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淫途 by wq03272190
2018-8-17 06:01
第十八章、心心
早上醒来,怜姐和心心已然都起身了,我看看手机,九点刚过,于是迷迷糊糊的起床。
“再睡会儿,没关系。”怜姐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我起身,殷勤的说。
我揉揉睡眼:“不用了,回酒店再睡吧。”
一般过夜的规矩是到早晨十点前结账,我和怜姐不是熟客,当然不会过多优待我,也就没说什么挽留的话。我下床穿衣,怜姐见我已经起来了,于是拉开窗帘,让阳光尽情的倾泻进屋里。
我觉得光线有些刺眼,可没说什么,忽然我一眼就看见灿烂阳光下的怜姐,不由得大吃一惊,大概是因为刚刚起床,而且早晨不用接客的缘故,怜姐完全没有化妆,一眼望去,与昨夜昏灯之下的浓情少妇全然不同,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说惨不忍睹过头了,但大失所望的程度还是有的。
“早知不看这一眼了。”我心里咕囔,走出卧室。
刚出房门,我手机就响了。
“俊哥,电话。”怜姐拿着我的手机跟出来。
“喂,哪位?”我还没睡醒,倦怠得也懒的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
“我呀……怎么,还没起呐?”电话那边传来徐鹏邪恶的笑声。
我懒散的回了一句:“你管我呢……大早晨的搅合人,干什么,成心报仇怎么着?”
徐鹏大笑:“我可没那闲工夫。还在北京呢吗?”
“嗯。”我挠了挠肚皮。
正这时,忽然又有一个手机响了,我寻声看了一眼,是怜姐的手机。
徐鹏的笑声更加邪恶:“你身边有人?又弄上什么货色了?”
听着这位铁哥们的淫笑,我也忍不住笑了:“SM,你没玩过吧?”我成心馋徐鹏。
“SM……靠!你小子越来越变态了。”
“别说我,你心里也痒痒了吧?”
徐鹏洪亮的大笑,既是隔着手机还是能扩散到整个客厅里。
“好了,我问你件事,你那车开着还行吗?”徐鹏笑声依然不止。
“干什么?”我不解的问。
“我有个朋友也想买一辆,因为新款货,这不是心里没底吗。”
“还行吧,开这么几天,要是就出毛病了,那不就坏了。”
“具体怎么样?”
我费劲脑汁想了想,也搜罗不出专业名词来,只好说:“挺好的,开着挺舒服,比我以前开的车好多了。”
徐鹏笑起来:“这不是费话!你除了出租,就是货车,那能比吗?”
我也笑了:“那你叫我怎么说?反正前两天跑了一趟山路,感觉还不错。”
“行了,问你也是白问。忙着呢,下回再说。”徐鹏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往心里去。进厕所一看,心心已经穿戴整齐,正在镜子前梳弄头发,而且也是一点妆没上,素面清颜,原汁原味,不过因为心心年轻,看上去并不像怜姐那样刺激视觉神经,感觉很朴素娴静,反而无法与昨夜的狂野SM女郎联系在一起。
“起啦,俊哥?”心心随口和我打了声招呼。
“嗯。”我也随便应了一声,两眼在心心脸上打转悠。
有人说化妆品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心心果然也没例外,看我瞧她,不好意思起来,问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就是什么都没有才好看,原汁原味。”我开玩笑的说。
心心也笑了:“我等会儿再用,俊哥你先用吧。”说着,拽了拽裙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一旋身,挡住了心心的去路,回脚踢上厕所门。
“俊哥,你干什么?”心心以为我还想多占便宜。
“把你手机号告诉我,下回我直接找你,咱们单独玩。”我小声的说。
心心一听,喜笑颜开,把我的手机拿过去,快速拨通她的手机,只到响过两声,心心就挂断了。
“心心,你电话……行了,又断了。”怜姐浑然不知的招唤。
“知道了。”心心高声答应一句,瞄了我一眼,两人一起偷偷笑起来。
我把心心的手机号码转存到电话簿里,心心看了一眼,确认无误,这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声的叮嘱:“记得找我。”说完,就要开门离开。
“别。”我又拦住心心。
“还干什么?”心心撒娇的问我,神色比刚才要骚媚了许多。
“要不待会儿到我住的酒店再做一回,我单付钱给你。”面对着绝对素颜的心心,我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喜爱和冲动。
心心并未拒绝,反而风骚的问我:“做什么?”
我一笑:“昨晚玩SM太花哨了,这回咱们来点实在的,道具情节全不要,直接真刀真枪的打炮,上下前后,三通全套。”
“就做这些?”
“嗯……300,不用SM,你陪我到中午,反正你上午不也没客人吗,闲着也是闲着,怎么样?”
心心大概觉得我舍怜姐不要,是对她有好感,所以想勾住我这个客人,犹豫了一下,也没还价,点头答应:“行,不过不能让怜姐知道。”
“这还用你说吗?你别化妆,我就想玩个原汁原味素颜的。”我淫淫一笑,一把搂住心心,使劲摸揉心心的屁股。
“呀,知道了,行了,一会儿回酒店让你弄个够。”心心笑着推开我。
“我一会儿先走,然后在小区门口等你。”我说。
心心很干脆的打了个手势:“OK.”然后一笑,挤出厕所。
一场交易就这样在偷偷摸摸的轻声细语中谈成,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还挺有戏剧性。我没想到在楼凤家里也能有偷情的感觉,看着镜子也不由得一笑,简单的洗了把脸出来。
此时怜姐还在接电话。
“是吗?行,我待会儿就汇过去,就这样吧。”怜姐看我出来,忙挂断了电话。
“伯母情况不好?”心心问怜姐。
“没大事儿,就是有点小感冒。”怜姐回答。
我看出怜姐的脸色有点忧郁,不禁问:“怎么了?”
怜姐笑了一下,不过笑容有点牵强:“没事儿,我妈尿毒症晚期,不久前来北京看过,已经没办法了,只能回老家靠透析维持……这不,情况不是太好,又该给老家汇钱了。”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怜姐又好看起来,不是外表,而是内心,不禁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感,站在人家地盘上,还和别的小姐约会,多少有些不够仗义的。
“透析要常做吧?得不少钱吧?”
“嗯,光透析一年就得三万,老家又没人,还得请专职护理24小时伺候,有时还得住院,也没医疗保险,都是自费,一年没个十万八万下不来。”
“老家既然没人了,怎么不叫老人就住北京呢?”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怜姐上前服侍我穿衣,辛涩的一笑:“来了,住哪儿,总不能住我这儿吧,我妈不知道我做这行?”
我遇见的不少小姐都会借口给父母,甚至是丈夫治病才出来卖淫,可我知道那十有八九都是瞎话,如果不是从怜姐接听电话时听到了只言片语,我也会以为怜姐所说的是假的,不过此时我百分百认定怜姐的遭遇是真的,因为表情骗不了人,那是真正担心亲人的发自内心的忧虑,能装出来的天底下恐怕没几个,除非顶级的实力派演员。
我看了看怜姐,又瞄了瞄心心,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份不道德的愧疚感让我很想把和心心的约会推掉,但看着心心时,我下体的蠕动又让我不可以这么做。
“给,你们两人的。”我觉得无颜面对怜姐,只好拿钱包结账,怜姐和心心一共两千二,结清之后,我又单拿出二百给怜姐,作为一种同情也好,或者是一种补偿也罢,我希望怜姐收下。
怜姐坚持不要,把钱塞回我钱包里:“价钱是说好的,做多少拿多少。”
我说:“我昨晚上玩得挺高兴,咱们也熟了,就当我给你的小费吧。”
“不用,花钱来了,高兴那还不是应该的。往后熟门熟路的,有时间了常来就行了。”
我这时候更觉得怜姐是个值得长期交往下去的小姐了,因为她身上还保有着别的小姐所没有的道德观和人情味。
“那好,下回我还来。”说完,我收拾好东西往外走。
“下回再来呀!”怜姐温柔而热情的服侍我穿上鞋,送我出门。
“嗯,一定。”我微笑着答应了一声,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会再来。
因为有了再来的计划,所以我心里再不会觉得和心心私会对不住怜姐,完全平衡下来,那份愧疚感也随之无影无踪了。离开怜姐家,下楼开车到小区门外,等了大约一刻钟,心心款步走出来。
“心心。”我探头窗外,招了一下手。
“嘘……”心心做手势让我禁声,警惕的朝背后的小区望了一眼,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我车旁,一下子钻进车里,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急叫:“快走,怜姐马上就出来买早点了。”
我一笑,脚踩油门,驾车离开,心心还不忘回头又确认了一下。
“至于吗?咱们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还弄得跟做贼一样。”我玩笑这么说,可心里觉着这样挺刺激挺有趣,有点像动作电影里被邪恶BOSS追赶的亡命鸳鸯。
“毕竟看见不好。”心心神情放松下来。
“有什么了,都是做买卖,谁也不欠着谁的。”我边开车,边闲聊。
心心一撇嘴:“嗨,我不是得靠着怜姐赚钱吗?”
“你这么年轻漂亮,活儿又这么好,还愁没客人,还用靠她赚钱?”
“没办法,我刚来北京才两个多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怜姐这里能时不时的赚一笔,我连生活费都不知道哪儿弄去。”
正说着,前面就到了一家麦当劳,经过一个晚上的奋战,我也有些饿了,于是停车过去。
“来,咱们先吃点早餐,有力气了再做别的。”
心心一笑,随我下车。两人大吃一顿,然后直奔我住的红墙酒店。
到酒店时已经十点半过了,进了客房,心心四下看看:“到北京以后,我还是第一次来酒店做。”
我没说话,径直去抓了一瓶矿泉水大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汉堡太急了,我一路上都在时不时的打嗝。咕咚咕咚的灌了七大口,等了等,我的嗝还真止住了。七口水可止嗝,老人们都这么说,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的民间偏方,可每试不爽,少一口不行,多一口有时也无效,也真是怪了。
“有时候还是酒店有情调,尤其是和你这样的美女做。”我放下背包,从后面搂住心心的细腰。
心心咯咯咯的媚笑:“不打嗝了?”
“嗯,状态良好,咱们该做正事了。”
心心推开我:“先洗澡吧。”
“一起洗。这里有浴缸,咱们来个鸳鸯浴。”我淫笑着说。
心心没答话,只是一笑,然后就脱衣服,我也跟着上下齐脱,两人赤条条的进洗手间。
“噢……”疲惫一夜的肉体浸泡到热暖的浴缸里,我不紧舒服的一声呻吟。
心心盘好头发,带上浴帽,也跟着进浴缸,靠入我怀里。两个人挤在一个浴缸里,虽然显得有些拥挤,可这样肉体与肉体的紧密贴合,让人感觉上更淫荡诱惑。
“还是泡浴缸舒服。”心心与我有同样的快感。
“那就多泡会儿……来,放进去,慢慢泡。”说着,我扶着半软不硬的鸡巴在水下乱动。
心心轻叫了两声,笑着伸手摸了摸:“这还没硬呢,急什么?”
“硬不硬的,进去再说吧。”我这时候被热水泡得非常舒服,刚才在怜姐家里的那点欲火早被这种舒适感取代了,做爱的冲动其实已经所剩不多,不过只是觉得这么放进去再泡澡,应该会更惬意更愉快。
心心并没拒绝,略微起身,伸手引导我的龟头找到她的屄口,然后缓缓套进去,一直坐到底,顿时热水温穴层层包裹住了我的鸡巴,让我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
我闭着眼睛,搂住心心,一只手随意的揉搓着心心的奶子。心心不说话,紧紧靠在我怀里,也眯着眼睛默默体味着浴缸所带来的柔和温暖。
过了很久,水温的下降把我们从虚幻的境界重新拉回了现实。
“差点睡着了。”我揉了揉眼睛。
“嗯,我也是。”心心娇声说着,挪了挪下滑的身体:“水凉了,起来洗澡吧,还有正事呢,时间大概不多了。”
“你不也没事吗,晚点就晚点呗,中午我请你吃大餐,行了吧?”我还真不想让眼前的这个年轻素人娘离开我,毕竟今天我不打算出门游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客房的滋味,我知道最不好过。
心心高兴的扭过头来:“俊哥,你人真好。”忽然又充满诱惑的问我:“俊哥,要不要把我下午的时间也都包了,优惠你,上下午全程陪伴,600随便玩儿。”
“别了。”
“怎么,我一下午还不值300呀?”心心以为我不愿意再多出钱。
我心里怎么会在意那区区300块钱,笑了笑:“当然值了,可从生理学的角度说,守着你这么个诱人的尤物,太耗费精力,那我可真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我很想心心留下,可又对自己脆弱的意志充满顾虑。
“不就多来两回,至于死呀活的?”心心也笑了。
“别忘了,昨晚上我已经出了三次,马上就要弹尽粮绝了……来,起吧。”
我感觉水温已经没有舒适感了。
起身后,心心取沐浴液为我搓洗身体,不一会儿洗到我的鸡巴上,笑着说:“看俊哥你鸡巴这么大,怎么三次就要不行了!”
“三次还少呀!”我问。
“我就见过一晚上连续射精六次的,就上个礼拜在怜姐家,跟我还是老乡,江苏宿迁的,包夜一晚上六次。”
“那是玩儿命!”
心心大概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噗哧一声笑出来:“到最后射出来的都成白开水了,又透明又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滴答尿呢。”
我听了也觉得好笑道:“就是,男人可是一滴精十滴血,跟你们女人能一样吗?泄了再泄,泄一天都没事,顶多补充点水份就行了。”
心心拍了我一巴掌:“瞧你说的。”
很快,心心就帮我洗干净了身体,我走洗手间,拉上窗帘,打开各种灯具,为做爱进行准备。
不一会儿,心心探出头来问我:“俊哥,你这儿有灌肠器吗?”
“哟,没有。”
“那怎么办……早知道路上买一个了。”
“你好歹洗洗吧,不行我带套儿弄。”
心心应了一声:“好吧。”又缩回身去。
我拿了一盒保险套扔到床上,没三五分钟,心心也洗完了,从洗手间一丝不挂的走出来,爬上大床。
“真香!”我翻身扑倒心心身上,贪婪的嗅吸。
心心被我的鼻尖蹭得有点痒,咯咯咯的笑起来,挪动身体躺到了枕头上。
我抓过心心脱下的丝袜,抻成了一条绳。
“做什么,不说不玩SM吗?”心心似乎想要拒绝,毕竟我给的价钱只够普通做爱的。
“就捆一下双手,要不不来劲。”
心心大概觉得我是个比较大方,易于长期交往的客人,所以没拒绝,双手一伸:“好吧,只能这样,别的可不行。”
“嗯,就这样就够了。”我答应着,麻利的用丝袜将心心的双手捆住,然后向上推到心心的头顶上,跟着身子向前一挪,跨骑到心心的胸口处,将将将有些勃起的鸡巴送到心心嘴前。
“来吧,张嘴。”我推着心心被捆绑的双手手腕,另一手握着鸡巴拨弄着心心的嘴唇。
心心假装生气的一笑:“还说不来SM,你这不是在玩儿拘束凌辱吗?”心心虽然嘴上不满,可似乎对这种轻度的SM并不在乎,没和我斤斤计较,反而顺从的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我挺动屁股,轻缓的推拉起来,因为心心做不到深喉,所以我只能一点一点的在心心嘴里摩擦,最多时也只能插入一半。不过心心倒是很配合,用舌尖极力的刺激我的龟楞和马眼。
“喔……不行,别进来这么多。”心心皱眉,用牙轻轻咬住我的龟头下部,含糊不清的抱怨,阻止我忘情的深入。
看着不着一丝化妆品的素颜心心被我的鸡巴弄得难过不堪,我心里一阵极大的满足,不由得嘿嘿的邪恶淫笑。
“你还笑,再胡来我不和你做了。”心心埋怨的笑着,轻轻咬了一下我的鸡巴,力道不大,点点疼痛让我更觉得兴奋。
我“哎哟”了一声,但并没有本能的撤出鸡巴,而是停住不动,任有心心为我舔弄。
“真好,感觉和昨晚完全不一样。”我有感而发。
“怎么不一样,不就是住家换酒店,挪了个窝儿吗?”
“人不一样啊。昨天是艳妆美女,今天是素颜娇娘,一个荤,一个素,乍一弄,我都以为是新换了个小姐做呢。”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觉。
心心叼着我的鸡巴笑了:“你想像力还真是丰富,难怪你喜欢角色扮演加剧情。”
“不对,应该说发生在两性之间的乐趣我都喜欢,我可是全能色狼。”
心心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好一阵,才继续为我口交。不大一会儿工夫,我的鸡巴就完全硬起来了。
“不行了,舌头都酸了。”心心的嘴角从刚才就流出了不少晶莹的唾液。
我舒畅的笑了:“那咱们就来正格的。”说着,我挪身向下,摆好姿势准备和心心肏屄。
心心配合着我的姿势,曲起双腿,向两边劈开。我伸手拨开心心的阴唇,看了看,不禁非常高兴,心心的屄就像她的嘴一样,同样分泌出了晶莹的淫水。我又把手指探进去,挖了挖,温热滑腻,完全进入了做爱状态。
“你还真馋,底下也流口水了。”我开玩笑的说着,伸拇指按到了心心的阴蒂上,和插在心心屄里的手指一起合力挑逗。
“啊呀……别弄……快进来吧。”心心被我一弄,荡笑起来,敏感而本能的又夹紧了双腿,身子扭向了一边。
我没有放手,继续刺激心心的阴蒂。
“别弄,哎呀……俊哥,你可真坏!”心心笑着缩成了一团,用力的推挡我的手。
我淫笑着又追逐着心心的移动,使劲刺激了几下,这才罢休。
“坏死了。”心心撒娇的抱怨。
我没说话,重新将心心摆好姿势,然后跪着向前挪了挪,将大鸡巴压到了心心的屄缝上,顺着缝隙来回摩擦挑逗。
“嗯……还磨呀,快进来吧。”心心一副淫骚的表情,似乎显得比我更加急切。
“想要就求我。”我恶作剧的邪笑。
“好俊哥,啊……快把大鸡巴放进来吧,使劲肏人家的小骚屄。”心心的表情淫荡至极,声音也骚媚无比,和昨夜果然完全不一样,更加热烈,更加诱人,让我真有了一种换了个新小姐玩的感觉。
我亢奋起来,一下子将龟头捅进心心的屄里。
“嗯……俊哥,求求你,快肏我,使劲肏我。”
我被心心勾引的有些受不了了,深吸了一口大气,猛的向前一顶,然后又一顶,两下就将整根大鸡巴完全插入。
“啊……大鸡巴真粗,真涨。”
我这时候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只知道压着心心使劲的抽送。心心也不再言语,配合着我的进出,淫骚无比的呻吟。“啪啪啪”的,我激烈的冲撞着心心的屄穴,湿滑而温暖,不紧也不松,大鸡巴来来往往得即顺畅直接,又不失摩擦的刺激力。
我一口气肏了将近一刻钟,毕竟已经奋战了一晚上,腰实在有些累了,而且我也怕提前射出精液来,所以停住,躺倒在床上,吩咐心心:“来,你自己骑上来。”
心心很听话的跨到我身上,自己分开阴唇,重新套入我的大鸡巴,然后开始上下起落。
“慢点,轻点,我还想多玩会儿呢。”我拍拍心心的大腿。
心心微微一笑,放缓动作。
“你的淫水儿还真多!”我看着自己被浸湿的阴毛,对心心说。
心心双手扶着我的胸口,也看了看两人的交接之处,骚笑着说:“那还不是因为俊哥你能干!”说完,又上下套动几个来回,然后套住我大鸡巴不动,屁股平行的画圆圈,改用屄穴摇动我的大鸡巴。
“嗯,真好。”我舒服的轻哼,又问:“昨天你怎么都没这么浪?”
“在人家地盘上,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要是浪过怜姐去,让客人更喜欢我,那下回她还能介绍生意给我吗?”心心直言不讳。
我一笑:“你鬼心眼还真多。”
心心也咧嘴一笑,没答话。
“你跟怜姐怎么认识的?”我随口问。聊天分散注意力,拖延射精时间,是我屡试不爽的不二法门,这比吃春药,抹神油更安全有效,而且通过语言沟通,还能和喜欢的小姐混熟,方便后来交易。
“客人介绍的。有一回我有个客人想玩儿双女调教,就带我到了怜姐家,我本来不想去的,可那时候刚到北京,手里没什么钱了,只好跟着去,也就这么认识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们真的女同啊?”心心嘻嘻的笑了。
“不是,我以为你们是老乡或者亲戚呢。”
“什么呀,我都认识她三四个月了,连她老家在哪儿还不知道呢。”说着,心心将动作变回了上下起落,又说:“你别看我们当面好的像亲姐们儿一样,其实我对她的事基本不知道,两人就是业务关系。”
“怜姐做这行好些年了吧?”
“不清楚,不过至少四五年了吧,我听她的一个熟客说跟她认识四五年了,可能还有更久的,谁知道,反正时间不短了。”
“你呢,既然怜姐不跟你说实话,那她说你给人做过三年女奴也是你或者她编的吧?”我一直对心心的这个经历很感兴趣,毕竟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给人当二奶可能,而当日日被虐待和调教的女奴,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心心狡黠的笑了,但没有回答我。
“假的吧?”我一拍心心的屁股。
“当然假的了……我要不装点儿嫩,装刚入行的新手,怜姐敢介绍买卖给我吗?”
我越发觉得心心的内心比怜姐的外表更可怕,又问:“那你以前也是做这行的?”
“你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心心不想回答,再次将动作变为画圆圈,摇晃大鸡巴。
“闲聊吗,总得说点什么不是。不分散一下注意力,你这么会骑马,我还不得叫你给骑爆了。”其实我只是对探听小姐们的身世背景有着特殊的癖好罢了,不过这个理由当然不能明说。
心心好像相信了我的这个说法,咯咯一笑:“行啊,还知道这招,看来真是摧花老鸟呀。”
我也一笑,继续问:“你以前干什么的?”
“以前在连云港的歌厅上班,前阵子跟一个原来一起上班的同乡姐妹作伴来了北京。”
“又说谎吧,当歌厅小姐能会这么多SM上的事吗?”
“我可是说真的,咱们又没利益冲突,我有必要编瞎话吗……那个都是我原来的男朋友教我的,我那时高中刚毕业,初恋,单纯的像个白痴一样,心里就是喜欢他,男朋友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跟他跑到连云港同居,他家里做进出口贸易的,特别有钱,那两年住一起什么都不愁,确实好吃好喝又幸福,可他就是特别喜欢玩儿性虐待,时间一久,我就什么都会了。”
“那现在呢,两人分手了?”我随口问着,拿过保险套。
“他早出国了,有一天给我留下两万块钱,就无情无意的出国留学去了。”
心心说起这件事,咬了咬牙,似乎对此还有恨意。
“来,换后面弄弄。”我把撕开的保险套递过去。
心心接过保险套,起身抽出我的大鸡巴,熟练的为我带上,拿过润滑剂抹了不少,又往自己屁眼里也送了一些,然后接着骑上来,扶着我的大鸡巴顶住了她的屁眼口,缓缓的将龟头挤入。
“嗯呀,真大。”心心略微皱了皱眉头。
我嘿嘿的淫笑,冷不丁的将屁股向上一挺。
“啊……别动,我来。”心心在我胸口上拧了一把,继续缓缓下坐,直至整根大鸡巴完全的捅进屁眼。
一阵紧绷绷的快感顿时从大鸡巴上沿着神经系统迅速扩散到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真爽!”
“你可爽了,我可难受死了。”心心嗲声嗲气的表示不满。
“嘴上说难受,心里可是浪开了花吧?”说着,我伸手去玩弄心心湿答答的阴蒂。
心心身子一颤:“啊……真坏,别弄!”心心推住我的手,开始轻轻的上下起落,温柔的用屁眼套弄我的大鸡巴。
“嗯……”我们两人同时哼出声来。
我不再说话,转而细细的品味心心的屁眼给我带来的舒畅感。心心轻轻的呻吟着,满面骚情的慢慢将动作变大变快。
“真缺德,鸡巴这么大,还偏爱干后面。”经过一阵往来,心心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不适。
我淫淫的一笑:“我可不偏,我是前面后面都爱干。来,换前面再弄弄。”
“后面没灌肠,弄完后面,怎么再弄前面。”
“摘了套子不就行了,一会儿弄后面再换新的,你给我前后轮换着来,一包套子十个呢,不够还有。”
“你可真能折腾。”心心笑着起身,从屁眼里抽出我的大鸡巴。
我清楚的看见保险套的前端处却是有些黄渍,知道那是因为没有灌肠所遗留的秽物。心心很卫生的撸掉了保险套,将污秽面向内收纳,还把套口打了个结,扔到床下,然后用屄穴再次套住我的大鸡巴。
我觉得这么前后轮流玩很有趣,就每隔两三分钟让心心换一次地方,一连用掉八个保险套,心心帮我用屄又弄了一会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主动进攻了。
“来,换个姿势,估计差不多了,我来弄,一炮了事。”
心心离身,我重新带上一个保险套,叫心心平趴下,又拿了一个靠垫放在心心的小腹下面,将心心的屁股垫高,大鸡巴找到屁眼,顺利的插入,然后压身上去,尽兴的来回动作。
没过四五分钟,我正在忘情的欢快抽送着,感觉马上就要到最后关头了,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是心心的手机,冷不丁的吓了我一跳。
“谁呀,真烦人,差点把我吓回去。”我没有停下来,依旧在心心的屁眼里肏弄。
“是怜姐。”
“你没看来点显就知道?”
“她是我的财神奶奶,铃声当然是不一样的了。”心心说着,不过并没有急着去接听。
我狠顶了几下,放缓动作,“不接吗?”
“哎哟……轻点……没事儿,一会儿我给她回过去。”大概是上午的关系,心心知道不会有其他急活儿等她。
我也不理会,继续专心的肏心心的屁眼,将力度增加到了极限,不过幸好每次换套后润滑剂用的够多,进来出去都很顺畅滑溜,不然我估计心心真的会大叫起来。
“啊……噢……别这么狠,啊……轻点。”心心娇声的唤着。
我知道心心完全能承受,所以一点也没轻缓下来,依旧对着心心的屁眼大出大进,每一次都是将大鸡巴抽到龟头处,然后再一下子肏进去。
一口气弄了上百下,我就有点忍不住了,将大鸡巴整根肏进去,变作快速的小幅度动作。又勉强坚持了大约两分钟,我的龟头被心心的屁眼刺激得已经相当酥麻,就像过电流一样的让人难以自控,精液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我不想射在保险套里,忙一下子抽出大鸡巴,扯掉保险套,然后一翻心心的身体,握着大鸡巴找准地方,又肏进心心的屄里。
“嗯……”心心随着我的一杆进洞,不由得哼出生来。
我再一抽,再一插,没想到就完全控制不住了,尿道蠕动,精液紧跟着滑了出来。我也不禁闷哼了一声,赶紧压住心心加快抽送动作,继续刺激着龟头,让精液尽力又尽量的大射进心心的骚屄深处。
“三通全套,爽了吧?”等我射完精之后,心心脸颊红晕,也有些喘嘘的问我。
“嗯,真爽!”我粗喘着从心心身上下来,无力的翻身躺倒在床上,已经汗流浃背。
心心自己咬开手腕上绑着的丝袜,拿过我早已经准备好的纸巾,擦去屄里流出来的精液,然后这才帮我清洁蔫软如泥的鸡巴。
“好了,不用了,再洗一下就行了。”我止住心心的动作。男人虚火越旺,勃起越快,我真怕心心灵巧熟练的双手会再次把我挑逗起来,那可就真要我的命了。
心心听我这么说,当然乐得省心,下床拿过手机,又回到床上,和我依偎着躺在床上歇息。
“嘘……别说话。”心心一边拨通电话,一边示意我。
我知道心心是给怜姐回电话,微微一笑,闭口禁声。
“喂,大姐,找我什么事儿?”电话已经打通了。
因为并头躺着,两人几乎零距离,所以我也能听到怜姐的声音。
“刚才怎么没接?”怜姐问。
“刚进家,洗澡呢。”
我看着说谎不脸红的心心,觉得很搞笑,故意恶作剧的用手指尖在心心的肚皮上胡乱轻滑。心心觉着痒痒,知道我是成心的,笑着瞪了我一眼,用力拍向我的手,不过我早有准备,一闪躲开。“啪”的一下,心心打到了自己的肚皮上,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响。
“呀!”心心下意识的一捂电话,一滚身要离开,却被我用力的抱住了。
“喂,怎么了?”电话那边又传来怜姐的问话。
“没事儿,发夹掉地上坏了。”心心很圆滑的瞒混过去。
怜姐当然听不出来,接着问:“心心,你明天下午有安排吗?”
心心不敢再和我纠缠,忙又接听:“没安排,大姐,不过晚上订出去了。”
“光下午就行,我有个熟客要带朋友过来,想玩儿双对双,刚来电话找我预约,你过来吧,明天下午三点前。”
“好好,大姐,谢谢。”
“反正是你好我也好的事儿。行了,就这样吧。”
“唉,再见大姐。”心心高兴的挂断电话,不忘报复的捶了我一拳:“差点坏了我好事儿!”
我哈哈大笑:“怜姐要是知道你现在正躺在我怀里,还不得气死,还给你介绍生意,宰你的心都有了。”
“有什么好气的,你是客人,你喜欢谁就是谁,她管得着吗?”心心又往我怀里昵了昵。
“你这可真是正版的吃里爬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心心又捶了我一拳:“切!我来陪你开心,你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说真的,你都能当厚黑学的活教材了。”
“厚黑学?”
“民国传世着作,厚脸黑心学。人要成功,出大名发大财,那就得脸厚如城墙,心黑似煤炭,抓住机会,打死也不放手。”
心心咯咯笑起来:“去你的吧。”说笑着,还要捶打我,可是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拿过心心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半刚过。
“起吧,咱们吃饭去。”
“好啊,叫你干得我后面都疼了,怎么也得大吃你一顿补回来。”经过一天一夜的相处,心心对我已经完全变成了熟人熟客的口气。
于是两人起身下床,简单的又清洗了一次,心心这回精心的化上了妆,然后像情侣一样昵着我,挎着我的胳膊步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