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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春风得意(上)

金融娼乡趣 by vogue

2018-7-22 06:01

第07章 春风得意(上)
  春节刚过,周夫人就力主文泉和周媛在三八举行了婚礼;有钱人家好办事,文泉屁事不管就当了个风光的新郎;周媛的闺房改作了新房。因为年初的工作会议决定今年在全省选部分网点试行计算机储蓄,文泉和他的兵们就忙得不亦乐乎,蜜月只过了个“蜜周”就上班了。科技处的几个男青年都是张处长陪文泉亲自挑选的精兵强将,他再走进办公室时,设备和网点的两个选择草案已放在桌上等他做最后决择。午饭时他把问题提出来:“爸,设备和网点的草案已经有了,我应该都亲自去看看才好作决定,可…”
  他看了周媛一眼。“舍不得?问问你妈,我们结婚时在一起过了多久?你现在应该是工作第一;年青人,日子长着呢。”
  程行长对他这段时期的工作很满意,“你现在一要抓人心,要有一批总觉得欠了你人情的中,下层日部基础;二要会控权,该放的要放,该抓的要抓;这就要会抓重点,让人时刻意识到你这个处长的存在,但又不能事必亲躬。前段时间你做的不错,要继续发扬光大,不要被小家庭束缚了手脚,该做啥就去作啥。”
  “就是!没你的时候我不也长这么大了,真是!”
  周媛爱死这“小弟丈夫”了,只要他能成大事,她愿意作任何牺牲。“我还要嘱咐你一下,选择,购买设备时,你一定要注意廉洁;总行有精神,吃点,喝点可以,拿点就不行了;你记住,我们不缺钱花,你阿姨那边媛媛会贴补她们,你不用考虑钱的事;你还年轻,廉洁也是首先要注意的。”
  程行长最担心他的见识不够,被金弹打倒。“您放心,我不贪。只是下面行有时也会意思意思,那让我有些为难。”
  “本系统礼节性的表示是无所谓的,大家都有。”
  H 中支的黄行长带着科技科钟彬科长来接文泉夫妇回家度蜜月,顺便请文泉检查一下他们的筹备工作,程行长没让周媛同行:“工作就是工作,才从老家回来,媛媛又跟去算啥?”
  他们的工作做得很一般,钟彬是地区经委主任的女儿,做其它工作也许还行,到科技科她就外行了;文泉没和她较真,在中支只呆了一天,便提出到几个支行去看看,城关支行不用看,钟彬便陪他驱车C 县。在C 城宾馆安排的午宴从十一点吃到一点才结束,钟彬和那个支行的许行长是两只“酒漏子”文泉被灌了八两多剑南春;钟彬让文处长中午休息,下午三点听汇报。钟彬和文泉住进宾馆仅有的两间门对门的豪华套间;支行的人都走了,钟彬却没回自己房间;看着她春色满溢的脸,文泉心中有数:“钟科长不去歇会儿?”
  “新婚之际就把您拉出来,我咋也得陪陪您啊。”
  钟彬娇媚地说了句怎么理解都行的话。文泉也给她个怎么理解都行的眼神后走进里间,钟彬跟进来从后面拦腰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只要您不拒绝,我不会让您守空床。”
  文泉走到床边转身赞许地看着她,还是没吭声。钟彬脱下文泉的衣服让他躺下,把衣服挂妥又迅速地剥光自己,她的身材不如蔡敏丰满性感,更没有周媛紧凑鲜嫩;但小腹以下却很可观,阴埠看上去相当肥腻,肉包子一样鼓着,中间长着不多的一撮毛,毛下面的“玫瑰”就“开”在阴埠的中下部,两片阴唇肥厚得象人耳朵,三角洲收缩于阴唇下端。她爬上床就一头埋入文泉裆下,一手托着文泉的阴曩将已开始勃起的鸡巴含住,用舌头撩拨龟头;文泉舒服得吐出一口粗气,伸手插入她裆里捂住她奇异的“花朵”玩弄,肥厚的阴唇里的阴蒂居然只有黄豆大。钟彬把已完全勃起的坚挺吮雪糕一样舔吮一遍后掉转头问他:“您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文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几乎在他不经意间坚挺已捅进朝天开放的“花蕊”里,她的花道里似乎也肥腻得拥挤不堪,他还没抽动就被裹得非常舒服了;文泉双手插入她背下抱紧就开始动作。钟彬也双手环抱上他的背。等文泉累得动作慢下来时钟彬的手移到他的屁股上:“文处长,您歇会儿,让我来服侍您。”
  话音未落,花道里就波涛汹涌,滚滚肉浪一阵阵揉搓着他的坚挺,比阿姨和蔡敏高潮时给他的感觉都要好不知多少倍;他握住她的两只乳房:“你这玩易儿还真是个宝呢。”
  “文处长见多识广,要没点绝活,我哪敢在您面前献丑。我知道我的工作做得不咋样,可您没批评我,还猛肯定成绩,我只好拿这破身子让您尝尝。晚上我再找一小姑娘来陪您。”
  钟彬说话时下身的动静就减弱了。“那可别,和你就已经很过分了;我也不喜欢小姐;不卫生,也不安全。”
  文泉挺挺下身。“咋敢找鸡来污您,是我一小妹,我把她领来您只管玩就是。等下再说,让我好好伺候您吧。”
  钟彬又摒息开动。文泉不久就舒适得抱紧她达到高潮。钟彬很会做人,马上爬起来替文泉擦洗日净,又帮他把衣服穿好才给自己善后。她告诉文泉,男人很少能让她达到高潮,倒是女人很容易让她舒服;那个小妹也是她的性伙伴,叫玫,十九岁,十六岁参加工作时就被她抓住了;没碰过男人,还算是处女,但处女膜被她抠破了,她每次到这儿来玫都要陪着过夜的。下午文泉见到了玫,好文静,好漂亮,整一个电影演员潘红第二;这样的美味都不尝的话,他还长根“棒棒”日啥用?晚饭后照例是跳舞,许行长留下三个年轻姑娘在包厢里陪他,出去时关了包厢里的壁灯,只剩下一闪一闪的小彩灯。文泉坐在沙发上暗惊许行长的大手笔之余不能不佩服其胆量之大,没等他仔细分析许行长所图何在时,一只小手伸过来:“请您跳舞。”
  文泉握住小手站起来时音乐变成舒缓的慢四,那两个姑娘也相拥着跳起来。小手灵蛇般攀向他肩头,他顺手搂住紧身毛衣裹着的纤腰随着音乐走动;苗条的身躯慢慢隈进他怀里,小手也爬向他颈后:“您太高了,您稍稍低下头好吗?”
  有啥不好的,文泉低头向她的脸贴去,双手用劲让她的小腹紧压着开始变大的下身:“多大啦?”
  “十八。”
  “工作多久了?”
  文泉的手伸向她的屁股。“两年了。”
  “有男朋友吗?”
  文泉轻轻捏了捏紧绷的屁股。“没呢,调上来再说;许行长说把您陪好了就把我调到营业部来。”
  她微微扭动身子和文泉贴得更紧了。“咋才算把我陪好呢?”
  文泉双手在她屁股上揉摸。“让您高兴呗。”
  一只小手伸到背后将他的一只手插入弹力裤腰。这姑娘想调进营业部大概想疯了,文泉不客气地两只手都伸进弹力裤里,她居然没穿短裤!文泉一只手分兵向前在三角洲上探索;可惜舞曲太短了,短得他还没来得及抠进屄里就结束了;姑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开他去选曲目。换了曲子也换了人,只是姿势没换;第二个姑娘大概见到他的手已经伸进前一个姑娘的裤子里摸过,才开始移动就将他的手塞进裤子里:“许行长交代过,要让您高兴,您想咋就咋吧;要了我都行。”
  “他对你咋说的?”
  文泉大吃一惊,但还是捏了捏紧绷的屁股。“我是县城人,去年参加工作时被分到乡下了。我好想调回来哦;上午我找许行长求情,本来都准备让他把我…可他让我晚上来陪您;他说您是省里的大领导,只要您高兴了,让我回城只是一句话的事。我愿意今晚陪您一晚,求您让我回城。”
  姑娘都快哭出来了。“你家里人让你这么做吗?”
  文泉的手已爬到姑娘的腹股沟上,显然三个姑娘都是老许让给他的,他不玩,老许也不会放过她们。“我是孤儿,是大伯把我养大的。”
  姑娘的眼泪滴落在文泉的颈根。“孤儿”两字重重地击打在文泉的心头,他停住脚步抽出手搭上姑娘肩头:“当真?”
  “您可以去调查。她们俩都知道我三岁的时候就没了爹妈。”
  姑娘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不跳了,你们都来。”
  文泉说不清心中是个啥滋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灯都打开。”
  三个姑娘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不知他为啥突然就不高兴了。“都坐下,告诉我,许行长答应你啥了?”
  他指指最后那姑娘。三姑娘顺从地坐在他身边,最后那姑娘畏畏缩缩地说:“许行长答应我明年让我当储蓄所主任。”
  “你很想当这个主任吗?”
  “我前年从银行学校毕业,水平,能力都比她们强,为啥她们能当我不能当?还成天受她们的气,她们出了差错都不能说。不就是因为她们有关系嘛。”
  她颇有点愤愤不平。“我明天会和老许谈你们的事,如果你们确实有那个能力,我一定让你们如愿。今晚这舞就不跳了,我还有两个问题,你们可以不回答,但是回答就要说真话。你们今晚是不是都准备让我,让我日你们的?”
  文泉顿了一下,干脆说白了,然后轮流看着她们。“我愿意。”
  “我也愿意。”
  三个姑娘几乎异口同声。“那好,你们还是不是处女?”
  “是。”
  “是。”
  “我不是。”
  三人小声回答。最后那姑娘不是处女。“我对你们还有一个要求,以后不准为任何事出卖身体!我会对老许说不再让你们参与陪舞之类的事。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文泉无力地仰靠在沙发上,没了玩乐的心情。孤儿叫芬,另一处女叫翠,最后那个叫芳。文泉让芳把老许找来,告诉他自己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老许误会了他的意思:“让她们去陪您说说话?”
  “不用,我想单独呆着。”
  “那咋行?您在这时候来关心我们,要让您一人孤零零地呆着别人还不骂我呀!”
  “我一定要去陪陪您,我给您讲笑话;您赶我我都赖着不走。”
  芬似乎心有所感,大胆地抱住他的手臂插话。“对!赶你你都别走,就让芬去陪你说笑话。”
  老许心急了些,没注意到翠已抱住文处长的另一只手臂。文泉不忍让芬难堪,又感觉到手肘已顶在翠的乳房上,赶紧抽出手臂站起来:“好吧,你和芬一起到我房里坐会儿。”
  文泉有意大声说话让钟彬知道他和许行长上来了,他们刚在沙发上坐下,钟彬就过来了:“文处长咋不跳舞了?”
  “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们二位。”
  文泉请钟彬坐下。“哎呀,啥事您吩咐就是,说啥拜托不拜托的。”
  钟彬在文泉对面坐下。“就是她。”
  文泉拍拍紧贴着自己的芬,“我想请老许明天让她到支行储蓄股上班,你再尽快地把她调到我妈那儿去。我不想自己出面,你可以告诉黄行长是我的意思。五一我和媛媛回来时要让我们在我妈的办公室看到她。”
  文泉用周媛来暗示自己不是因为芬的肉体才让他们办这事。“小事一件。”
  “您放心好了。”
  科长,行长们都不笨,就算是文处长想把芬做二奶养起来他们也只会提供方便,何况他还亮出了“公主”的旗号。“防扩散,只能你们俩和老黄知道是我的意思。”
  文泉又向许行长交代了翠和芳的事。送走唯唯诺诺的许行长,钟彬笑对文泉:“您可给了老许一个大好机会呀,他正愁没法和你家搭上关系呢。”
  “我来了,他就能找到机会,不是这样就是那样;你走了,他把我和三个美女关在包厢里,机会就在他手中了。”
  文泉一手握住芬的手一手搭上她的肩头将她搂住,暗示钟彬凡事不必回避芬。“你日啥要抬出周小姐?行长,处长们在下面的这些事是很常见的。”
  “因为她和我家另有一段缘分。”
  文泉并不准备让钟彬知道他对芬是同病相怜。“便宜老许了,朱行长快到年龄了,他是呼声最高的接班人之一,可他在省分行没关系。”
  朱行长是中支的副行长,快六十了。“怪不得。”
  文泉心中有数了,两个处女呢!“你们聊吧,有事再叫我。”
  钟彬见芬娇羞地隈进文泉怀里,知趣地走了,替他将“请勿打扰”挂在门外。文泉的心情已从低谷走出,低头看着怀中的芬:“你的运气不错呢,老许居然不自己要了你。”
  “您要我吗?我愿意一辈子给您做情人。”
  芬抬头迎着文处长的目光。“我当然要你,但不是今天;也不要你守我一辈子,我会帮你找个好丈夫。”
  文泉拥着她走进里间,在把她调到阿姨办公室前他不会破她的身。芬很瘦,两腿细细的,阴埠和裆间都能见到骨头,阴埠下端只有浅浅的一撮黄色茸毛,两片薄薄的阴唇似乎刚长出来般呈嫩嫩的粉红色,两排胸肋之上的乳房只比高兰的“鸭蛋”大一点点;整个一营养不良,发育迟缓的样子。被文泉剥光了仰躺在床上后她主动张开双腿羞涩地看着他,一点都不紧张。文泉坐在床边抚摸她:“你咋长的,这么瘦;我都有强奸幼女的感觉了。”
  “我真的十七岁了,您不知道孤儿活得多苦;上来日我吧,我会养胖的。”
  芬握住他揉捏自己奶子的手。“以后你就不是孤儿了,我会照应你;我今天不日你,过会儿你就走吧。”
  文泉揉摸裆部的手用中指抠进紧窄的阴道里,但听芬一声闷哼,他小心地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抠到屄底搅动。芬本来想说什么,张嘴却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啊……嗯……”
  文泉俯身吻住她微张的小嘴,舌头伸过去和手指一起在她上下两张“嘴”里搅和。文泉吻遍芬的全身时已快十点了,他把芬拉起来:“回去吧,明天老许会把你安排好的。”
  “我不走,您就今晚要了我吧。”
  芬抓住他的手不放。“听话,以后我会要你的,好好为我守住你的处女膜。”
  文泉很坚决地抽出手,要是今晚给她破了身,难保别人不日她;再说他今晚的目标是玫。钟彬一丝不挂地开门迎进他:“来得正是时候,她正求我抠她呢。”
  玫也是一丝不挂地仰面朝天横躺在床上,双脚落在地毯上,张开的大腿间确实已经充分湿润,饱满的阴唇间还挂着一丝液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春情荡漾地望着他;玫的身材不比周媛差,尤其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及两颗挺立在紧绷的乳房上的胭红色乳头更是周媛比不上的。文泉三把两把剥光自己,抄起玫的双腿就将鸡巴顶住阴道口;钟彬一把拉住他:“您还是到床上去吧。”
  文泉伏身抱着玫往床里一滚,玫就四肢大张着听凭男人把她压在身下;钟彬马上在玫的屁股下垫进一叠卫生纸;文泉其实已经憋的够呛,伸手拿着鸡巴就对准玫的屄,龟头挤进阴唇间很快抵住阴道口,深吸一口长气后坚硬的鸡巴在手的扶持下往屄里钻动。她的阴道口细小紧凑,没等文泉在大龟头艰难地挤进去后继续往里捅,玫就身体紧绷,双手抓住床单,下巴上翘吐出一声哀叫:“妈呀……”
  眼泪接踵而出;钟彬躺在旁边捧住玫的头:“小妹,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忍忍就过去了,忍一下,啊。”
  文泉将龟头挤进去就停住了,龟头被紧紧箍住的感觉使他舍不得继续往里捅,这味道太美了;只听玫泪眼婆娑地向钟彬诉苦:“彬姐,我疼得受不了。”
  “他已经插进去了,再不会这么疼了;坚持一下就好。”
  钟彬示意文泉快日。文泉心知玫的剧痛还在后面,拦腰抱住玫,低头吻住她的小嘴,浑身紧贴着压住她,腰部使力将鸡巴捅进阴道里,不理玫的反应摆动屁股就狂抽猛插。玫的双腿一阵痉挛,头在钟彬手里急剧颤抖,眼泪汹涌而出的同时向文泉嘴里喷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叫,腰部以下拼命扭动,双手紧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当文泉因体力不支而逐渐放慢抽插时,她才瘫软在床上,柔顺地张开双腿,双手抱住文泉的背摇摇头示意他放开她的嘴:“您的家伙好大呀,日得我疼死了。”
  “还疼吗?这一次疼过再就不疼了。”
  文泉扭动屁股在肉洞里搅动。钟彬一手插入两人之间揉捏着玫的乳房一手抚摸玫的脸:“女人只有疼过一次后才能真正享受性爱,你第一次就能碰到文处长的大家伙,那可是你的福气。”
  玫不疼了,彬姐和文处长的动作将她被剧痛压抑的性欲又激活了,她抱紧文处长的背也扭起屁股配合他的搅动,扭头嘟起嘴向彬姐索吻。她是一座被钟彬精心开发出的性火山,可以说是钟彬手上的一张王牌,如今是她为彬姐效力的时候了。在文处长强有力的“压迫”下奋力“拼搏”一阵后,她精疲力竭地瘫软着离开彬姐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默默地望向文处长:“文处长,您太厉害了,让我歇会儿吧。”
  钟彬拉拉文泉:“文处长,您也歇会儿,让我来伺候您。”
  文泉抽出鸡巴转向钟彬,一眼瞥见玫的裆间红白交加地一片汪洋,故作心疼地责怪钟彬:“你不是说她破过身吗?咋她还有红?快帮她擦擦。”
  “我用指头给她弄破的,她当时是流了血的。”
  钟彬何许人也,她当然知道文泉是故作姿态,假做一脸委屈地起身。“别,彬姐,我自己来,你照顾文处长吧。”
  玫拉住钟彬不让她起身。“算了,你们都别动,我做的事我善后。”
  文泉按住两人的乳房,又扭头望向玫的裆间,“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下身呢。”
  玫的阴道口和阴唇已经红肿发亮了,文泉擦日净后用手掌轻轻揉摸着:“钟科长也真是,也不将自己的指头和我的家伙比比,早说明的话我会很温柔地给你破身的,刚才受苦了吧,玫?”
  “没事;您有这份心我就受用不尽了,只要您看得中我,让您日得舒服我就很高兴了。”
  彬姐告诉过他文处长掌握着辖内科技人员的调动使用权,如果文处长开口让她进中支科技科,她就可以少受很多苦。中支的行长,科长们对付女人可是非常老辣的,凭彬姐的能力要把她调入中支她至少得让四个人尝尝她,尽管她现在是支行科技科的一员,可她并不是啥专业人才。钟彬将文泉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剥夺了您怜花惜玉的机会,我给您赔罪。”
  文泉一边抠摸着玫柔嫩的下身,一边啃着她胭红的乳头在钟彬的肉浪滚滚中结束了“战斗”钟彬和玫又到他的大床上陪他度过了一个艳丽的夜晚。早上六点多钟彬在他又把玫日得花残柳败后才回她的房间,她没让文泉射精,暗示文泉下一个支行也有得他忙乎。C 行的工作做得比中支都要好,两个玩计算机的男青年玩得挺扎实,筹备工作做得漂漂亮亮,文泉肯定了他们一番;午饭后M 行的车将他们接往M 行,途中钟彬塞给他一个信封并告诉他M 行的卢行长是老许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到M 县已快下班了,恭候已久的行长们带着四位佳丽拥着他俩直奔宾馆;他们的“工作”做得更到位。酒宴上主管储蓄和科技开发的女副行长唐蓉向文处长介绍几位佳丽都是准备上计算机储蓄的网点负责人,特意把她们叫来请处长“考核”朱彬抛给他一个心照不宣的媚眼,四个女孩绝对不超过十八岁,不会有这么年轻的网点负责人,何况一下子就是四个。因为钟彬不再跟着瞎掺和,卢行长们的酒量也不咋地,四瓶剑南春喝下来,三位男行长就差钻桌子了,唐蓉和四个女孩也已晕晕糊糊。卢行长迷糊地揽着唐蓉的肩向文泉告罪:“我们男人没用,晚上就不陪您了,让唐蓉带女兵陪您,酒没陪好,舞可是要陪好的,你说是不是,小唐?”
  看上去也就四十岁上下的唐蓉拨开在肩头揉捏的手:“您放心,陪不好文处长我明天就辞职。”
  M 行的第二步棋更见高明,唐蓉嫌包厢里空气不好,不如就到套间去跳舞。唐蓉陪文泉跳了第一支舞,慢四;钟彬搂住一只醉猫;跳着跳着唐蓉就扑进文泉怀里:“文处长,我喝高了,这曲跳完我去躺会儿,让丫头们陪您;您还在蜜月里就下来指导我们工作,我们有责任把您陪好;我给她们交代过的,您只管放心。”
  借着里间微弱的灯光,文泉看见钟彬的手已在揉捏那只醉猫的屁股。坚持不住的还有两只醉猫,一只跟着唐蓉进了里间;钟彬牵走了另一只,文泉知道她看中那只醉猫了,她恐怕比他更迫不及待。两个女孩站在文泉面前弯下腰:“文处长,我们谁先陪您?”
  空调被唐蓉开到最高档,女孩们都脱下了毛衣,紧身弹力衫裤将她们挺立的乳房和稚嫩的三角洲近距离地奉献在文泉眼前,不见得比芬丰满多少。文泉仰靠在沙发上张开双臂:“我不想跳了,陪我坐坐吧。”
  两个女孩柔顺地靠在他的手臂上紧贴着他坐下。文泉闭上眼,双臂微微用力,两个女孩就扑进他怀里,一边一个将头靠在他肩上。文泉的双手钻进两件弹力衫爬向四座高峰,掌下光洁滑润的肌肤明显地一阵紧绷后簌簌颤抖起来,四座挺立的肉峰结实柔嫩,有两颗乳头还陷入峰顶,用指头拨出来又缩回去,显然是百分之百的两个小处女。两人的呼吸随着文泉的双手奔忙于四座肉峰间而渐渐急促起来;文泉的手不满足地溜下山峰滑向平原,钻进弹力裤在两块紧绷的小腹上略为抚摸后爬向三角洲。两块三角洲只稍比芬的丰润些,但远不够饱满;可没想到指头继续向下时却受到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右边的女孩张开大腿“迎宾”左边的女孩却夹紧大腿“拒客”文泉不愿意强迫任何人,右手探入阴部把玩小巧的阴唇和阴蒂,时不时还在阴唇间划拨几下,左手在三角洲略作逗留后便从弹力裤里抽出来松开她。被放开的女孩急剧颤抖一阵后似乎作了个重大决策般伸手抓住他落在沙发上的手拖向自己的裤腰,文泉明了她的意图后用力又将左手按在沙发上,女孩使劲也拖不动他的手,隈在他肩头抽泣起来。右边的女孩抬起头来:“文处长,我上卫生间。”
  文泉中指在阴道口抠了一下松开她,她小声惊叫着跳起来走向卫生间。左边的女孩抬起头来:“文处长,求您了,您来吧。”
  文泉睁开眼看着她:“我从不强迫人。”
  “您没有,是我愿意的。我愿意…”
  “愿意啥?”
  “您做啥我都愿意,真的,您做吧。我求您了。”
  “我现在啥都不想做了,陪我坐会儿吧。”
  文泉确实不想碰她了,除对高家的三个女人外,他对女人一向都是愿者上钩。“您刚才都喜欢我的,来吧,您要了我都成,我还是处女呢。”
  女孩站起来在他面前将裤子褪到膝部,将裸露的下身呈现给他。“您就答应她吧,要不她会悔死的。”
  上卫生间的女孩回来抱住他的腰帮着求情。“裤子穿好坐下吧,你咋又愿意了?”
  文泉不知道唐蓉是如何对她们交代的,咋就把她急成这样?“您先喜欢我一下嘛。”
  女孩子拖过他的手在自己的裆部揉了几下才坐下,裤子仍然留在膝部;右边的女孩也褪下裤子,文泉的手便落在两块稚嫩的阴部上。“我们都是才参加工作的代办员,唐行长说如果把您陪好了,今年就把我们转为正式工,谁要是惹您不高兴了就开除谁,我们当然愿意让您高兴了;我们有好多同学都不是处女了,我们要是谈过朋友也会早就不是处女了;您要了我们都行,您要我们吗?”
  右边的女孩小声说出唐蓉对她们的交代。想到被高峰强奸的阿姨和小妹,文泉的心理起了变化,啥叫“愿者上钩”呢?愿不愿她们都得被别人日,既然送到他嘴边了,他为啥不日?他的两根中指都找到阴道口抠进去,没管两人不约而同的小声尖叫,指头马上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阴道里搅动。从没被人接触过的地方突然捅进一根手指,两个女孩都被抠得瘫软在他怀里。文泉只恨老天只让他长了两只手,顾下就顾不了上,他不耐烦放开两个女孩:“你们把裤子穿好,我去把她们俩打发走。”
  里间的景象更撩人,唐蓉和那只醉猫只穿内衣仰躺在床上;文泉走到床边推推唐蓉,居然推她不醒;文泉坐下来双手上下伸进她内衣里一边揉捏奶子一边抠进屄里搅动。唐蓉总算醒了:“残花败柳的,别让我坏了您的兴致。您还是尝尝几朵鲜花吧。”
  “全尝吗?”
  文泉的指头用力顶进鲫鱼嘴般的子宫颈口。“哎哟,只要您有兴趣。”
  唐蓉惊叫,“您放开我,我给您把这个准备好。”
  “不用了,你去把那两个叫进来。”
  文泉抽出手转到另一边。醉猫不知梦见啥美事了,红润的脸蛋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文泉轻巧地脱下她的内衣,垫上钟彬给他准备的卫生纸,再把她的双腿八字分开,边脱自己的衣服边观赏她赤裸的娇躯。她显然还未发育成熟,一对乳房也比汤包大不了多少,白嫩的胸腹远不够丰润,阴埠下端也只有铜钱大的一小片灰色茸毛;外间的两女孩走进里间见状又退了出去;文泉没理她们,上床进入阵地。醉猫被压醒了,一声惊呼后明白过来,娇羞地小声恳求文泉:“求您轻些,我还是第一次呢。”
  她比外间两女孩大胆些,身体很自然地张开在文泉身下,都兵临城下了,一点都不显紧张。外间的两女孩又被唐蓉牵进来,三人都是一丝不挂,唐蓉让两女孩也上床躺下后接口醉猫的话:“没事的,女孩都要过这关,文处长很温柔的。”
  文处长一点都不温柔,唐蓉话音刚落,龟头已冲进阴道口毫不犹豫地捅进深处。“啊…”
  醉猫发出一声由大变小的哀叫,下身象被捅进一根钢钎,疼得她头部急剧左右扭摆,冷汗和着潸潸的泪水一齐滴落在枕头上,浑身蓦然绷紧,双腿痉挛着扭动。文泉的心早被铁甲包裹,在醉猫的尖叫声中腰杆使力挺动鸡巴在紧窒的小洞里凶猛地抽插;唐蓉坐在床边一手握住醉猫紧抓床单的手,一手抚摸文泉的后背和屁股。疼痛在慢慢减轻,醉猫的头不再摆动,眼泪汪汪地看着唐蓉:“疼死我了;唐行长,你可一定要给我转正啊。”
  “放心,年底前一定给你办好。”
  唐蓉捏捏她的手。“文处长,我不怕疼。”
  曾经“拒客”的女孩抓住文泉的手臂。“文处长,我不疼了。”
  醉猫双手抱住文泉。“你到这边来。”
  文泉直起上身半坐在醉猫的大腿上看着“迎宾”女孩,抽动下身猛日醉猫的同时抠进“拒客”的屄里,“迎宾”柔顺地张开大腿躺到另一边时他也抠进她的屄里;唐蓉退到单发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伸向下阴。醉猫渐渐皱起眉头,文泉抓过一叠卫生纸塞给“拒客”“拒客”自己将纸在屁股下垫好,“迎宾”也抓过一叠纸垫在自己屁股下;文泉抽出鸡巴站起来转向“拒客”鸡巴上带出的血滴落在醉猫的小腹,大腿上,又在“拒客”的大腿上留下两朵小红花。文泉有心让“拒客”吃点苦头,半坐在她的大腿上将龟头对准只有小指头粗细的阴道口后双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不声不响地用力向前挺动屁股。突直刺!鸡巴一杆到底。“拒客”被“杀”得头一抬,上身上翘了一下又被握住乳房的双手按下去,头也落在枕头上。因为已经惹恼过领导一次,她强忍住疼痛没叫出声来,咬紧牙关拼命抵御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腹的撕裂般的剧痛,只是双腿还是不自觉地扭动着,太疼了;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溢出,和着冷汗流满她簌簌颤抖的头部。文泉捅到底之后没有停顿,双手揉捏着那稚嫩的乳房马上就摆动屁股在刚刚捅开的屄里抽插搅动,低头看着她的初红随着鸡巴的进出慢慢溢出,阴道口的嫩肉也时而翻出时而陷入,心头泛起一阵强奸少女的快意。醉猫已用屁股下的卫生纸捂住阴部由唐蓉搀扶着去了卫生间,可怜的姑娘下床就蹲在地毯上没站起来,唐蓉赶紧过来搀住她才使她没坐在地毯上:“迎宾”挪过来拉过文处长的手塞到自己张开的裆间媚媚地娇嗔:“文处长可不能冷落我哟,我好喜欢您弄我。”
  唐蓉将“醉猫”扶到“迎宾”身边躺下,自己躺到“拒客”旁边也抓过文处长的一只手塞进自己裆里,文处长喜欢边日边抠的。“拒客”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嘴唇由红变白,由白变乌,不禁张嘴哀叫出声:“啊……”
  唐蓉见状推推文泉:“文处长,换一个吧。让她歇会儿。”
  文泉抽出血迹斑斑的鸡巴压向“迎宾”“迎宾”的阴唇间已是“小溪潺潺”文泉对她也温柔许多,她很容易地挺身接纳了“访客”只闷闷地哼了一声,下巴向上翘了翘便忍住了。文泉缓缓在“迎宾”的屄里抽插着扭头含住“醉猫”的一只“汤包”一手玩弄“醉猫”刚被“开发”过的阴部,慢条斯里地享受着两个少女的肉体。“迎宾”的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背,用力箍住他藉以忍住下身的疼痛:“醉猫”的双手抱住了文处长的头,他吃得她真舒服;唐蓉又搀扶着“拒客”去了卫生间。一股精液涌向龟头,文泉深吸一口长气憋住了,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的隐患。抱着“拒客”躺在旁边的唐蓉看了文处长一眼:“她们都已服过药的。”
  文泉当然明白她是啥意思,但还是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抽出鸡巴:“我想休息一下,去给我放池水。”
  文泉泡在浴池里时“迎宾”进来坐在便池上边小便边恭维他:“文处长好厉害哟,一晚上就消灭了我们三个。”
  尿完站起来将血糊糊的阴部挺向他:“我冲洗日净了帮您搓背。”
  文泉将热水花洒对准她的阴部,冲日净后指指自己的毛巾:“擦日了去穿衣服,我今天够了。”
  唐蓉进来了:“文处长,是不是她们不好?”
  “不是,时间不早了,让她们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好回家。”
  “她们今天可以不回去的。”
  “你去给她们开间房让她们休息。”
  “房间有,可总得有人陪着您啊。”
  “不用,都走吧;我还要考虑些问题。”
  唐蓉安顿好三个女孩再来时文处长已躺在床上,她进门就麻利地剥光自己:“文处长,您若不嫌我残花败柳,今晚我陪您一夜。”
  “不用辛苦你,呆会儿钟科长会把那个女孩送过来的。”
  她的身材确实不咋地;奶子,腹部,屁股都松松垮垮;就是白胖的大腿和饱满的阴埠还算可观。“也是,我倒忘了还有一个。”
  她才没忘,只是钟彬到下面来总要找个女孩陪她过夜的,她以为钟彬不会让那女孩来陪文处长;既然文处长这么说,说不定钟彬会和那女孩一起过来陪文处长;她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味。她得抓住文处长,送到身边的大树日吗不靠?老卢若能上中支,最可能接手的就是自己,虽说中支的几个行长都日过自己,但自己也从他们手中得了不少好处,自己想当行长恐怕还给他们日几次都不行,半老徐娘卖不起好价;这文处长显然对自己也没胃口,三个女孩都日了,就是不碰自己,想抓住他,除非…她打了个冷颤。“冷吧?快把衣服穿上。”
  文泉以为她是冷得受不了。“我给您按摩按摩。”
  唐蓉暗中下定决心,女孩子谁也逃不了那一枪。唐蓉刚坐上床,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响了;听说就剩唐蓉在他这儿,钟彬就说她马上过来;唐蓉只得立马穿衣服。钟彬请唐蓉回去休息,留下那只醉猫陪她,唐蓉知趣地走了;钟彬又去把依然眯着眼的醉猫扶过来,醉猫的小脸蛋红红的,头发零乱,衣冠不整,嘴里还嘀咕着:“钟科长,我困,让我躺下你再亲我好不好?我困。”
  钟彬将她放在文泉身边躺下:“您喜欢给女孩子脱衣吗?她才十五岁,家庭条件不好,去年初中毕业就做了代办员;刚才我没抠她,给您留着。”
  钟彬的眼力不错,这只醉猫浑身白白嫩嫩,圆圆滚滚,尤其是柔嫩圆润的小乳房上两粒胭红色的乳头有力地挺起,按下去再弹起来,比那三个好玩多了;文泉剥光她之后埋头在她身上手口并用地尽情品尝。钟彬则上床钻到他裆下含住他的鸡巴吸吮。品尝够了,文泉将醉猫抱到床中间躺好,钟彬也躺在醉猫身边准备接棒;醉猫大概已被钟彬压过,文泉压住她都没让她醒来,文泉去亲她的嘴时被钟彬拦住了:“您别,我让她舔过我下面;套间的隔音性能很好,外面听不见哭叫声的。”
  文泉没理她,仍然张嘴盖住樱桃小嘴,伸出舌头撬开牙齿钻进醉猫嘴里撩逗她的舌头;一方面他确实想品尝醉猫的小嘴,另一方面他想让钟彬知道自己不嫌她的屄脏,仅仅用权威对付女人是不够的。钟彬果然感动得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猛舔;可因为久久不见文泉有下一步动作,突然就发现文泉根本没法在亲嘴的时候到位;她摸摸文泉的下身:“您还是先日了她吧,我都好想您日我了,等会儿您日我的时候尽管亲他。”
  文泉放开醉猫的小嘴抬起上身,用手帮着鸡巴找到阴道口,腰部使力屁股向前挺动,龟头就陷进屄里,冲破了处女膜。可怜醉猫正在醉乡做着上银行学校的美梦,下身突然一阵剧痛,一根棍子捅进裆间让她“啊”地大叫一声疼醒过来,睁开醉眼才发现压住自己的不是钟科长而是文处长,心里马上就明白是文处长在日自己。中午唐行长交代过,只要文处长日了她,今年就把她转为正式工,钟科长也说明年让自己到银行学校带薪学习;如今文处长在日自己了,真好,她不想再叫出声来扫文处长的兴,可下身被他日得实在疼得受不了,连小肚子都牵扯着疼起来,忍不住还是小声“嗯……”
  地哭出来。文泉捅进去后并没有停顿,也是一杆到底后接着抽插,见小姑娘哭起来,就用一只手揉捏着小乳房安抚她:“好了,就好了。”
  小姑娘哽噎着怕他生气:“您,您别,别管我,您尽管,尽管日我好,好了,我不,不疼的,哼嗯……”
  说是不疼,也还是疼得接着哭起来。文泉已没法坚持太久,在“迎宾”屄里他就差点射了,再来一紧窄的小处女,他哪里还能打持久战,在醉猫身上捅了不到五十下,他便赶紧转移阵地将血淋淋的鸡巴投入钟彬的“花蕊”里,含住醉猫的一团嫩乳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任由钟彬去发挥;钟彬没让他间断奔向高潮的过程,收紧小腹“赏”他一阵“肉浪滚滚”;文泉也就忍不住地开闸放水。文泉抱着醉猫,钟彬搂着文泉让他度过了又一个香艳的夜晚。第二天午饭时多出一个小陪客,是唐蓉的小女儿婷,跟着妈妈来吃混餐;唐蓉让婷坐在文泉身边,小姑娘文叔叔长文叔叔短地和文泉亲热得不得了;文泉心里“咯噔”一下警惕起来,这个地雷碰不得,天知道唐蓉打的啥算盘。妙的是下午阿姨来电话,周媛回来了,让他傍晚早点回家;文泉暗自庆幸自己昨晚只放了一枪,不然今晚跟周媛就没法交差了。晚饭时文泉对家人说了芬的事:“阿姨,她没我命好,我想帮她。”
  “只要媛媛同意,我没意见。要帮她也是你俩的事。”
  叶红并不担心他对她们有不满意的地方。“你要做善事我当然高兴,只是你别把好事做成了坏事。”
  周媛其实好高兴他有一颗善良的心。文泉仔细替钟彬准备了一份工作备忘录,针对她工作上的不足提出详细的整改意见,星期一上午交换意见前塞给她;交换意见时却没提一点不足;把个钟彬整得对他又畏又敬又爱,真愿意为他生,为他死。匆匆考察了几个地市中支或(二级)分行,文泉饱尝了各色佳丽后定妥试行网点;然后就是选设备了。其实设备的性能和质量文泉他们心中有数,选的只是价格而已;文泉通过老师,同学,校友多方面了解行情后自己核算出一个最低价和一个最高价。他懒得去和厂商讨价还价,也不想和系统外的商人们有财色方面的牵扯,在获得岳丈大人的嘉许后,一纸关于设备招标的报告提交给行务会,轻松地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没想到中标公司在签定合同后的酒宴上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包里塞了几把“老人头”回家休息时他才发现。设备到位时已经六月末,安装调试更是一个关键阶段,文泉实在放心不下钟彬,正好周媛熬过了强烈的妊娠反应期,安排好省城的工作后,他对程行长讲了H 行的实际情况,程行长也听闻过这个钟彬是个水平不高但能量不小的女强人,也支持他去坐镇指挥。钟彬正手忙脚乱,文泉一来简直就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让文泉回家住,理由很充分,安装调试设备经常会工作到半夜,半夜三更回家对家人对自己都不方便,远不如住在宾馆里,文泉当然知道她的真正用心,假意推辞一番后也就服从安排。其实文泉不需要陪他们加班,科技科的三个办事员也不笨,只是差点儿见识加上经验不够而已,文泉稍加指点,讲了不到一个下午他们就知道该咋办了;晚饭时文泉被黄行长和钟彬灌了八两多剑南春就回家了,他记挂着芬的那块处女膜。文娇上晚自习去了,芬陪着阿姨在看电视,他告诉阿姨中支在宾馆给他准备了房间,方便晚上出现问题时找他解决;坐了一会儿他就要走:“怕他们有事找我。”
  叶红没拦他,她也听说中支的人调试设备总是要闹到半夜的。倒是芬粘住他:“文处长,让我跟您到机房看看好不好?”
  “好吧。”
  文泉等的就是这句话;拿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文泉和芬向阿姨说了再见。“文处长,您这次回来过几天?”
  芬抱住文泉的手臂,小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肘部揉磨。“看情况,也许三,五天,也许三,两周。”
  文泉也稍稍用力顶着乳房呼应她的揉磨。“我可以每天都来找您吗?”
  “我不一定总呆在这儿,还要到下面去看看。”
  钟彬在套间等他,见他带来了芬,心照不宣地问:“需要我做啥吗?”
  “药。”
  文泉搂着芬坐下。“您等我一刻钟。”
  钟彬出去了。“您日过钟科长吗?她对您可真是死心眼,三天两头的到阿姨那儿问寒问暖,孝敬得不得了。”
  芬扑在文泉怀里摸着他的脸。“她想不孝敬都不行,她是在我这儿得到好处最多的人。”
  文泉也揉捏着她的乳房和屁股。“比我还多吗?”
  “你不算,只要你好好做人,得到啥都是应该的。”
  “文处长,我该咋报答您哟,我只有这个身子都还长得不好。”
  “别提报答不报答的,我愿意让你过好。”
  文泉的手从她的屁股上移到裆部把玩她的阴唇和阴蒂。“啊…”
  芬吟叫着抱住他的脖子。浴池的水还没放满,芬便脱得一丝不挂地走进卫生间:“文处长,我和您一起洗吧。”
  “你…”
  文泉愕然。“在C 行他们就告诉过我,您洗澡时一定要陪您一起洗。”
  芬靠近文泉给他脱衣服。扣子和皮带很快就解开了,文泉将衣服剥下扔出卫生间后一把将瘦小的芬搂进怀里,抚摸着芬相对于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来说几乎算是皮包骨的躯体,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惜之情,一手环抱她揉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裆下轻轻抚摸:“我一定照顾你一辈子。”
  芬被她摸捏得浑身颤抖着:“文处长,咱洗吧,呆会儿水冷了。”
  文泉抄起她将她放进浴池:“以后没别人的时候叫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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