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南阳酒肆
轮回开端 by 倾世大鹏
2019-6-17 19:13
汴梁城外官道上,阿紫碰了碰身侧赵煦的手臂,道:“诶,你家是干什么的?”
赵煦闻言眼珠一转,道:“我家嘛!自然是当官的。”
阿紫点点头,道:“我猜也是,看你的模样,就像个官宦人家的公子爷,你怎么会想到要跟我二哥去闯荡江湖的?在家当个纨绔子弟不好么?”
赵煦哭笑不得的看了看阿紫,道:“当纨绔子有什么好?每日被逼着学这学那,什么都干不了,住在天子脚下,即无机会行侠仗义,欺男霸女又不敢,那叫什么纨绔子?还不如闯荡江湖来得快意。”
“嘿。”阿紫乐不可支的拍拍赵煦肩膀,嬉笑道:“说的也是,你放心,以后好好跟着我,我会保护你的。”
赵煦心下一乐,对阿紫抱拳道:“那日后就有劳妹子多多关照啦!”
“哈哈,好说好说。”
走在前面的高鹏失笑的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己都还是个半吊子,竟大言不惭的关照别人。
抱着师师,走在高鹏侧后的符敏仪轻声问道:“公子,此次入宫见皇帝结果如何?”
高鹏微笑道:“很顺利,大宋皇帝已经决定与大理结盟,共同进退。”
符敏仪放下心来,“那就好,日后便没什么需要公子特别操心的了。”
“呵呵,可不是吗?否则我哪有那个闲心带你们闯荡江湖?”
……
高鹏带着众人满江湖四处溜达,行侠仗义,抱打不平,遇到那为非歹的江湖中人,高鹏先让阿紫符敏仪等人将之制住,再交给赵煦,让他以北冥神功吸取对方功力。
短短数月间,虽没有遇到什么一流高手,赵煦吸的全是二三流的武者,但架不住人数众多啊!
半年时间,一行人山西、河北、山东转了一圈,又回到河南境内,一路上阿紫几女固然是玩得极为开怀,赵煦的功力也是水涨船高。
段誉那小子的一身功力,基本上是被动得来,没有主动去吸取他人内力过,即便如此,他在半年间就有了一身足以练成六脉神剑的深厚内力。
而赵煦是主动出击,自然比之更快,短短半年,功力已然不在段誉之下,且这半年,倒有一个多月是他用来融炼内力的时间。
路上闲暇时,高鹏也将一些武功传给了赵煦,七旋斩与燕行千里那是不必说的,这两门武功是高鹏一党的标配。
除此之外,混元掌、昆仑烈焰掌、甚至天山六阳掌高鹏都逐步的传给了他,如此一来,赵煦不仅远攻能力超强,近战能力也不弱。
到晚上休息时,高鹏便给赵煦讲述治国之道,他的经验来自后世几百年的总结,都是一些制造了一个个盛世的良法善策,听得赵煦连连呼妙。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路上阿紫居然跟赵煦打成了一片,赵煦虽然少年老成,胸有丘壑,但终究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小少年,被调皮活泼的阿紫一带,那被他强行压抑的少年心性,自然释放了出来。
况且赵煦本就对阿紫甚是喜欢,有意讨好,二人之间的关系自是与日俱增,已经不止一次被高鹏撞破他们偷偷亲亲我我的场景。
不过高鹏对此倒也是乐见其成,阿紫是大理公主,配赵煦这个大宋皇帝却也绰绰有余,况且两国若是联姻,这关系也必然更加紧密。
最关键的是,这份联姻可不是纯粹的政治婚姻,那是人家皇帝和公主自由恋爱的结果。
路上符敏仪也开始给师师开蒙,教她读书认字,至于武功,她现在还太小,倒是不急,这丫头天生聪颖,学得很快,短短半年时间,一篇千字文已经认得大半。
……
这一日到得南阳,一行人准备到一处小镇上的酒肆中稍歇,进得店来,喧闹的店中蓦然一静,纷纷抬头看向几名美丽动人,各有千秋的女子。
不过待看到她们手持长剑,心知皆是江湖中人,又很快收回目光,呼喝声再次响起。
“小二,好酒好菜上一桌。”众人分两桌而坐,高鹏、赵煦、阿紫、抱着师师的符敏仪一桌,余姝洁等四女一桌。
“好嘞,客官请稍等,好酒好菜立马就来。”
“宋兄弟,你一身武功已趋于稳定,咱们的江湖历练可以暂时告一段落,师师毕竟年幼,不比我们,这么久的奔波之苦,也真难为她了。”
高鹏疼惜的轻轻抚了抚师师的头顶,接着道:“所以我们这就准备回大理,你是跟我们一起,还是先回家?”
赵煦看了阿紫一眼,几乎想都没想,道:“我还是跟你们去大理吧!如今才刚刚三月份,距离那个日子,还有整整五个月,我六月份再行回家也不迟。”
高鹏微笑颔首,道:“如此也好,那就一起走吧!”
“小二,再给我来一坛酒。”与高鹏他们相隔两张桌子的桌旁,一名身穿华服,头戴“东坡帽”的中年男子,脸色通红,满脸酒气,大手重重地拍击桌子,大喝到。
“这位爷,您喝了这么多……”
小二话未说完,中年男子便怒气冲冲的打断道:“混账,连你这小厮也来欺侮我,老子又不是没钱,赶快给我拿酒来。”
男子啪的一声,一锭银子被他重重地拍到桌上,小二嬉笑着拿着银子离开,片刻之后,便抱着一坛酒放到了桌上。
男子径直揭开泥封,仰天便灌,略黄的酒水自坛口倾斜而下,绝大部分酒水顺着脸颊洒到身上,只一会儿,整个人如从水中捞出,浑身湿漉漉的。
男子一口气喝了个饱,笃的一声,酒坛被他重重地顿在桌上,这一大力直把桌上的碗碟震得一跳。
“这世上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天杀的伏牛寨,你们不得好死。”男子站起身,手舞足蹈,口中咒骂道。
对于“王法”二字,赵煦颇为敏感,闻言诧异的扭头看去。
“这位兄台,为何这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借酒消愁终究不是办法,有这工夫不如好好思忖要如何度过困境。”
一名长相颇为粗豪,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大汉,对那醉酒男子道,这人桌旁靠着一根熟铜棍,一看就是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