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 陪君醉笑三千场
极品公子 by 烽火戏诸侯
2022-1-23 21:49
“听说杨家的杨凝冰进入中央党校,我们要不要给这位中国最年轻的中央委员来点见面礼?东硫南下的时候可是了一鼻子灰。”休闲青年随手朝后甩出一只易拉罐装的啤酒,恰好落入垃圾箱。
“兰陵,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够跟赵师道过招,你尽管惹这位当年艳冠京华的杨省长,我没有半点意见。”脸上有疤的清冷中年人冷笑道,在提到杨凝冰的时候有种莫名其妙的复杂情愫,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当年在北京多半对杨凝冰尤其是他背后的那个男人记忆犹新。
白阳铉,这个名字是一个北京符号。
南北太子,叶无道逐渐在南方成就不朽霸业,而白阳铉,则早已经经营京城太子党六七年,这场交锋,躲不掉,也许只有狭路相逢勇者胜。
京城藏龙卧虎,除了北崔南赵中的崔彪,有不少重量级的年轻太子党成员,只是这些人跟崔彪就像是两个极端而已,崔彪张狂到极点最终沦落到被恐龙轮奸致死的可悲境地,而那些低调的,仍然活得很滋润。
赫连兰陵,外表看上去比谁都纨绔的公子哥,但是当初在中国金融俱乐部中正是他代言白阳铉跟管逸雪这个天才争夺主席宝座,而李凌峰这样跟上海荣智毅北京肇景德一个级数的商界枭雄却只能排在他身后,林徽。也就是诸葛琅骏,如此俊杰在太子党也只是第三位,而赫连兰陵则是跟在燕东琉之后排五。
那个被称作关境地男人姓孙,在江苏很活跃。既然能够陪白阳铉喝酒并且跟赫连兰陵玩笑,地位可想而知,事实上他他们孙家在江苏尤其是苏南极有势力,只是比起京城燕家赵家和“地方诸侯”的杨家苏家更加低调,他跟从商的赫连兰陵不同。他跟徐远请他们一样选择从政,有南京军方称腰的徐远请,都是这个男人地下属,虽然徐未必真的忌惮他,但是名义上确实是他压着这个成都军区出来的政治明星。
剩下的那名男子姓蒲,在中纪委任职。曾经有某副省长戏言中纪委里到地方的即使是个小科长,地方省委都要好生“伺候”着,生怕怠慢了。
这个时候走来一个女人,淡妆素容,却如一弯清泉般涟漪动人。
“你来干什么?”白阳铉冷淡道。
女人轻笑,凄美。道:“陪声醉笑三千场。”
……
就在燕清舞忐忑叶无道是否真会将她“温柔地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一个堪及时雨的电话帮她解围,打电话来的是叶无道的发小徐远清,说是很久没有真正意义上几个弟兄一起拼酒,想要找个地方聚聚,燕清舞正打算提醒叶无道少喝点早点回来的时候,叶无道已经拉着她走出四合院。
把一个女人带到兄弟们的聚会上,这个意义,聪明如燕清舞自然懂。
当燕清舞看到路边简陋大排档边上那三个男人的时候,心中不禁感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着实精辟。叶无道的那种自负和狂傲对于那种装城府的人无疑是种压迫感,谁敢在他面前装B?这个几乎跟半个中国抗衡的杨家大少挑衅北方太子。对抗龙帮,叱咤商业风云,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几于完美的男人对待底层的草根,却有着近于奇迹地平易近人,而眼前三个性格迥异的陌生男子也都有种绝大多数精英自居的上位者所没有的草根气息。
燕清舞知道那个脸庞很英俊的魁梧男子应该就是叶无道嘴中有点莽撞的赵宝鲲,她也听说过这个跟京城崔彪相提并论的南方公子爷,此刻零距离见面让她有种一睹庐山真面目的感觉,而那个神情冰冷的男子则是在苏州平步青云被誉为第二个仇和的徐远清,至于那个笑眯眯盯着自己地看地肯定就是成功被上海党接纳的李镇平了。
赵宝鲲在痛快灌酒,徐远清在给叶无道开酒,而李镇平则眼神玩味而暧昧地夹花生米。
“我叫燕清舞,如今在清华大学就读。”燕清舞很大方地向三人作自我介绍,她知道再超然地男人也喜欢自己的女人能够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她首先朝赵宝鲲微笑道:“其实钓鱼台风波让北京很多人都觉得解气。”
赵宝鲲貌似憨憨地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喝酒,眼睛中闪过一抹寒冷。
继而向徐远清道:“我跟徐镇涛伯父聊过天,提到过你,他对你在苏州的表现很高兴。”徐镇涛是徐远请的叔叔,就在北京军区的万岁军38军中任职,跟燕清舞的父亲燕天楠是朋友,北京军区的势力分布很复杂,并没有形成单个势力独大的局面。
徐远清轻轻点点头,把酒递给叶无道,不同于杨家,杨家在军界的影响多半是由于杨望真一辈子累计的功勋和威望,而徐家除了成都军区有基础,在南京军区和北京军区都有真正的嫡系,其中徐镇涛也就是徐远清的叔叔就在北京军区发展,所以徐远清要几辆挂北京军区车牌的军车并不难。
“李少在促进上海跟苏北的经济合作中可是起了功不可没的作用,虽然其中有点波折。”
李镇平在中间跟苏北的几个大少有过摩擦,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始终居于上海政局幕后的家伙踩人会那么狠,他笑面虎外号就是那个时候传开,李镇平收敛神色,恢复那种只有政场上才有的心态这个女人不简单。
三个成都军区的大少同时望向叶无道,即使徐远清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是风华冠京城的燕家女儿,他们终究不是地道北京圈子的人物,不过谁都可以猜测出能够对他们进行评价的燕清舞有着极其不简单的背景。
“燕清舞,我的女人。”叶无道故意钓这三个家伙的胃口,拉着燕清舞坐下。
燕清舞脸颊淡然绯红,这个家伙,也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