赶紧给灶里添柴,又抱来一床被子给爹围上,过了好半天,爹才缓过劲来,「他爹,你怎么了?你的皮袄呢?」娘焦急地问,「输了……」爹喝了半瓢热水后沮丧地吐出这两个字,便再也不说话了,爹暖和过来后便倒在炕上,整整睡了一天,娘叫他吃饭他也不吃,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爹从炕上爬起来,沉着脸往怀里揣了两块冷馍,便又要出门,娘在门口拦住他啊:「他爹,别去了,钱我看够了,耍钱赢来的钱留不长,哪能天天赢呢?」我也跟着娘拦住爹,说道:「爹,明个我去跟兰草家说说,让他们宽限宽限……」一句话没完,爹吼道:「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屁!」伸手把我推开往门外就走,娘上前拽住他一只胳膊,被他一下甩到一边,一个踉跄跌倒在我怀里,爹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我抱着娘,娘的头靠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我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男人对女人天生的保护欲望,虽然这个女人是我娘,但她首先是个女人,这欲望让我只想就这样抱着她,让她靠着我,时间越久越好,她一言不发,只是怔怔地看着门外,眼泪从她眼眶中渐渐漫出来,爬满了她的脸,天色终于全黑,我扶着娘进了屋,娘呆呆坐在炕上,无论我怎么劝,她只是不说话,十五年了,她的哥哥,她的丈夫从来没有舍得打她一下,骂她一句,可以想到她这一次受到了多大伤害,我看看娘是劝不过来的了,便想去乔老大家硬把爹拽回来,娘死活不让我去,说:「让你爹去吧,吃个亏,学个乖,不吃亏的话他永远不回头,这是好事!」那天晚上,爹又输了,回来后抢了娘当年从娘家带出来的唯一的首饰、准备给新媳妇的银戒指去换了酒,喝得烂醉如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他喝酒,醒来后爹翻箱倒柜找出娘藏起来的最后的钱财又去了赌场,娘原本指望爹能吃了亏得个教训,并没有硬阻拦他,但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