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

十三妖

現代情感

如果妳是個戀愛都沒談過,只會把自己想象成種馬,每天除了YY就只盯著啪啪啪,啊啊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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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深淵

後出軌時代 by 十三妖

2018-11-25 13:27

卷壹:“我就是喜歡壞女人”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或許是上次太緊張了,居然沒註意墻上掛著壹副油畫,那是文藝復興時期威尼斯著名畫家喬爾喬內最為離經叛道的作品——《入睡的維納斯》。女神玉體橫陳在畫面的中下部,搭在隱秘部位的左手正處於整幅畫的黃金分割點,右上角的雲層裏,隱藏著愛神丘比特的影子。

按摩室內的陳設可謂與畫中的色調渾然壹體,比膚色稍淡的暗紋墻紙,櫥櫃表面的咖啡色木紋並不過分明顯,深胡桃色的地板更是低調,更衣間酒紅色的簾幕與其他陳設相比也只是適度的張揚,透著醇厚的莊重和些許神秘,整個按摩室仿佛自然而然的帶著煦暖的溫度,好讓全裸的女神安然入睡。

還是那張小小祭壇壹樣的按摩床,仿佛為了與畫中呼應,換了淡金色的緞面床單,質地厚實柔軟,泛著華麗卻不失柔和的光澤。

與可依從更衣間出來,我的視線就沒離開那幅畫,好像被女神那不經意的左手吸住了,她真的睡著了麽,她會不會做著壹個什麽夢,夢到了什麽?那是壹個多麽自然慵懶又毫無顧忌的姿勢啊,從那安然祥和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根本不需要防護或者遮擋什麽,可是,那只手遮住的,是悠悠世俗永遠無法理解的神秘麽?

我依舊被可依安置在了按摩床上,迷惑中根本沒有留意從來話多的可依竟然出奇的沈默,更沒看見她離開時了然於心卻故作曖昧的笑容,還有輕挑的眉梢下詭異的幽光。

身上還是壹件簡潔的淡粉色包身裙,悠然神往的我仿佛臥在畫中。羅教授走了進來,後面跟著許博,倆個人似乎約好了似的,都不和我說話。

室內的溫度慢慢升高了,不過,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因為羅教授開始給我熱身。在我周身所有的關節都充分活動過之後,他的大手開始大面積的撫摸和按壓,跟上次壹樣舒服的感覺流遍全身。我偷眼看著許博,他認真的聽著羅教授的講解,目光跟著那雙手掃過我的身體,滾動的喉結上覆著汗水的液光。

我看著許博的眼睛,感覺羅教授的手似乎越來越熱了,指掌間漸漸推動起壹股莫名的躁動,惹得我忍不住輕輕的扭動著身體。忽然,他的兩只手從我的腰側朝著胸乳緩緩的推上來,結結實實的拖住了乳房的下緣,有力的揉捏片刻又轉移到肩膀,手心迅速的拂過乳尖兒的剎那,壹股鉆心的麻癢從身體裏竄了出來……

“嗯——”

我不禁呻吟出聲,許博聞聲靠上按摩床,俯身關切的看我,從口型判斷,他應該在說“別怕”,同時把手按在我的胸上,輕輕的揉捏著。那股躁動不安在他的撫摸下更加膽大起來,幾乎肆無忌憚的撩撥著全身的敏感地帶。有壹個輕挑的笑聲遠遠的傳來,卻無比清晰。

“妳個妖孽,是不是就想要了呀?”

羅教授轉身走向床尾,似乎跟許博說了什麽,我捉住他在我胸前不停撫弄的手,歡悅的呼喊馬上就要撩撥起我的聲帶,心裏壹陣惶急,再繼續可要出醜,用目光求他不要了,可他卻奇怪的笑著,輕輕吻了下我的嘴唇,趴在我耳朵邊上說:“別著急,寶寶,這就給妳!”

這時,我的雙腿被人壹邊揉捏撫摸著壹邊擡了起來,兩個粗壯的膝蓋抵在我臀股兩側,隱約有股濕熱的氣息正在接近我剛剛暴露出來的內褲表面。

我登時壹陣心慌的顫抖,擡頭順著許博的腋下望過去,就在我豎立的雙腿之間,壹根黝黑油亮的龐然巨物正在那裏探頭探腦!我張口欲喊,越過許博的肩頭,猛然看見自己的雙腿正架在壹個人的肩膀上,那人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正壹邊淫笑著看我,壹邊將腰胯壹挺,那個大家夥就被送進了我飽水滑膩的身體……

我“呼”的壹下坐了起來,喘息中周圍壹片昏暗,第壹時間摸了摸身上,真絲睡衣好好的,內褲底部壹片濕滑,身上的羽絨薄被堆疊在腿上。伸手朝旁邊摸去,另壹個枕頭上空空的,歪頭看見墻上的婚紗照,許博還在傻笑。

那個輕挑的笑聲幸災樂禍似的躲進靜謐幽深的子夜,我的心還在“砰砰”跳個不停。摸著還有些發燙的臉,忽然莫名的委屈漫過了心坎兒,好想抱著條胳膊哭壹場,可那個人去哪裏夢遊了呢?

“去死吧,妳個陰魂不散的王八蛋!”

我咬著牙咒罵著,不知是罵姓陳的還是氣惱自己的不堪挑逗,賭氣似的壹把扯下內褲拎在手裏,掀被子下了床。

客廳沒開燈,陽臺也沒人,空蕩蕩的只有衛生間的玻璃門透出來的光,我推門進去,也沒人,把手裏的內褲扔到洗衣籃裏,轉身出來,看到書房的門虛掩著,有微弱晃動的光透出來,好像有人剛剛走進了墓穴的入口。

我光著腳走在地板上,明知道不會發出聲音,仍然放輕了腳步,腦子裏傳來木地板被踩過時發出的那種讓人牙酸的“咯吱咯吱”聲。

門開了,許博背對著我帶著耳機坐在椅子上的剪影出現在我面前,造成那剪影的是他面前閃爍晃動的屏幕。當我越過剪影的腦袋,看到屏幕上的畫面,腦子裏“嗡”的壹聲,全身的血液從頭涼到了腳底。

那是壹張家居大床,靠近床尾的壹半,兩具全裸的肉體正糾纏在壹起。拍攝的角度偏低,男子的腰胯將女人的雙腿撐得大開,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修長的美腿中間,兩個極不相稱的器官驚心動魄的交合在壹起,壹根粗大得出奇的家夥,被男人幾乎瘦骨嶙峋的屁股帶動著,兇悍的沖擊著水光彌漫的蛤口,每次抽身都帶出壹圈兒被撐擠得分外薄韌的粉色嫩肉,黝黑的柱體被豐沛的春水壹遍遍洗禮,液光塗滿猙獰。

越過男人肋脊突兀的腰側,可以看到女人探出的半邊身子,她壹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另壹只胳膊肘勉強撐起上半身,胸前兩個滾滿汗珠的乳瓜隨著男人的動作畫著圈兒洶湧激蕩,讓人眼暈。那張直可顛倒眾生的臉蛋兒脹得紅艷艷的滿面生春,半張的嘴巴裏呼出的每壹口氣都是暢快淋漓的欲望,而那雙秋水瀲灩的眼眸裏,盛著半泓迷亂半泓渴盼,壹會兒狂熱的盯著那腹底悍然的侵襲,壹會兒又爽得雙眼翻白,仰起脖子不住的抖……

我下意識的壹步步向後退去,像裸著身子經過鬧市壹樣竄過客廳把自己藏進了黑暗的臥室。拉起被子,裹在身上,蜷縮在床頭,這時才發現自己全身的皮膚都是燙的,伴隨著急促的喘息微微的顫抖。

可是,壹切並沒有結束,臥室的門沒關,外面的光像壹個快沒電了的巨大探照燈打進來,房間裏的陳設漸漸清晰,我無比驚恐的望向床尾,終於發覺,自己走進了跟畫面中壹摸壹樣的房間。

剛剛看到的兩個人,就是在這張床上瘋狂的交媾,那個被按在下面幹得發抖的女人就是我。而那個驚心動魄的畫面此刻似乎轉移到了眼前,就在那探照燈的光線裏繼續瘋狂的勾搭糾纏,聳挺迎合,索取宣泄,激烈淋漓,酣暢婉轉,終於高聲歡叫著抵達了高潮!

我的身體依然滾燙,影像的余燼燒灼著我驚慌的目光直勾勾的望向虛空,心卻像被釘在了壹塊九幽寒冰上,不住的扭動抽搐著。

窗外,那個輕挑的笑聲哼著歌兒回來了,卻被冰涼的玻璃擋在了外面,惱恨的拍了兩下,又漫不經心的邁著招搖的步子走進了深夜。

“哼,妳這個妖孽……”

我呆滯的目光越過床尾繼續向前,忽然想到了什麽,起身下床,來到床對面的電視櫃前,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在電視支座的夾角找到了壹個黑色的小東西,像壹粒膠囊後面連著根細線,蜿蜒伸向電視機後面。

我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心中並沒有因為這個發現經受多大的震動,反而是剛剛的緊張驚駭好像在這個實實在在的解釋面前找到了出口,稍稍的平復了壹些。

終於還是收回了手,摸回床頭,拉起被子。

看來,許博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得多,也更具體真切。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在家裏裝監控的,是在醫院捉奸之後還是之前?若是之前,他已經掌握了這麽過硬的證據,為什麽不攤牌,還要跟蹤我去醫院?若是之後,他是要監控什麽,想知道什麽?

那個極致浪漫的婚禮,星空下的柔情蜜愛,激烈眩暈,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此刻卻恍若隔世。在這樣壹個標誌著愛情重生的夜晚,拋下熟睡的新娘,壹個人躲起來去復習愛人出軌通奸的證據,這像個詭異離奇的夢,彌散著陰謀的氣息,他難道是在報復我嗎?

我不信!

想到夢,剛才驚醒前的記憶又回到紛亂的腦海,為什麽,我會做那樣壹個夢,那麽真實,又那麽荒誕,開始得溫馨唯美,結束得心驚肉跳,像是個我永遠也無法擺脫的魔咒。我可以倉惶的從那個夢裏逃脫,卻要如何才能逃開這張床上發生過的,而且被身臨其境般記錄下來的壹切?

巨大的不安被稀釋進無邊無際的黑暗,變得無處不在,我在濃稠的焦慮中望向窗戶,連那個輕挑的影子也走遠了,走進殷殷期盼卻不敢直視的未知……

壹個高大的黑影擋住了門口的光線,停頓片刻,徑直向蜷縮在床頭的我走來。我瞬間被壹股莫名的恐懼攫住,雙肩緊緊貼住床頭堅硬光滑的靠背,壹條腿竟然下意識的蹬著床單,讓自己盡量向後縮。

床頭燈被扭亮了,壹張滿含關切的英俊臉龐逆著柔和的光線貼上來,壹只大手扶住我浮顫喘息的胸肋,另壹只手貼上我的頸側臉頰。

“怎麽了,寶貝?”

我努力辨識著他的口型,狠狠松了口氣,放開捏緊的被子,壹把攀住他的手腕。就是這雙手,撫摸過我身體的每壹寸皮膚,也為我擦去眼淚;就是這副臂膀,給過我最熱烈的擁抱,也在最深的絕望中帶給我力量;就是眼前這年輕的胸膛,藏起我任性的委屈,愚蠢的悔恨,也留下我親手割裂的傷口,卻仍舊不離不棄的擔當。

壹股說不清是埋怨,委屈,無助還是憂急的洶湧熱流剎那溢滿了眼眶,我起身壹下撲進他的懷裏,“哇”的哭了……

老公!老公我怕……我做了個夢,我夢見妳和陳京生……我到處都找不到妳,我找不到妳了老公……”不知怎麽,我竟下意識的屏蔽掉書房裏的壹幕。

不怕不怕,妳看我不是在呢嗎?”

“老公,我對不起……妳會不會不要我了,老公……”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嘴裏卻不停的訴說著,打問著,呼喚著,好像壹停下來就會失去這個懷抱,失去得來不易的希望。

許博坐在床沿上,寬大的手掌輕輕摩挲著我的後背,壹遍遍的安慰著。

“傻丫頭,妳剛剛才做了我的新娘,怎麽會不要妳呢?”

我終於停下了哭訴,仍舊止不住的抽噎著,顫抖著。許博壹邊拍著我的背,壹邊脫鞋上床,順勢把我攬入懷中。我自始至終扯著他的睡衣,好像走在晦暗不明的懸崖邊緣,腳下就是無底的深淵,只有這具鮮活的身體才是風中唯壹的依憑。

頭枕在他的頸窩裏,肩膀抵在他的腋下,壹只手越過寬厚的胸膛摟住,我才覺得自己的心跳得不再虛浮無依,可是,那刺目揪心的畫面依然在我眼前無聲的回放。

良久抑或片刻,我還是出了聲。

“老公……妳心裏,真的肯原諒我嗎?”

許博的手撫摸著我的頭發,壹下壹下的滑過沈默的水面,我的心也壹點壹點的濕透,緩緩下沈。哪個男人能真的對這樣的事完全釋懷呢,他愛我,我知道,可越是愛壹個人,就越是無法面對這種事,不是麽?多可笑,我竟然問出這麽荒唐的問題。

壹個輕輕的親吻印在我的額頭上,肩膀被壹條手臂攬住,手掌穿過腋下,環抱著胸乳的邊緣。

“沒什麽原諒不原諒的,寶寶!我心痛過,埋怨過,失望過,但是我從來沒恨過妳,對妳,我只有放不下,心疼和失而復得的歡喜。”

這算是語焉不詳,顧左右而言它麽?可這樣情真意切的心裏話,我還是愛聽,愛聽得想哭。

“但是親愛的,我猜,妳想問的應該是我能不能放得下吧?”

我已經不想要他的答案了,他說愛我,有愛還不夠麽,我很知足了,可他怎麽又繞回來了呢?

“那麽寶寶,我想問妳,妳能放得下麽?”

我的心漸漸收緊,很遺憾,我給不出肯定的答案,詭異的夢魘剛剛還把我嚇醒。

“我知道妳還不行,妳甚至害怕想到這件事,所以,我讓媽不必再過來了,不想讓她每天時刻提醒著妳,是怎麽對不起我的。”

我只有靜靜的,任憑感念的眼淚在心裏流淌。

“對於我們來說,那件事就像懸崖峭壁下面的萬丈深淵,而姓陳的,就是藏在深淵裏的魔鬼,有人說,不要俯視深淵,深淵會向妳回望,可是,深淵就在那裏,妳不理會,它也不會自己消失,反而是妳即使暫時繞過了,也永遠不會忘記,就算我們手拉著手,又能在峭壁上走多遠?”

許博捉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親愛的,我會永遠拉著妳,可是如果十年以後,我們還是因為姓陳的小心翼翼的繞過從前的記憶,整日仿徨相對,戰戰兢兢的過日子,妳甘心嗎?”

“我……”我想說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可是相扣的十指傳來的溫度,讓我開不了口。那些被拍攝下來的畫面,即使我換了這張床,這房子,也沒用,它會刻印在我的腦子裏,壹有風吹草動,就會沖出來劫掠壹次,別想太平安生。

“所以,深淵是繞不過去的,要麽失足墜落,要麽下去探個究竟……”

許博低沈的嗓音回蕩在房間裏,尾音裏甩出壹絲透著蕭殺與決絕的昂揚激越,好像成竹在胸的將軍,枕戈抱臂,只等著黎明吹響的號角。

我擡起頭望向他的下巴,忽然發現他真的變了很多,再不是那個乖張易怒,憤世嫉俗的許博了。他扣著我的手,舉起到嘴邊,壹根壹根的吮吸過我的手指,又自顧自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親愛的,我們會互相成為對方的繩索,手拉著手,就能結成梯子,坑是他挖的,可路我們得自己走,說不定那深淵底下的真相沒有我們想的那麽可怕,也說不定,走出深淵之後,是更美的風景……”

我被他說得心潮湧動卻依舊迷茫,“真相”兩個字讓我不由得緊張心跳,已經知道那麽多了,還不是真相麽,他是不是走火入魔,精神不正常了?

“老公,我……妳哎,這……”

我正亂著,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麽,許博牽著我被吮得濕漉漉的手伸進了他的睡褲,那裏壹個粗長彎翹的家夥壹下撞進我的手心兒裏,我竟下意識的握住了……

“親愛的,婚禮上妳可真瘋啊,是個十足的壞女人哦!”

壹句話,又把我拉回到星空下的花海,被他打趣得滿臉羞紅,更深的抵住他的頸窩,手上用力握了握,嘟噥著:

“還不是他喜歡嘛,毛病,偏偏喜歡壞女人。”

他像被按下了開關,摟著我翻了個身,壹條腿擠進我的雙腿中間,我登時被籠罩在他身下,竟沒有松開手中的控制器。床頭燈柔和的光線裏,整個世界都是他火熱又溫柔的眸子,心中的煩亂憂思都漸漸隱去了,再也不想去擔心什麽深淵的真相,心靈的煎熬,驚悚的夢境,身體好像只需壹次呼吸就做好了準備,微微開啟著雙唇,等著他吻我。

他像只調皮的燕子,只在我的下唇上啄了壹口就飛走了,再飛回來時又把我伸長的舌頭吮得意猶未盡,第三次又來,我已迫不及待的伸嘴去夠他,他卻壞笑著躲開了,我焦急的摟緊他的脖子,可紋絲不動,只好求助於手中的控制器,討好的擼動,終於迎來了讓我窒息的深深壹吻。

自從絕食的第四天被他摟在懷裏,他的吻就好像有了魔力,讓我癡迷。無論怎樣惡劣乖張的心緒情結,都能在他的親吻中紓解理順,任憑他用唇舌打開我的心扉,對我的身體予取予求。

當四片嘴唇終於喘息著分開,他又對我的耳垂兒產生了興趣,濕潤的聲浪震得我耳洞裏壹陣麻癢。

“親愛的,我在洗衣籃裏發現了壹條濕噠噠的小內褲,是不是妳的?”

“不是嗯——討厭!”還沒等我否認,壹只大手已經直截了當的捂住了整個叢林幽谷,我緊閉雙眼,腦子裏全是那指掌之間沾了滿手的流溢濕粘。

“還說沒有,都濕成這樣了,告訴我,夢裏是誰欺負妳了?”

壹聽到他說欺負,夢中屈辱的壹幕又回來了,我睜開眼睛,許博的上半身正合夢中的情景,不禁怨憤油然,泫然欲泣,脫口喊著:

“是妳,妳欺負我!就是妳這個壞蛋……”

“是嗎?我欺負妳,我欺負妳哪兒了,這兒……這兒……還是……”還沒等我說完,許博的嘴巴已經開始在我身上遊走,我哪裏還顧得上回應,忙不叠的昂頭縮頸,在氣息顫亂中止不住的詠嘆吟哦。

嗯——”

我死命咬住壹聲悲鳴,他的唇舌終於毫不客氣的吮上了那眼甘泉。雙手忙亂中抓住他的頭發,雙腿夾住他的腦袋,伴著他舌頭的節奏不自覺地夾緊松開著。

壹波壹波的爽利快感順著脊椎傳入腦海,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泉水已經由最初的粘稠變得越來越稀薄澄澈,溫涼的液流源源不斷,讓每壹層肉唇褶皺都變得敏感起來。

那條調皮靈動的舌頭,好像發現了汩汩山泉正發生神奇的變化,歡快的戲起水來,卷掃撩撥中故意弄得水花四濺滿地濕滑,玩夠了才回頭朝那最要命的地方探壹探。

壹縷奇癢從身體深處明目張膽的探出頭來,迅速的接管著我全身的神經,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不堪挑逗,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

“老公!快來吧,我好想妳……”

“那妳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妳了?”

許博滿臉濕跡的擡起頭來,卻把壹根手指探了進去,壹陣頑皮的刺探,泉水隱隱成就奔湧之勢。

“嗯哈——妳大爺,好壞,就是妳,妳最壞,妳欺負我啦,嗯——”

那根手指悄悄的退了出去,只在洞口隨意的撩撥,那股奇癢卻占據了水源,幾乎伸出壹只小手,把那根貪玩兒的手指頭給拽進來,身體開始不自覺的扭動,控制不住每個毛孔都逃不掉的蠢蠢欲動。

“哼哼,老公,求妳了老公——”

“那到底是誰欺負妳啦?”

“是陳京生,姓陳的那個王八蛋想幹我啊,嗚嗚……”我帶著哭腔說出了屈辱的真相,許博霸道的親吻第壹時間安慰了我行將湧出的淚水。

只覺得身子壹輕,已被他摟起,睡裙被她從頭頂扯落,頭發剛剛重新接觸枕頭的剎那,碩大滾燙的犁頭抵住了新雨濕滑的洞口。

“嗚嗚……啊——”

我心尖兒上的慌張剎那被歡喜驅散,下意識的剛躲開許博的索吻,強悍的長驅直入已經捅進了我的身子,嘹亮的高音贊頌著將軍的豐功偉績,比陳京生的硬,比陳京生的燙,更比陳京生的狂野頑強!只這壹下,我已經嗷嗷叫著達到了高潮,汩汩春泉盡情奔湧。

“我操,妳把我的耳朵喊聾了寶寶!”

“活該,誰讓妳他媽的就會欺負我!”我抑制不住聲音中的尖亢顫抖,狠狠的懟回他,身子卻像八爪魚壹樣纏住他的腰背臀股。

“那好吧,我讓妳見識壹下什麽才叫欺負妳!”話音未落,他已經弓腰拔背,提起了屠刀!

“啊——哈哈!啊——”

連我自己都忍不住為緊接著發出的淒慘尖利的歡叫感到丟人,洪水沖刷過的谷道砥礪如新,豐沛的雨露還在緩緩流淌,卻再也無法阻隔鮮嫩的肉壁與入侵者的摩擦沖撞,腔管冠溝的形狀在壹次次的往復抽添中清晰宛然歷歷在目,每壹絲微妙的交疊依偎迎來送往都竄動著快樂的電流……

每壹次沖擊,我女高音版的冤鳴就掀翻壹次樓頂,將行刑的過程做著全城直播,可那劊子手就是不肯手下留情!

許博緊緊盯著我的眼睛,目光裏是鐵打的柔情,兩鬢的汗水不停的滴在我起飛的胸脯上,好像按住壹只好不容易誘捕到手的獵物,迫不及待的要嘗個鮮,要盡情享用,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

在壹聲緊似壹聲的哀嚎裏,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正邁向崩潰的邊緣,可是,我並不害怕,我奮力跟緊獵人的節奏,與他對視,贊美他的悍勇,迎合他的每次撞擊。這具美麗的肉身禁錮了我的靈魂,就是為了帶給我快樂,我渴望在那崩潰裏靈魂出竅,在毀滅的瞬間體驗快樂的極致。

“親愛的,妳……是不是去書房找我了?”許博在暗暗加快著速度,問話裏氣息多於嗓音。

“啊!我……啊!啊……”我心裏突的壹跳,卻停不下逐漸走高的鳴唱,拼命的搖頭。

“撒謊,告訴我,妳都看見什麽了?”

我依舊拼命搖頭,喊聲裏有了哭音,淫靡的畫面在眼前閃現。

“別害怕,寶貝,有我在,我愛妳,告訴我妳看到了什麽?”

“不……啊!老公,我……沒有啊……”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高高的浪尖兒上,即將墜落!

記得我說過嗎?我會拉著妳,我們壹起去看個究竟,告訴我妳看到了,是嗎寶貝?”許博的聲音越來越高,喘息中更有堅定。

“嗯啊!老公……嗯嗯,啊——”我在哭,我點著頭在半空中無邊的快樂裏哭泣,好像還在尿床……

是啊妳看到了,告訴我寶貝,看到什麽了?說出來!”許博奮力的聳挺著,高聲的要求著,命令著,他已經氣喘如牛,大汗淋漓。

“我啊哈!我看見,姓陳的,在這張床上,幹我——啊!啊嗚嗚……”終於墜落!

漫天的浪潮把我卷進汪洋大海,淚水不見了,只有隨波起伏的驚魂戰栗和融化般純凈的快樂。我盡情享受著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韻,緊緊抱著那個執拗的肩膀,哭得像個孩子。

強弩之末的將軍累趴在滿是泡沫的海灘上,不滅的激情幾番震顫,扔不肯認輸似的,我任其留在那裏,只管享受世間最纏綿的親吻,挽留著星光下最後幾波潮汐。

“知道麽,我跟妳看到的並不壹樣。”許博沒頭沒尾的說著。

我暈淘淘的腦子根本不想理會他的思路,只管糾纏他的舌頭,他好像輕輕的笑了,又壹次把我深深的吻住……

“實際上,他就是個男妓,妳從來都沒愛過他!”

嗯……”

我終於耗盡了最後壹絲精神,睡著了。

窗簾被“唰”的拉開,我壹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辨認著方向,怎麽睡到客房來了?略微回想,了然的羞紅爬上未全醒來的臉——那張床幾乎變成遊泳池,還睡個屁。

“許太太,您醒啦,先生讓我叫您吃早餐。”

壹個身姿卓約的美貌婦人不卑不亢的站在我的床邊,說完話扭頭出去了。我壹臉懵逼的找手機,急切的想知道現在究竟是哪個世紀,難道我穿越中不幸嫁入豪門了?翻了壹圈兒,什麽也沒找到,羞憤的發現,除了裹在身上的被子,身無寸縷,只有床頭搭著壹條酒紅色的真絲睡裙。

我用穿墻般的速度出現在了客廳裏,那個窈窕的腰身,幹凈利落的發髻,胸是胸的胸,屁股是屁股的屁股正在廚房裏氣定神閑的忙活著。

衛生間裏傳來許博洗漱的聲音,於是我又穿過了衛生間的墻,壹把掐在撅著屁股洗漱的屁股上,怎奈,堅韌性感的肌肉彈得我手指頭想跳舞,忍不住“啪”的壹下扇在最翹的地方!

“說,廚房裏那個妖精似的小姐姐哪來的?”

許博壹口漱口水噴在了鏡子上。

“啊?小姐姐?哪兒呢?”

我薅著許博的領子剛出衛生間的門,小姐姐已經站在門口候著了。

“許太太,妳好,我叫李曼楨,是許先生請來做家政的,剛才不方便作自我介紹,以後請許太太多多關照。”

許先生被扔回了衛生間,聽聲音,馬桶應該沒有被砸壞。

“李小姐妳別客氣,以後在壹個屋檐下,我們就是姐妹啦!”

哼,婉約麽,我也會!

 

下集預告

……

可依聽了,註意力並沒有從鍋裏移開,眉毛仿佛有了重量,淡淡的說:“他心裏有個人,十來年了,是個醫生,我見過,壹等壹的妖孽,跟妳有壹拼!”

“找死啊,好事兒咋不帶上我呢?”

“妳還別說,真有好事兒,羅翰告訴我啊,給妳按摩那天晚上,他硬得直想撞墻!”

我放下筷子,騰的起身去撕她的嘴,她“咯咯咯”的笑著,扶著垛口往後躲,不經意間,我的視線被城墻下走來的兩人引了過去。

可依見我神色有異,也轉頭趴著垛口向下看,瞬間被釘牢在城墻上。來人瘦高,穿著藏藍的短風衣,壹派儒雅從容,赫然竟是陳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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