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列车员在火车上的遭遇 by 书吧精品
2018-5-28 06:01
「是,我一定……」丽娜笑着对高车长说。
副班的车长老高下月退休,你要争取吗?
「我--」丽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是真的吗?」「咳,我能骗你吗?」高车长一脸严肃,他往丽娜身边靠了靠,抚摩着丽娜俊美的脸颊严肃地说:「不要对别人讲,前个儿和李段长喝酒,他告诉我,要在咱们车班选一位车长,你要争取呀。
丽娜说:「我,刚来,能行吗?」
高车长皱起了眉埋怨:「你看,就这么没有自信!」丽娜莞而一笑:「不是,我是刚来的,怕那些人不服。」「我帮你!……」高车长坚定地说。
「高哥,靠你了。」丽娜的声音越来越甜了。高车长慢慢把手又深向她大腿跟部,她下面开始濡湿,情不自劲用白皙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丽娜慌乱中他们接开了腰带。高车长把丽娜按到床上,丽娜半躺着。他面对丽娜双腿微曲站着,双臂搂着丽娜的腰,拚命在她稚嫩的脸上狂风暴雨似的亲吻了。丽娜闭上眼睑,气喘嘘嘘,两只雪白大腿夹住了高车长的身体,脚上那双好看的黑色高跟鞋,随着高车长身体的节奏有规律晃动着。
列车经过一段曲线,车体开始摇晃,他们紧抱在一起的身体竟然随着车厢晃动,摇摆。这个狭窄地方,彼此配合竟然是如此的完美默契,把性爱演绎的如此惟妙惟肖,看来这个家伙真是经验丰富的高手。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搂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列车员,高车长激动得快要疯狂了。急促的喘息中,他身体很快酥软了,立即一泻如注。丽娜感到身体阵阵发麻了,她紧紧抱住高车长的腰,用哀求的声音说,「再放里一会儿行吗……」贴着这张好看的脸,他心中重新涌动起那种强烈的原始慾望,乖乖地满足了丽娜的要求……
天逐渐亮了,车窗外面的景色开始清晰,带着花草芳香的空气飘进了车厢。
高车长和丽娜感到格外清爽,他们用毛巾擦完汗,穿好了衣服又正襟危坐了。
冷酷和严肃又回到高车长的脸上。丽娜疲倦地靠在包房的墙壁上,绯红的脸上又泛起了一排亮晶晶的汗珠。她头发有些凌乱,低下头,凝望自己的黑色的鞋尖,默默无语。
「本次列车车长同志,听到广播后,马上回到八号车厢有人找……」女广播员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高车长飞速带上大沿帽和墨绿色三角臂章,在将要跨出包厢门时他嘎然止步,迟疑地望了一眼丽娜。丽娜抬起了头,好看的脸上荡漾起了善解人意的微笑,笑呵呵轻轻地说,「快去吧。」他微笑着在丽娜的肩膀上拍了拍,算是告别,然后,迈着轻松的步子带着心满意足悄然离去。
工作在列车上的这些男男女女,他们是一夥特殊的群体,为了万千行色匆匆的旅客迅速快捷到达旅行目的地,他们背井离乡,远离了自己故乡的伴侣,忍受着强烈的原始慾望冲动,一年年风雨无阻,不分昼夜奔波千里运输线上。
当伴侣在携手相牵在林荫小径上,伴随着习习暖风哝哝私语时,当人们伴随着摇曳的灯影在歌舞厅尽情展示柔媚的舞姿时,当年轻的丈夫搂着枕边的心仪的她交流情感时,他们在疲劳的身影仍然忙碌在列车上,在这个精神文化生活相对贫乏的空间里,对于这些阳光女孩和年轻的少妇与男人,他们的情感实在是太压抑了,他们需要的东西太多了,他们一颗孤寂躁动的心灵,需要异性的温柔抚摩。
丽娜想,反正自己在中专读书时,就告别了处女时代,再多一次又如何。高车长虽然风流一些,但是外表英俊,背后都说他心好,是有情义的人,不会白玩儿自己的,想到这儿,丽娜黯然的心情豁然开朗,自信蓦然而生,她暗下决心,我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当车长,我要追求高质量的生活。
对于一个无雄厚任何经济实力,家庭无任何背景的普通工人的女儿,要想在三千多佳丽中脱颖而出,鹤立群鸡,谈何容易呢。有多少刚参加工作,不谙世故的女列车员,在男性车长的性骚扰后,带着羞涩给领导写信反映被侮辱的经过,可是这些信笺都杳如黄鹤了。领导大多都是车长出身,对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实在催促的太紧,大不了给你调到又脏、又累、又慢弥散着烟草味儿的短途旅客列车上去工作。那样你就永无出头的日子了。这些,对铁路工人家庭出身丽娜,是再清楚不过了。在少数腐败分子当权的单位,一个柔弱的女孩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动用女人身上坚不可摧的武器,首先向自己的上司高车长展开全方位的进攻了。
离开丽娜的包房,高车长心里真是心花怒放,车上女广播员张颖让他去八号车厢,他一点都不着急。什么八号?他知道,就是张颖找他去十五车厢的广播室幽会,说去八号是他们习惯的暗语。他洗了脸,坐到宿营车卧铺上,习惯点只「三五」牌香烟,美美地吸上一口,全身迅速飘飘然了。他瘦了,脸堂上荡漾着胜利者的微笑,自鸣得意回味刚才与丽娜拥抱的曼妙。
他胜利了,尽管知道他知道「拿下」丽娜是一定的,但是没想到竟然出师如此顺利,这样的胜利对于他觉得不够刺激,缺少了激情,他觉得只有在筋疲力尽追求到的「胜利」,才最浪漫富有韵味。不管怎样人家献出了身体,要对得起人家姑娘,自己就是即使吐了血,一定把车长这个位置给丽娜争取到。
广播里又是张颖催他的声音,看来不去是不行了,高车长站起,不耐烦地掐没了手里的半截烟头,带上大沿帽,步履懒洋洋的。女广播员张颖生气了,气的一夜未睡好。昨晚九点火车播音停止,她梳理完毕后,本以为高车长光临火车上这个圆中之圆的小屋与她相伴。哪想张颖神色焦虑等到子夜,高车长还不来,她在气恼中甩掉鞋,衣服都没脱,索性上床休息。
这是三张床长方形小屋,镶嵌在火车端部,它三面全封闭,唯一的窗户在里面。小屋的门是经常琐着,只有用铁路专用钥匙才能打开,普通男列车员,很少来,高车长的情人,他们是不敢染指的,再者说,即使去了,张颖也不理不踩的,谁也不愿意自讨吃不到鱼,惹上一身腥的没趣。
屋门口乳白色的桌子上是功放,DWD机等播音用的设备。脚下是地毯,木制墙壁上是粉红色的壁毯,再往里就是一张松软的小床。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高车长车上临时的家,房间的主人张颖,从情人自然过度到临时爱人了,每次高车长以往在吆吆喝喝的验票的完毕,还是中途换乘临时休息时,总是迫不及待钻到这个散发张颖肉体芬芳的空间,抱着她纵情快乐一番,这张小床上,究竟演绎了多少激情澎湃的爱,无论是张颖和高车长都记不清了。
当明媚的阳光穿透车窗,辉映在小床上,饱受了一整夜寂寞孤独折磨的张颖,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沮丧,她在迷蒙中一骨碌爬起来,迅速打开麦客搜寻她的情人高车长。张颖等的好着急,她拉开门,探出头在密密匝匝的旅客中前后看了看,人群众仍然没有那顶晃动的「大沿帽」,在失望中心里埋怨道:「这个该死的家伙,跑那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