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四章 洗過的小屄更香甜
　　兒子和秋萍做了壹場激烈持久的愛，那是對秋萍的懲罰。性愛的歡愉如果是從自己的兒子那裏來的，那是對母親最大的懲罰。
　　兒子赤條條的在家裏，顯出本來就是如此的皮相。他像個陌生人，闖進了秋萍的私人空間。秋萍看見兒子的身體就害怕，但沒法不看。相處在公寓狹小的空間，兒子吃飯睡覺都和她如影隨形的在壹起，要將她布置在視野之內。她失去了身體的主權，落入兒子控制，成為她的禁臠。
　　兒子似乎沒有母親和兒子的意識，毫無顧忌的和秋萍做愛，興之所至就玩弄她的身體，在心理上占了絕對的優勢。秋萍沒法明白兒子在想什麽，不過，他要娶母為妻，最初可能只是壹時沖動，酒後亂性，現在意圖己很堅決。至於秋萍她無從抗拒兒子全面的進犯，像只小羔羊，任由宰割。
　　為了防範秋萍再作傻事，腳鐐，成為唯壹身上配戴的東西，那玩藝兒，限制了秋萍的行動，不許離開視線範圍。做愛時，有意不再蒙住她的臉，縱使每次秋萍都要求他。也是壹種懲罰，要她張開眼睛看見她的情人是誰。
　　兒子出外的時候，仍舊把她捆起來，反綁住雙手，腳腕子套著鐵？，仍舊不給她衣服穻，赤條條的關在睡房裏。自從他們相好過後，兒子每天都準時回來，身上再沒酒味。回來的時候，急不及待的就是要和她燕好。這個浪子不再在外面流連酒吧和賭場，因為他己經有個回家的原因。
　　秋萍壹天的生活給編排了，整天躺在床上，全身受到約朿，像囚徒壹樣。待兒子回家，她就開始工作。兒子對她施以百般撫觸親吻，有舒筋活胳之效，麻木了的肢體，血氣暢通了，細毛孔又呼出活潑的氣息。兒子的挑逗使秋萍的身體，像夜合花給晨早的太陽照射，再次展開花瓣，綻出鮮艷。
　　兒子性欲高漲，赤膊來到她床前，她就低著頭垂著眼，不敢看那將要發生在她身上的恐怖的遭遇。做愛前，兒子翻開外陰唇瓣，檢視肉棒子的人口是否夠潤滑，並且用兩根指頭探進去深測陰道有多深。他希奇嬌小的母親，能把他的東西全根吞沒。兒子的手在她身體裏攪動，令她全身顫抖，兩腿合攏。兒子就知道，她的性感來了。
　　“媽媽，妳都濕透了，我們現在做愛好嗎？”
　　“妳要做就做，問我做什麽？我說不做妳肯罷休嗎？”
　　“我就插進去了。”
　　“我的眼睛還未被蒙住。蒙住我的眼，為什麽不蒙住我的眼。算是給我的幫忙，讓妳媽媽好過壹些。”
　　“我要妳看著我，看著我，我是妳的丈夫。看見妳自己和我做愛，妳就會更愛我。”
　　秋萍實在是不想看，甚至把蒙眼當做個SM的玩意，向自命是她的情郎提出來。不過，兒子覺得，有時候不壹定要蒙住她的面。他還是希望在做愛時，與她迷離的，水靈的眼睛相遇，捕捉到她做愛時欲死欲仙的神情。
　　秋萍盼望有壹天，兒子回來，會太累了，不想做愛。又或者，如是者今天做愛做過不停，明天就玩厭了，她的身體不再有新奇的感覺，就撇下她去找別的女人。不過，兒子壹進房門，還是纏著她，要做愛。這是母親都不願意和兒子做的穢事。
　　白天，兒子在她身上晃動起伏的映射，在腦際裏不住呈現。晚上，他把真實的東西，插入秋萍空洞的軀殼裏。腳鐐牽制著秋萍的腿，不能大大張開，也幾次絆住兒子的腳。兒子卻不打開腳鐐，替她洗澡時，也不把她解開。
　　這個澡不洗不成，自他們成親以來，秋萍沒有洗過澡，滿身都是汗氣，和風幹的精液，兒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陣臭味，必須給她洗壹洗。秋萍系上腳鐐，跨不進浴缸，要兒子把她抱起放進壹缸的溫水裏。
　　兒子跪在浴缸旁，替她全身揩肥皂，很認真，仔細的洗她的乳房，恥丘，小屄，屁股和腋窩。秋萍動也不動，任憑兒子替她刷洗。滑溜溜的手，在她身上漫遊，將壹陣清新沁入她的肌膚裏。
　　兒子站起來，脫去三角褲，身上唯壹的衣服，踏進浴缸。他壹坐下來，大半缸的水就溢瀉出來，濺到地上。他與她，赤裸裸的相對著，擠在狹小的浴缸裏。
　　時光仿佛又回到兒子的小時候，秋萍替兒子洗那掛在兩腿之間的小東西。小東西卻長出了個醜陋的龜頭，在她面前，永遠揚起，晃動。秋萍在他的龜頭面前，？
　　不起來頭來。
　　兒子在水裏抓住她的手，放在那個怪物上，握住它，恰恰壹個匝兒。
　　兒子說∶“媽，我知道除了我條命根還有點用之外，我喜歡的女孩子沒有壹個看得上我。我樣子很可厭嗎？為什麽我喜歡的女孩子都不肯嫁我？”
　　秋萍仍低著頭，自從那壹天，兒子強奸了她，她就沒仰過臉，正眼看過他。
　　他咬著唇，不說話。只用眼稍瞟壹瞟，她這個兒子，不是個英俊男兒，但自己的兒子，從來不覺得他醜。雖然，他現在變得很可怕。
　　“妳不說，我也知道。所以，女人見到我都跑開。”這個大男人竟然滴下淚水來。
　　“兒子，妳不醜。只不過……”秋萍吞吞吐吐的說。
　　“不用說了。沒關系了，我不會去找第二個。”
　　“世上還有很多好女孩，壹定會找到的。”
　　“不會的，找不到另壹個像妳壹樣。有了妳，己經足夠。”
　　兒子站起來，好壹條虎臂雄腰的漢子。
　　奮亢昂揚的陰莖，從泡沫中冒出來，雄糾糾的在秋萍眼前，鼻頭之前升起。
　　紅潤的光澤，浮現青紫血管，光滑的表面，飽滿得像要迸裂。
　　它挺起的弧度，濕熱的氣息，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動著。
　　兒子再次牽起她的手，要她發抖的手捧握著它。秋萍壹臉羞赧，撫摸它，望著它，憐惜之情油然而生。他本來是自己的孩子，期待了很久，要有個像母親的女人來愛，很久了，找不到。它期待著要回到母體，讓它深深的躲藏著。
　　壹條有力的胳臂伸出來，拉著秋萍的手，把她洗濯過的裸體，附著壹層白色的泡泡，像出水芙蓉的給拉起來。
　　母與子，面對面，身體貼著身體，站著，無遮掩，無阻隔。兒子的陰莖頂著秋萍的小腹，以指尖撩撥她的濕發，觸摸她的耳背，揚起她的臉對她說∶“媽，看著我。我認為自己不難看。我是妳的兒子，應該配得起妳。”
　　秋萍能說什麽話呢？事情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愛己經和他做了數不清多少次了。身體每壹部份，也毫不遮攔，盡現在兒子眼底。
　　這明明是錯配，怎樣配搭，兒子和母親也不能配成壹對做夫妻，但是，兒子要和行的，卻是夫妻之禮。
　　兒子把她濕淋淋的身體抱起，他強壯的胳膊，穩穩當當的把她托住。但身體濕滑，給她可能會掉下來的感覺，本能地兩臂圍繞著兒子的頸子，勾住他。
　　“媽，我現在明白了，我為什麽找不到老婆。因為，我要找個和妳壹樣的老婆，所以找不到。我心目中的老婆，就是妳，沒有女人能代替妳。其實我配不起妳，妳太美麗了。妳的眼，妳的眉，妳的唇，妳的嘴線，銷魂到不得了。我太幸運了，有壹個天仙壹樣美麗的媽媽做老婆。”
　　秋萍從來不認為自己美麗，不知道兒子為什麽對她著迷。兒子的嘴唇，壹面說壹面揍近秋萍的臉，在她薄薄的唇上，吻了壹下。太接近了，秋萍來不及別個臉，就和他嘴對嘴的，吻住了。兒子壹路吻著她，把她抱到他們的床上。秋萍的私處給兒子洗凈之後，鮮嫩欲滴，恥毛未幹，貼服在恥丘上。兒子俯身壹吻，像品嚐美色，舌頭舔舔嘴角，說∶“媽，妳的小屄洗凈了，原來更香甜美味。”
　　兒子的手，撫弄她戴著腳鐐的腳腕。
　　秋萍說∶“放開我。”她不單以為這是行動的障礙，而且是壹個羞辱。
　　兒子搖搖頭，用最邪淫的眼光，他從腳而上，從頭而下，來回掃射他的女人裸體，然後把焦點放在她的肚臍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兒子來犯。
　　兒子攀上她身上，輕輕的吻她緊閉的唇，把她兩腿之間撥開壹條路，進占他的女人的身體。兩個濕淋淋的身子如膠似漆的糾合，兩條腿給腳鐐系住，不能張得太開，兒子切入時，送進去壹波又壹波的激蕩。
　　兒子緊緊的摟抱著，再次交合，他陰囊裏有用不完的精子，這是他的天賦。
　　兒子移開他的身體，陰莖拔出來，像拔掉瓶子的塞子，精液倒流出來，汛濫在秋萍的恥丘和下體。兒子壹臉滿足，覺得自己剛才顯出了威風。癱軟在身下的媽媽，目光散瘓，壹滴淚珠如露，在眼角流下。兒子撫摸秋萍濕透了的頭發，對她說∶“我剛才不是己經盡量溫柔的對待妳，還是要哭？”
　　秋萍抹去淚水，流的淚，恰好是為了他的幾分溫柔。
　　兒子把她擁在大腿上，他的幾分溫柔，換來壹個癱軟的肉體，倚在懷裏。秋萍心裏有千般的話要說，但不能說。兒子是不會明白的，就咽下肚去。反而，說話多多的，是她從來不善於辭令的兒子，說些含糊不清，強辭奪理的話。
　　“媽，我忽然想起，我們還未度過蜜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華的飯店去度蜜月？不過，我做老公的總不能把老婆綁著，拉她去度蜜月。要是妳能合作壹點，我會帶妳去補度壹個浪漫的蜜月。”
　　“沒心情跟妳胡扯，妳要強迫我和妳做愛，我既給妳淫辱過，又捆綁著，不得不由妳。但我不會和妳去度什麽蜜月的，妳想瘋了。”
　　“媽啊，不要跟我睹氣了。憑良心說，這個把月來，做過那麽多場愛，總會有過壹些性愛的樂趣。不要告訴妳享受不到壹點兒新婚的快樂啊。”
　　“妳享受，我難受。把我弄得生不如死，妳好快樂啊！我死了才是脫解。”
　　“不要拿要死要生來威脅我。我帶妳去度蜜月，還不滿意。為什麽要把自已弄得那麽悲慘，要天下的人同情妳？我們是新婚啊，放開懷抱，大家享受壹下，好嗎？”
　　兒子壹臉失望，以為弄懂了些做愛的藝術，原來還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覺得滿意。他面露不解的神色，對秋萍說∶“有壹天，妳會享受和我做愛。我會做得到的，等著瞧吧！”
　　秋萍會期望那壹天來到嗎？她也不曉得，她只是活壹天，吃壹天飯，做壹天愛。她的生活，沒有明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雖然她沒有自殺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