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似梦非梦
父债 by 祭月
2024-9-21 15:54
时韵模仿小电影女主给男主口交的步骤,轻轻的抚摸龟头,附上嘴唇认真的亲吻,再慢慢伸出舌头舔舐凹陷的马眼,张大嘴巴含住龟头往嘴巴里吸,舌头在嘴里舔弄龟头的敏感处。
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被舌头舔干净,嘴里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散开。
她慢慢的吞吐,再深入到喉咙口时总敏感的干呕。
就算努力的在吞,鸡巴还有一大半露在嘴巴外面。
她模仿能力一向很强,照着记忆里的片子一只手撸动阴茎一只手轻柔睾丸。
弄十多分钟,她感觉自己长时间张嘴下巴酸得都要脱臼了,嘴里的肉棒再次涨大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口水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交汇,滴滴答答的顺着茎身往下流。
“爸爸,被我舔的舒服吗?”
“要是知道自己的鸡巴被自己女儿舔硬,会不会气得发疯?”
时韵懒得再给时崇口交,脱下裤子,把早已湿透的小逼盖在鸡巴上面模仿性交来回摩擦。
她身下躺着的是她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
贴在他嘴唇上低头呢喃,呢喃着那些有违人伦的话。
熟睡的男人似乎被这些话刺激到,鸡巴在她的低喃下射出来。
射到她的泥泞不堪的小逼上。
时韵颅内高潮,脑子兴奋的像已经戒毒许久的瘾君子再次久违注射毒品进身体一样,颤栗兴奋。
她小逼贴在他刚射完精的鸡巴,缓一会儿才回神,清理好他的身体,腿间还沾着浓稠的精液,慢慢走回房间。
第二天时崇起床后扶住额头,感觉身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下半身隐私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头前史未有的疼,一看时间竟然超过他晨跑的时间一个多小时。
难道真的是自己最近太累了?
下身在隐隐作痛,时崇走到卫生间放水,掏出疲软的大家伙出来,手扶着茎身仔细寻找伤口。
发现茎身侧面有一条较长的红肿划痕,他回想着自己昨天晚上睡觉之前身体上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想了许久都没有记起,奇怪,难道是和之前一样晚上做春梦,手难耐忍不住自我解决时挠伤的?可醒来的时候裤子干燥的并没有射精的痕迹。
他努力想着昨晚,却发现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昨晚的梦,他拉起裤子停止多想,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
时韵这个时间点早就去上学,楼下空荡荡的只有摆着早餐的厨师,他坐在餐桌前安静的吃着早餐。
管家带着两名保姆进门,准备上楼收拾他的房间,看到在餐厅的时崇,有些惊讶,难得看到时崇这个时间点才吃早餐,管家和保姆低头打招呼:“先生早上好。”
“嗯。”时崇吃着早餐应着。
连续几日下身的伤口没有好却又添好几道新伤口。
每次走路衣物摩擦都会传来强烈的刺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不行那事,所以才会频繁的做春梦,可是他早上起来并没有发现遗精的痕迹。
“爸爸,牛奶。”时韵敲门后打开门走进来。
时崇看过去,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用发夹夹起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穿着乳白色绸面的吊带裙。
完美的贴合着她的身体,前凸后翘的身体丝毫不像还在发育的少女,反倒是有些成熟的韵味。
时崇看着她走过来眼神扫过她全身,最后集中到她鼓囊的胸前,在看到胸前凸起的两点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连忙低头。
竟然没有穿内衣吗,他低下头看着文件,心思却不知飘到哪儿去。
她走进来,感觉到时崇的眼神扫过她全身,身体兴奋的颤栗,胸前调皮的两点的冒出高高的头。
他发现她胸前的反应,一下子低头,真可爱。
随着她的走近,时崇闻到她身上飘过来的味道,一股桃子味充斥着他的鼻腔。
她把手中的热牛奶递给时崇。
时崇接过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一饮而尽,低头看着文件对时韵说:“我待会儿再喝。”
看着他放在一边的牛奶,时韵点点头走出去。
时韵走后时崇总感觉空气中的桃子味并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他盯着文件看许久都没有看进几个字,等到十一点半,他起身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才发现旁边还有已经冷却许久的牛奶。
拿起被子,喝几口牛奶后就没有再喝,放在原位让明天的保姆打扫。
他回房间,脱下衣物洗澡,洗着洗着由原先的温水调成冷水。
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没多久门被人打开钻进一个人。
时韵如同前几日那样脱下裤子给他口交,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能吃进的更多,但尽管如此粗大的茎身还是留了一大半在外面。
睡梦中的时崇感觉到身下一阵阵刺痛,皱起眉毛。
身下的鸡巴被人勇手撸动,嘴巴吸吮含住鸡巴很快胀大起来,有人在含住他的鸡巴!
嘶,技术很生疏会把牙齿磕到脆弱的鸡巴,还在睡梦中的他想着最近上面的伤口是不是都是她弄的?
时崇大胆的想,挣扎着想醒过来,但眼睛就像被缝住一样完全睁不开,身体也像被压几百斤的石头,让他不得动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不科学的东西,难道是鬼压床这个鬼还是女鬼?女鬼在她睡觉时偷偷给他口交?
“唔,射了好多……”
女人呢喃着这句话,时崇听到她含着自己阴茎迷迷糊糊的说着话。
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等吃干净后,她俯下身子上移。
他感觉到那只女鬼身体往上移,带着腥膻味的嘴巴堵住自己的嘴,慢慢附在自己的耳边说话。
“鸡巴好好吃。”
“全都吞到肚子里面了呢,喜不喜欢?”
她的声音有一些像时韵,时崇疑惑的想这些东西真的和传说的一样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和声线吗?
女人动情的亲吻他的耳朵,呼吸喷到他的耳朵,又热又痒。
“爸爸,小逼也好想和肉棒贴贴。”
时崇顿时感觉自己脑子被劈成两半,这个女鬼叫他什么?难道真的会模仿身边人的声音吗?
随后他又自欺欺人的想。
阴茎被一个湿暖暖的柔软东西覆盖住,时崇不是毛头小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想到这个女鬼现在用时韵的声音和叫他的称呼对在自己做这样的事,就觉得离谱,这个梦太可怕了,他要快点醒过来!
想伸出手推开在他身上的女鬼,可身体却死死的躺在那纹丝不动。
“爸爸知道自己的鸡巴在磨着自己女儿的小逼吗?”她又在他耳边说话。
时崇觉得自己正在被这只恶鬼用力猛拽到地狱,他的灵魂在挣扎拒绝这样的沉沦。
可事实就是,他的鸡巴在听到她这些话后开始发硬肿胀抵在她小逼上……
刚才确确实实是时韵的声音可他接受不了用流满淫水的小逼摩擦他鸡巴的女鬼用着他亲生女儿的声音向他求欢。
这肯定就是梦,像上次那样的梦,只要醒来就好了,只要醒过来这只可恶的女鬼就会消失了,一切荒谬的事情都只是在梦里发生,只要醒过来……就好……
可什么梦什么样的梦,会梦到女鬼的声音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声音,还这样对他,什么样的梦会这么不伦难以启齿。
哪个父亲会做这种梦啊……
他的灵魂都在颤栗,身下传来的快感犹如爬满肮脏的虫子,它们丑陋迅速的顺着他的血管往上攀爬,在血管里攀爬的每一步都会让他的身体颤栗沸腾,终于它们攀爬到他的大脑抵达大脑神经中枢。
快感一点一点蚕食占据他的理智,它们快要成功了……
他尝试用着自己还没有被欲望蚕食的几分理智,尝试把身体的领导权抢到自己手上。
可手依旧毫无动静垂放在身体旁,没有丝毫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