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鄭茜茜驀然怒了，這個女人打傷了自己的人，本來看在樂歡天的面上她也不想追究，只要她乖乖離開就行了，沒想到她還如此囂張，用這樣的態度和自己說話，不由氣急而笑道：「不要我插嘴？妳他媽算老幾？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信不信我扒光妳的衣服讓我手下的兄弟輪……」
　　話還沒說完，只聽「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打斷了鄭茜茜的話，隨即她的兩邊臉頰便各現壹個鮮紅的掌印，緊接著便聽到方姨冷聲道：「小小年紀就這麽沒家教，那我就妳家人，替社會好好教教妳。」
　　房間裏的人都呆了，誰都沒料到方姨居然出手掌摑鄭茜茜，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誰都沒看清楚她是怎麽出手的，包括離她最近的樂歡天，他只覺眼前壹花，隨即就響起了掌摑聲。
　　此時的鄭茜茜呆若木雞，她完全沒想到有人會出手打她，以至於在挨了打之後腦子瞬間短路，壹片空白，不過很快她就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她簡直氣瘋了，自己竟然被人打了，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因此在短暫失神之後驀然發出壹聲歇斯底裏的尖叫：「啊——上，都給我上，我要剁了她的手……」
　　樂歡天大驚，想要安撫壹下鄭茜茜，轉壹下回旋的余地，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那五六個黑衣男子壹擁而上，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家夥直接壹拳就是對著方姨的肚子而來，其拳勢淩厲，壹看就是個練家子。
　　「小心！」樂歡天忍不住喊了出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然而接下來的壹幕讓他長松壹口氣的同時也吃驚不已，只見這個家夥的拳頭離方姨的肚子還有近半尺的距離的時候便慘叫壹聲倒在地上，原來方姨動作更快，還沒等他靠近就壹腳狠狠踹在他的下體，緊接著又是壹個回旋踢，瞬間掃倒兩個男子，動作快若閃電，其他人根本看不清她是怎麽出手的，只聽到不絕於耳的慘嚎聲。
　　待方姨的身子重新立定時，在她的周圍已經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個或打滾，或蜷縮的黑衣男子了，旁邊那幾個人都驚呆了，特別是鄭茜茜，面色煞白，滿臉都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樂歡天同樣是目瞪口呆，這時方姨則壹把攥住他的手，低聲道：「跟我走！」
　　說罷，她不由分說的就拉起了樂歡天。
　　門外守衛的那幾個黑衣男子已經被方姨全部放倒了，所以她很順利的就拉著樂歡天返回到上面的舞廳，這時夜生活的時間已經開始了，舞池裏人頭攢動，燈光閃爍迷離，男男女女們隨著動感的音樂瘋狂扭擺著，沒人註意到下面發生了什麽。
　　方姨拉著樂歡天穿過人群，很快就出了夜店，回到了車上，直到這時樂歡天仍然顯得有點懵，坐在那半天沒說話，方姨見狀還以為他是被嚇到了，於是湊身攬住他的肩膀輕輕拍了拍，柔聲道：「沒事了，那些人都是上不了臺面的宵小，不敢拿我們怎麽樣的。」
　　樂歡天依舊沒有說話，坐在那目無表情，方姨輕嘆壹聲道：「小天，不是方姨要說妳，妳現在還小，，怎麽能去那種地方？幸好這壹次方姨來得及時，否則後果還真是不敢想象。」
　　「方姨，妳現在告訴我，妳們還有什麽隱瞞我的？」樂歡天目視著前方，表情木然道。
　　「啊！？什……什麽隱瞞……」方姨猶自裝傻。
　　樂歡天心中不禁來氣，驀然轉過頭，盯著方姨壹眼不眨。
　　「咳咳……」方姨有點尷尬的笑著，「妳是說我剛才出手教訓那些人吧？其實這……這也沒什麽好說的？」
　　樂歡天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道：「沒什麽好說和騙我這是兩碼事，當初我問妳會不會拳腳功夫妳說妳不會，那剛才那又是怎麽回事？」
　　「不是，我……」方姨想解釋，卻又壹時語塞。
　　樂歡天越說越氣，尤其是又想到了媽媽和那個老男人偷情，頓時心裏難受極了，更有壹絲憤怒，兩手情不自禁的捏緊成拳頭，身子微微顫抖的嘶聲道：「騙我，妳們壹個個都騙我……」
　　「小天，妳冷靜壹下好嗎？有些事……我們回家再說好嗎？」方姨壹邊撫慰著壹邊就要準備發動車子。
　　「不，我不回去！」樂歡天憤聲道。
　　方姨壹怔，隨即若有所思道：「好，那我們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們找家酒店先安頓下好嗎？」
　　樂歡天沒有出聲，算是默認了，於是方姨駕駛他的這輛寶馬Ｘ６緩緩駛離了夜店，她選擇了壹家五星級酒店，在開房的時候她稍稍猶豫了壹下就選了壹間套房。
　　刷卡進入房間後方姨道：「今晚妳就睡裏面的床上，我就在這客廳的沙發上睡。」
　　方姨之所以選擇了開壹間房自然不是出於節約的考慮，她想和樂歡天好好談談，盡力撫慰他那受沖擊的心靈，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怕他又跑出去胡來，現在自己就守在這，既是陪伴又是看管。
　　樂歡天沒有搭話，只是壹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不停的按著遙控器，眼睛卻是出神的看著上面的吊頂，方姨見狀不由微微嘆了口氣，轉身進入裏面的臥室，不壹會便聽見她壓低的說話聲。
　　「嗯，嗯，小天現在和我在壹起……沒出什麽事，妳放心……嗯，今晚就不回去了……放心吧……」
　　樂歡天知道方姨正在和媽媽通話，也懶得去搭理，此時他的心頭是壹片煩躁，沮喪，還有憤怒，想想這兩天所發生的事，媽媽和那個老男人偷情，自己被冤枉導致壹直喜歡的女孩徹底厭惡了自己，還有方姨，她也壹直在騙自己，種種事情加起來讓他有了壹種整個世界都拋棄了的感覺。
　　「小天，妳先去浴室洗洗，待會我們好好聊聊，好嗎？」通完電話的方姨來到樂歡天的跟前挨著他身邊坐下輕聲道。
　　「聊什麽？聊妳騙我是有苦衷的？」樂歡天冷笑壹聲道。
　　方姨怔了怔，隨即臉色壹正道：「小天，首先我要說我是騙了妳，這壹點我向妳道歉，但是妳也不能因為這個放縱自己啊，妳知不知道妳剛才去的那個夜店是什麽地方？黃賭毒壹應俱全，什麽垃圾糟粕都有，多少人毀在那個地方！」
　　「那又怎麽樣？」
　　「妳……」
　　方姨被樂歡天這種無所謂的語氣給氣著了，驀然站起身，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小天，妳怎麽能這樣？妳這個樣子要是樂總看見了會多傷心，多難過！」
　　雖然種種負面情緒纏繞著樂歡天，但壓在他心頭最沈重的還是媽媽偷情壹事，所以當方姨提到樂碧羽如何關心他，如何在意他而對他指責時他壹下爆發了，他「騰」的壹下站起來，眼睛狠狠得盯著方姨幾乎嘶吼道：「她難過？她傷心？她要是真會為我難過，為我傷心的話就就不會和別的男人做那齷蹉惡心的事，她做那個見不得人的事情時有沒有想過我會傷心難過……」
　　也不知是被樂歡天這個表情嚇著了還是有感於他的話，方姨壹下呆立住了，剛才還強勢的氣勢也壹下消退的無影無蹤，而樂歡天把這壹直壓在心頭的事情脫口而出時不僅沒有感到放松，反而暗自懊悔，畢竟那是自己的媽媽，盡管心裏有些恨她，但也不想把媽媽的醜事公布出來。
　　壹時間，兩個人都安靜下來，但氣氛明顯變得凝滯，過了壹會，方姨才低沈著嗓音道：「樂總她……有些事情不是妳想象的那樣，無論妳看到了什麽，有壹點請妳相信，我們每個人都是愛妳的……」
　　樂歡天從方姨這話裏聽出了壹絲端倪，頓時不禁壹楞，略加品味了壹下不由大驚道：「妳……這，這麽說我……我媽的事情妳早……早就知道了？」
　　方姨點點頭，樂歡天頓時覺得心裏像刀割般的疼痛，眼前是壹陣陣發黑，以至於都有些站不穩，身子出現微微搖晃，方姨見狀大驚，連忙上前壹把扶住他道：「小天，妳怎麽了？快，快坐下……」
　　樂歡天氣恨不已，想要甩開方姨的手，然而他發現方姨的手勁很大，他根本掙脫不開，這時只聽方姨接著道：「我看還是去臥室的床上躺下休息比較好。」
　　說著，方姨幾乎是半架著樂歡天進了裏面臥室，將他強按倒床上躺下然後道：「小天，妳冷靜壹點，千萬別激動！有些事真的不是妳想的那樣，是的，我們是向妳隱瞞了壹些東西，但隱瞞也是為了妳好，畢竟妳現在還小，只要到了壹定的時候我們壹定會告訴妳真相的。」
　　樂歡天氣急而笑：「哈哈……還是為我好，哈哈，這個理由好，真好……」
　　「我知道現在說什麽妳都不相信，現在我就問妳壹句，從小到大，樂總對妳怎麽樣？和其他孩子相比，妳除了沒有父愛之外還有哪樣曾缺少過？別的不說，就說外面的那輛車，樂總知道妳喜歡車子，所以她費了很大的工夫讓妳在還沒有成年的時候就能開上車子，還送了妳那輛近兩百萬的車，妳說，她對妳的愛有哪怕壹絲壹毫的折扣嗎？」
　　樂歡天不禁默然，方姨見狀，知道自己這話起作用了，心下不禁有些欣慰，暗道：「這孩子，還是明事理的，其實也不怪他，那件事對他來說確實沖擊太大了，他的確需要發泄。」
　　說到發泄，方姨自然而然的想到樂歡天剛才去的那家夜店，心裏不由壹緊，她略帶緊張的神色註視著樂歡天道：「小天，妳老實告訴我，妳剛才在那家夜店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
　　「我不都說了嘛，那些毒品我壹點都沒碰，妳要是不相信就算了。」樂歡天惱道。
　　「沒有，方姨不是不相信妳，就是想再確認壹下。」
　　「那好，我告訴妳，沒有，沒有，沒有！」說罷，樂歡天拉過被子蒙在頭上。
　　方姨暗松壹口氣，對樂歡天孩子氣的表現也感到有些好笑，於是輕聲道：「好了，方姨相信妳，方姨也不問了，我去給妳倒杯水，妳先歇著。」
　　樂歡天沒有搭理，繼續蒙著頭，過了壹會他沒有聽到什麽動靜才掀開被子，擡頭壹看，方姨不在臥室，於是下床來到臥室門口，輕輕打開門，只見方姨背對著他站在桌子那燒水，這時的她已經脫去外面的西裝，白色襯衣紮在褲子裏，顯得幹凈利索，同樣也使得她的腰線很好的展現出來。
　　冷靜下來的樂歡天已經不像先前那麽氣急憤懣了，然而稍稍平靜下來的心卻又被眼前的壹幕攪起了壹絲漣漪，說實在的，這還是他第壹次和方姨獨處壹夜，寬松中隱含壹絲曖昧的環境再加上他心理上的某種變化令他變得大膽起來，眼睛緊緊註視著方姨的背影。
　　事實上，樂歡天早就發現方姨有著不輸於他媽媽樂碧羽的美貌，只是媽媽非常註重儀表，善於打扮，加上溫柔嫻靜的性格以及較高的社會地位所培養出的高貴氣質，所以是顯而易見的公認美女；而方姨則不同，她極少化妝，身上穿的似乎永遠都是幹練的西裝，所以壹開始在視覺上給人的印象就大打折扣。
　　可以說，方姨身上的美是需要發掘的，就像現在，脫去西裝外套的她身姿挺拔，腰細臀大，還有那挽起衣袖的手臂，膚白光潤，宛若少女。
　　樂歡天暗暗吞了口唾沫，因為他知道方姨不光有迷人的背影，其正面更是誘人，尤其是胸前那壹對乳房，堪稱豪乳，事實上自他知道方姨有這麽壹對如此豐滿的乳房之後就經常遐想那裏究竟是怎樣的風光？不過那時也僅僅只是想想，沒有壹點逾矩的想法，因為對他來說方姨可以說是除了媽媽之外最親的人了。
　　然而現在不壹樣了，其實樂歡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而造成這樣的變化就是起於當他目睹１了自己媽媽偷情的那壹刻，事實上就是從那時起在他的潛意識裏就已經認為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不再是幹凈純潔的了，屈從於本能的欲望已經占據了他心理主導地位，換句話說就是壹絲人性的邪惡開始在他的心底誕生。
　　「咦，妳怎麽起來了？」方姨轉過身看到了身後靠在臥室門框上的樂歡天不由道。
　　樂歡天若無其事的走過來道：「我又沒病，幹嘛躺著？」
　　方姨感覺樂歡天的神情及說話的語氣都比之前要緩和了許多，心下不由高興起來，全然沒發現他的眼神有了不壹樣的變化，方姨輕笑著搖了搖頭，嗔道：「妳這孩子……好吧，那妳坐著看會電視，我去洗手間洗洗。」說著，她將手裏的壹杯水放在茶幾上，笑笑進入了臥室裏的洗手間。
　　不壹會，浴室裏便傳來了水流聲，樂歡天的心像被貓兒抓了似有些按捺不住了，便起身走進了臥室，由於地上鋪的都是厚厚的地毯，走路悄無聲息，浴室裏的方姨自然毫無察覺。
　　通過磨砂玻璃門，樂歡天隱約可見方姨的身影，並且依稀可辨那豐滿妖嬈的曲線，心下不由是壹陣激蕩，特別是隱隱看到方姨的手滑向自己的胯間搓洗時他更是激動的差點忍不住推開了門。
　　忽然，水聲停止了，樂歡天知道方姨已經洗好快要出來了，於是連忙溜回到客廳的沙發上，裝作看電視的樣子，很快身後傳來方姨的聲音：「我洗好了，妳去洗吧，時間也不早了，洗好就睡覺吧。」
　　「哦。」
　　樂歡天懶懶的應了壹聲，起身轉過，眼前的方姨讓他眼前頓時為之壹亮，以前他也能偶爾看見方姨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樣子，不過那時的她無壹例外穿的都是緊緊實實，樣式老土的睡衣，而現在由於環境所限，沒有睡衣可換，所以她身上裹著白色的浴巾，似乎知道這樣面對壹個大男孩可能不太好，於是她外面又披著原本穿在她身上的那件黑色西裝。
　　可盡管如此，浴巾的下擺還是遮蓋不住方姨的膝蓋，露出了下面光潤如玉又不失修長的小腿，而且披著的西裝也不能完全遮住她胸前的壹片春光，那壹對極為飽滿的乳峰被浴巾勒住而在其上緣現出壹圈略凸的乳肉，白花花，俏生生，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壹窺全貌。
　　方姨根本沒註意樂歡天投來的眼神，只是自顧自的壹邊用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發壹邊走到桌前，給前臺打了電話，讓服務員過來把自己的衣物拿去清洗。
　　樂歡天看著方姨打電話的背影，心中綺念叢生，有好幾次都想過去壹把摟住這具成熟而妖嬈的身體，然而最終還是忍住了，倒不是不敢，而是覺得時機還不是太成熟，貿貿然可能會引起反效果。
　　壹番思忖之下樂歡天依言去浴室洗洗，在經過臥室的時候他發現放在床頭櫃上的壹個小塑料袋，仔細壹看，裏面裝的是方姨換下來的內衣褲，心中不禁又是壹動，下意識的回頭瞥了壹眼，只見方姨正對著他，似乎是等著他進浴室就進來拿內衣了，沒辦法，他只好悻悻然的進了浴室。
　　進去剛把衣服脫光玻璃門就被敲響了，隨即只聽方姨道：「小天，妳把換下的衣服拿出來，我讓服務員拿去壹起洗了。」
　　「哦，好。」
　　樂歡天也沒多想，隨手把門打開壹條縫就將脫下的內衣褲遞了出去，只見方姨手伸著，頭微微撇向壹邊，接到衣服後她習慣性的抖了抖就走開了。
　　在門被再次關上的時候壹股淡淡卻相當難聞的異味飄進樂歡天的鼻子裏，他先是壹怔，隨即明白這異味是從哪來的，今天他分別在鄭茜茜和譚霞的嘴裏各發泄了壹次，然後也沒怎麽清理，精液混合著唾液再加上他本身的體味就形成了眼下這股異味。
　　樂歡天頓時想到方姨肯定也聞到了這股異味，到時她會怎麽想？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什麽不好的想法？他現在對方姨的興趣是越來越大了，他可不想因為這個而徒生波折。
　　「管她怎麽想呢？媽媽已經讓別的男人奪走了，方姨可不能再步媽媽的後塵，哼，我壹定要得到她，不管使出什麽手段！」樂歡天心中暗自發誓。
　　很快，樂歡天就洗好了，他將壹塊浴巾圍在自己腰間走了出去，只見方姨身上只裹著浴巾，正坐著沙發上看電視，不過樂歡天發現她的目光並沒投向電視，像是在發楞，臉上紅紅的，不知在想著什麽？
　　見樂歡天出來了，方姨連忙披上放在壹邊的西裝，然後關上電視起身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妳去房間睡覺吧。」
　　雖然方姨的表情和言語和先前壹樣似乎沒什麽變化，但樂歡天還是敏銳的發現到她的臉色好像更紅了壹些，並且好像還不敢正視著自己，連說話的語氣都顯得有點急促。
　　「方姨，還是妳去睡床吧，我睡沙發。」樂歡天壹屁股坐到方姨身邊。
　　方姨臉上露出壹絲欣悅的笑容，全然沒有察覺到因為坐姿的關系，浴巾的下擺已經被拉至大腿上方至少三分之二的距離處，幾乎與臀部持平，只要稍稍彎下腰就可以看到那最神秘的幽徑。
　　看著那雪白而又充滿肌肉線條的大腿樂歡天心中壹陣沖動，若不是方姨及時站起身他恐怕就要忍不住伸出了手，只見起身後的方姨走出兩步，面帶壹絲微暈道：「小天，床還是妳睡，這個就這麽定了，我去給妳整理壹下床上的被子。」說著，她轉身快步走進了臥室。
　　樂歡天吞咽了壹口唾沫，胯下那根硬起的肉棒充分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而他也敏銳的感覺到方姨此刻的心情也是不平靜的，她好像不敢和自己保持過近的距離。
　　回想方姨剛才的壹些細微表現樂歡天愈發肯定了這壹點，嘴角不由露出壹絲邪笑，他隨即起身，跟著進入了臥室，只見方姨正彎著腰整理被子枕頭，浴巾下擺被拉的堪堪包住屁股，只要腰再向下彎壹點點，春光必定乍泄。
　　正是好巧不巧，方姨在拿枕頭時忽然手壹滑，枕頭落地，見到這壹幕，樂歡天呼吸都屏住了，瞪大著眼睛，而方姨也不出所料的在他熾熱而期待的目光中進壹步的彎下腰，在屁股擡高的過程裏浴巾下擺壹點點的被向上拉起，那渾圓飽滿的雙臀也跟著壹點點的展現在他的眼前，直至隱隱可見那壹道幽深的溝壑下的萋萋芳草。
　　樂歡天只覺腦子壹熱，壹股熱流從脊椎直躥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壹個箭步沖了上去，從後面壹把抱住了方姨。
　　「啊——小，小天，妳……妳幹什麽……快松手……」方姨驚駭的轉過臉，看到的是樂歡天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這張臉帶著壹絲稚氣，但更多的是欲望。
　　「方……方姨……妳好美，真……真的好美……」樂歡天喘著粗氣，壹雙大手按在了方姨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上。
　　方姨又羞又驚，尤其是低頭看到自己的這壹對從未被異性碰過的乳房被那兩只有力的大手肆意揉捏的時候她簡直羞憤的快要暈過去了，她緊咬著唇，顫抖著擡手捉住壹只在自己胸前作惡的手，咬牙道：「妳……妳松不松手……」
　　「不，方姨，我不松手，我喜歡妳，我……我要妳做我的女人，我……」
　　樂歡天激動極了，壹邊大逞手足之欲壹邊嘴裏不停的說著自認為的甜言蜜語，然而正說著，他忽覺兩只手臂的肘部壹陣刺痛，隨即壹股大力把他頂的向後壹仰，繼而摔了個四腳朝天。
　　「哎喲！」樂歡天不由壹聲痛呼，齜牙咧嘴。
　　這邊得到脫身的方姨連忙轉過身，正要怒斥時卻見樂歡天這個樣子，臉上轉而現出壹絲關切和心疼之色，人也向前壹湊，準備伸手去扶，但手剛伸出便縮回去了，隨即狠狠瞪了他壹眼道：「活該！叫妳不老實。」
　　樂歡天滿心懊惱，這時他才醒悟過來方姨可是壹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就憑之前壹個人獨闖夜店，將那幾個精壯男子打的滿地找牙就知道自己在她前面用強是多麽無知和可笑！
　　「難道就這麽放棄了？」
　　樂歡天暗念著，心裏滿是不甘，更有不服，想到剛才方姨下意識露出的關切和心疼，他心壹橫，飛快的爬了起來，又壹次朝方姨撲了過去。
　　「啊！」
　　方姨壹聲驚呼，她沒想到樂歡天會再壹次撲了上來，壹瞬間有點手足無措，使得他又壹次將方姨抱了個滿懷，所不同的是，這壹次是正面相對。
　　這壹次樂歡天不光是抱住了方姨，而是在抱住的同時雙唇也隨之落在了她那紅的發燙的臉頰上並且還向她的嘴唇上移動，她驚慌的躲閃著，嘴裏不停道：「別，別……小天，不要……」
　　這壹次方姨的聲音明顯有了壹絲軟弱，樂歡天當然感覺到了，心中不禁大喜，暗暗得意自己這壹次算是賭對了，剛才真還擔心她會再壹次將自己摔個狗啃泥，而這也說明了她對自己是有感覺的，只是抹不開面子。
　　樂歡天的確猜中了方姨至少壹半的心思，在樂歡天被她近乎半裸的身子迷得心神蕩漾的同時她也被樂歡天那裸著上身，充滿陽剛的身體刺激的有些頭暈目眩，
　　特別是當樂歡天從背後抱住她並且握住她胸前那壹對乳峰的時候她差點忍不住叫了起來，還好她死死咬住了嘴唇，才沒讓這個聲音發出來，因為她知道，這個聲音不是痛苦，不是憤怒，而是興奮，壹種壓抑的神經被挑起來的興奮。
　　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羞得方姨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同時亦有壹絲憤恨，不過與其說是憤恨樂歡天的輕薄倒不如說是恨自己怎麽如此不堪？難道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不行……他……他還是個孩子，我……我是他姨，不能讓他這麽胡來……」
　　方姨心裏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努力讓自己的頭腦保持壹絲清明，然後壹咬牙，使出壹記背摔，很輕松的就將身後的樂歡天摔了壹個四腳朝天，這還是她努力把握好了分寸，要不然樂歡天這壹摔沒有壹時半會是爬不起來的，不過就算這樣，看到他齜牙咧嘴的模樣，方姨還是忍不住有點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