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勾花客 by 书吧精品
2018-11-10 06:01
那妇人双乳被他握着搓揉,不住的在轻叫:「轻点,扭得很痛!」大汉狞笑着想:「人言乳大必贱,你这妇人双奶这么大,怪不得要偷汉!」他双手松开,握住阳物,就往前一插!
「哎唷!」妇人痛得十指乱抓,那阳物只是插了一半进去。大汉腰股再用力,他扶着她的盛臂再一挺,那东西方全插进去!
「哎唷…」妇人痛得眼泪直冒,蹙眉眯眼:「大爷…轻点…哎唷…肠子都伤啦…」大汉只觉得阳物被肉团紧啜着,有说不出的甜畅,也不觉插抽起来。
「哎唷…哎唷…」妇人呻吟着,她虽然叫痛,但心里却想:「你这恶棍,幸而没有顺兴的粗大,否则我后庭伤得更重。看你昂起这么快,相信支撑不了百下,我就多叫几声,那你就更快射精!」大汉不知她装模作样,还很得意的抱着她腰肢乱挺。
但这不同牝户,越插越有淫汁流出,他狂抽了廿来下,他觉得龟头被揩得麻麻软软的,他暗叫不好:「再下去,这恐怕要丢去!」急忙将阳具拔了出来。
女的痛感骤失,急忙用手去搓屁股:「哎!大爷,这下弄到流血了!」大汉口里衔着刀子,不能作声,他想:「这女的牝户柔美、假如不凿她一凿,始终是入宝山空手回!」他心念一定,那阳物又斜斜的一插,从她两股之间,插进牝户内。
「喔!」女的想不到他这么快又来,她的牝户尽是汁液,而他的阳具不粗不长,倒也应付得来。
他乱挺了廿来下,肚子的肉击在她屁股上,弄得「啪、啪」有声,而妇人惧怕他有刀,亦将屁股摇摆来迎。大汉只感受前所未有的欢畅,他大力的挺了廿多卅下,只觉龟头一阵甜畅,他双手抓着她的屁股,阳具一阵颤抖,男精亦射进牝户内。
妇人只觉热流射入,当然知是甚么一回事,她心暗喜:「这贼不过半顿饭就丢了,哄他乐完,送走瘟神,再作打算!」大汉趴在她背上喘息。
「大爷!」妇女想将身子翻过来:「你玩完了…应该放奴婢一条生路…」大汉将衔在嘴唇上的刀握回手中:「不!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将刀往妇人的头上一割,那婆娘来不及叫,身子颤抖了片刻就殒命。大汉急急穿回裤子,亦从旧路攀槐树走了,这时正是四更。
黎明时,张家侍婢发觉女主人扬瓶儿一丝不挂,死在榻上,吓得急忙报官。而很快亦有人发觉,张竹山后院外草丛中,亦伏了一具男尸,亦紧赶找地保。
开封府尹(今日的市长)包拯,天明就接到这两件凶案的消息:
「南瓦巷的张家一夕死了两人?」包拯在张龙、赵虎开路下,来到张竹山家。
两具死尸已始放在木板上,用草席遮着。
张龙验过死尸,禀告包公:「女死者生前有过性行为,在牝户内外都有男性情液,而男死者则是被人剖开肚子而死。」「据张竹山家人说:男死者是竹山表弟张顺兴,女死者是竹山老婆杨瓶儿!」「而张竹山现时在外营商,未悉凶案!」包公搔着胡子:「两死者是否始同一刀子插死?」赵虎和众衙差研究过:「从伤口大小来看,是匕首一类的物体!」包公沉吟着:「张竹山注外营商,他老婆看来不甘空房独守,所以偷汉,但就给人杀死。这…会不会是张竹山突然回家,撞破奸情?」「但,奸夫是谁?张竹山表弟顺兴为甚么又在后院外身亡?」他下令张龙:「验一下张顺兴的阳物,看看有没有异状!」张龙和忤工剥开张顺兴的裤子,用鼻子去闻他的阳具。
「回禀大人,张顺兴阳具,有残存精液气味,看来是行房后不久,被人所杀!」包公在张竹山家里看过一遍,而张家侍婢、男工都回答:「昨宵听不到异响,亦不见顺兴表少来过!」包公下令将瓶儿、顺兴收尸入棺,命命火速找张竹山回来奔丧。
「张竹山现在在那里?」包公问张家家人。
「张老爷上月来信,说他在洛阳,三月后才回来!」「洛阳离此甚远,假如张竹山在那边,他就是不知这凶案!」包公想了片刻,命张龙随同张家的家人,火速赶去寻找张竹山。 一夕死了两人,开封府内百姓都议论纷纷。包公回衙后,亦令衙差、捕快在城内看看有没有张竹山的行踪。
张竹山并不在洛阳。此刻,他在开封城外二十里的小城,一间叫怡春院的妓寨内。他正拥着一个叫小玉的歌妓。虽然日上三竿,他仍然搂着她在床上。小玉像依人小鸟,因为张竹山有「金」。张竹山运了一批海味到洛阳,赚了不少银两,他似乎不急于回开封。他和小玉已经缠绵了两天,他越来越喜欢她似的。小玉虽然瘦了一点,但胜在双腿修长,十分懂人意,张竹山第一晚找她荐枕,她就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那晚,小玉是用口喂竹山吃酒。她将美酒先倾在嘴内,再和张竹山亲嘴,把酒注入他口中。张竹山揽着她的纤腰,闻着她的体香。小玉和他吃了不少酒、都有些醉意,她爬上绣榻,卸衣脱裤。
「不准偷看!」小玉在奴帐内娇呼。
张竹山「吃、吃」笑,他爬上床:「大爷是柳下惠,不动心的。」小玉一手就掏向他胯下,果然软如绵。她将张竹山一推,就压着他,她像觅食的小鸟,看到一条小虫。那东西只有寸许长,龟头不外露,小玉用手扭搓,但无反应。
「你…你有包皮!」她握实他的龟头,轻轻地用手将「皮」翻开。
张竹山的龟头露了出来,那是淡淡的赤色。她用鼻子嗅了嗅,有少许臊味。她再用手兜了兜他的阴囊,他两颗小卵是一大一小的!本来,一大一小是很平常的事。但张竹山一颗就似鸟蛋,一颗就似小指指头。
小玉没有讥笑他,通常在性能力面,男人不肯认「低威」的。
她张开小嘴,就啜了他的龟头,张竹山仍没有反应。小玉用舌头舐遍了他的下身,甚至连放屁的地方亦钻了进去,但,那寸许长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缩在阴毛中。
「这厮是银样蜡枪头?还是不成?」小玉累得满头是汗。
她突然玉掌轻抬,就拍落张竹山的阴囊上。
「打得好!我是不打不成材的。」他发出呻吟。
「哦,原来你是厚皮之辈!」小玉突然跃上床,走到桌前,将红烛拿到床畔。她将红烛倾侧,烛蜡就往下滴,那灼热的蜡滴往张竹一的小腹上。
「好,真好!」他身子挺了挺。
小玉一手持着红烛,一手握着他的是非根,将蜡滴落他的皮囊上,红蜡在他的毛毛上凝结。张竹山的身体不断颤抖,那寸长的东西开始变硬。一根红烛烧了一半,他的下体都是红蜡。他咬着嘴唇,十分陶醉似的。小玉将红烛放回桌上,她伏回他的身边,去撕那些蜡。
「喔!啊!」当撕起蜡时,连毛毛也一并给拔起,这种刺痛,似乎挑起他的情欲。他那根东西,变粗起来。她每撕下一团蜡,他的阳具就变大一分,寸许长的东西,变为三寸多长。小玉只觉握在手里的红棍子,越来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