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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荒野】【1~20章·无删节·全本】【作者:萧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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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校园] 【春光辉荒野】【1~20章·无删节·全本】【作者:萧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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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46:44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章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跟本不象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冷清,我已经习惯了舅妈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了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里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芝正在大棚正中拨弄炉子,弯着腰,拿着一个烧火棍,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绷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舅妈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的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让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烧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儿?真是死脑筋!”

  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魏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魏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了养料,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了她的奶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她的奶子,“嗯?”

  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

  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桃小嘴吻去。

  “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

  我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从腰间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两只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绷紧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向下向下,猛的插入。

  “哦———”

  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

  我用手指在湿湿的穴里插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湿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满的淫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地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说道:“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地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抽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芝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小脸,明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掀开被,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娇小玲珑的身子热乎乎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鸡巴插入了湿湿的小穴,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着,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单单的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吧。”

  说着翻了身子,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鸡巴搁在那温暖的洞里,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可能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

  伸手将灯拉死。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贲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鸡巴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幅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舅妈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舅妈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夜是不是忙着对付玉芝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地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舅妈也没再说,对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明理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材,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舅舅,当他的保镖与助手,可是舅舅对舅妈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舅舅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了暴发户,但他的素质并不具备驾驭大的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

  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那个新舅妈却是个精明的角色,恐怕比舅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舅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一个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舅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新舅妈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舅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舅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就又骑车跑到了舅舅家,他俩口子仍呆在床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得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镖,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养一下。

  舅舅的神情明显的显示出他跟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说这个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从舅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上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花销了。

  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舅妈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我笑道:“舅妈的生日,当然要拼着命的花钱。”

  舅妈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在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了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舅妈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 岁,可能舅妈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的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舅妈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

  说着,拿出跟镇里一间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舅妈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儿的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舅妈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捧着舅妈,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

  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舅妈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堆在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

  小狼趴在舅妈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舅妈旁边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来 岁,有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生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儿,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儿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

  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

  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舅妈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肉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舅妈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舅妈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

  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舅妈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舅妈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舅妈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个人都很忙碌,舅妈忙着在厨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了。

  舅妈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舅妈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妈,你闻到了吗?”

  舅妈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舅妈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舅妈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

  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舅妈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地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

  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模样。

  舅妈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

  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舅妈的大炕上,旁边是舅妈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舅妈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舅妈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舅妈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舅妈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妈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舅妈,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舅妈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舅妈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了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妈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

  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道:“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了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舅妈变腰来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舅妈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呲了起来,舅妈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地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跟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舅妈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舅妈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舅妈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舅妈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妈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舅妈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舅妈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舅妈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就忙着回到舅妈家。

  舅妈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着舅妈的一套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美。

  舅妈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添一股冷艳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舅妈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

  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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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47:33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二章

  后来舅妈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小穴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舅妈的事吧,真有点苦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舅妈。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

  我也很久没在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是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

  “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舅妈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舅妈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舅妈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舅妈呢。

  舅妈看到我回来了,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

  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舅妈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舅妈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妈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舅妈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

  说完,笑了起来。

  舅妈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了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舅妈,怎么样?”

  舅妈笑道:“我当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舅妈,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舅妈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妈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舅妈,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蛋,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

  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

  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了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的,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舅妈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舅妈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舅妈道:“妹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

  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

  干娘比舅妈小一 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

  干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舅妈家吃饭,舅妈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舅妈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舅妈的手艺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个劲的夸赞,舅妈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舅妈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舅妈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妈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

  我与舅妈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一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子,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精心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乳房,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舅妈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舅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舅妈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舅妈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插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着舅妈。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舅妈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舅妈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舅妈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离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

  舅妈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绷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地搅动,不时扣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的轻轻啃着舅妈雪白细腻的脖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的脖颈极为性感,我轻轻的啃着,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感受着舅妈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舅妈,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舅妈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条大白羊,舅妈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是一个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的,毫无遮拦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的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显现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

  舅妈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妈,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妈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小穴里涌出一大滩液体。

  “玉凤,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

  我道,手指在轻轻捏着她硬硬的奶头。舅妈的名字叫许玉凤。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

  语气中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

  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吗?”

  我松开手道。

  “舒——”

  舅妈轻轻的叫道。

  “嗯,对,今后就这么叫我,玉凤,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我满意的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玉凤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小穴,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是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舅妈的屁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

  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舅妈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舅舅用过吧?”

  舅妈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他有你小穴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妈定定的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舅妈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

  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

  舅妈轻轻的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小穴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 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跳了起来,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

  舅妈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跟小穴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穴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涨的鸡巴抵在了她的小穴口前,笑道:“玉凤,我插进去了?”

  “嗯~~”舅妈闭着眼,胳膊支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鸡巴齐根而没。

  “啊——”

  她一声惊叫,趴倒在炕上,身体抽搐不止。

  她的小穴很浅,根本容不我的鸡巴,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宫,她没有准备,一下,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潮了。

  我静静的不动,细细地感受着从鸡巴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穴紧紧贴住我的鸡巴,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

  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小穴平静下来,鸡巴就开始进出,叽叽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迷人,随着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来的舅妈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了炕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

  我将鸡巴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淫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

  如烂泥一般的舅妈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

  “嗯……嗯……嗯……”

  舅妈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

  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鸡巴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鸡巴太粗,就是进去了,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定会是异常的痛苦,刚进了一个龟头,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鸡巴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鸡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

  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鸡巴,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鸡巴,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炕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绒绒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舅妈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舅妈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的道:“舒~~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舅妈轻笑了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说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跟本没有我嘛!”

  舅妈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舅妈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眯眯的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照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屁股!”

  舅妈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昵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

  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舅妈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舒,好些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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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48:20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章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舅妈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睁眼时,与舅妈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脯:“讨厌讨厌,真是坏死了!”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的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

  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玉凤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

  舅妈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在了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

  舅妈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色的奶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牙咬鲜红的奶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着花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舅妈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还要赶集呢,啊——”

  我的鸡巴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

  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的道。

  舅妈面色绯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磁性,说着,她死命的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鸡巴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了解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的道:“舒,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

  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

  她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

  我打断她,语气坚定的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

  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西红柿,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攒下这么多。

  舅妈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是去舅妈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

  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舅妈往上端饭。

  我对舅妈道:“玉凤,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舅妈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

  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舅妈拿着瓶葡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脱,在舅妈也笑着劝她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小舒,你们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些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差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干娘惊讶的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的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来上去。

  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

  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舅妈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

  干娘惊奇的问道,见我拉着舅妈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些结巴的道:“这,这……你们——”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一个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舅妈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时低低的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

  说着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舅妈戴上。

  我大舒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

  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看向她的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还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儿时间,毕竟她自己还是一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舅妈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了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些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对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舅妈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的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小舒,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你舅妈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跟我说说,嗯?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的就到了镇里。

  这时已经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俩,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儿,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在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 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舒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舒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

  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舒哥,快点儿,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

  说着对他身旁的人赔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楞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伍,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

  说着,就去拖他的筐。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是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

  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碴。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关系户过来买菜,大多是些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称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些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

  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象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舒哥手下留情呀!”

  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关系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可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呆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

  我走到正在四顾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分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毫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的高壮的身躯象大虾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小舒,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一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变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要杀了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给做个凭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的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在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儿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

  两个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茜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茜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作师傅,跟着他学习一下。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一愣,朱茜笑道:“哟,这不是小舒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茜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茜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

  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舒哥儿没事,只是闹着玩,这不,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

  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小舒哥,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儿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朱茜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方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脚的打听朱茜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茜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茜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方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

  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挺暧昧。

  我对朱茜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个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你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的,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了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

  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了我怀里,舅妈与李玉芝跟了出来。

  舅妈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芝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舅妈早已经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舅妈与李玉芝,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芝听得兴高采烈,舅妈则是有些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舅妈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方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伍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舅妈看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芝也放肆的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芝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舅妈求救,道:“舅妈——你看他——”

  舅妈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

  李玉芝有些可爱的问道。

  舅妈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嗫嗫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多羞人呀!”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小穴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

  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

  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小穴,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毫无征兆,“啊!”

  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小穴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扣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舅妈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儿!”

  舅妈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芝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舅妈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舅妈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芝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痒一样。

  我的手一只在揉着李玉芝的奶子,一只在扣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舅妈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芝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芝的屁股。我则将裤子脱下,把鸡巴插入了李玉芝的小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芝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

  悦耳的呻吟从李玉芝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舅妈紧紧抱住,身子不停上探,头发甩动,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小穴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舅妈趴到李玉芝身上,两个小穴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泄到了舅妈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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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48:36 | 只看该作者|
  第十四章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儿回去,舅妈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舅妈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李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舅妈家,是来拉我跟思雅。

  昨夜,我跟舅妈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特产,还有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李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舅妈,心中的惆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舅妈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舅妈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惆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冽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方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披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李三子在舅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卯。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了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跟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个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了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舅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个大哥大,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跟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小,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是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溶溶。

  再没有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车起动开来,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

  车猛的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了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困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头发是盘着的,现在已经有些蓬乱,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舅妈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象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没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想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她索性将头绳解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

  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比舅妈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鸡巴上,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

  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样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对象!”

  她看着思雅,问道:“对象?什么时候你有了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烁,见我进来,点点头,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对象,叫王舒,王舒,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

  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王舒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象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王舒?”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对象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个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的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待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感到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的呢子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那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时间,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舅妈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奶子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这个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谈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一个“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方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

  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交车。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了,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渐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

  这一刻,我们完全的溶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晃动。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不悦的道:“是来车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吃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 岁的小 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 女孩长得很清秀,一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 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儿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根本没有力量凑到一块,小 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大哭起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

  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

  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文化素质,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 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 妹妹,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 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禁有些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哟!”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 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好小晴,好不晴!”

  小 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激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 女孩叫东方晴,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晴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点儿,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晴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到我跟东方友的谈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晴,把小晴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晴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是很晚了,已是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支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

  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毫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

  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

  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

  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据她说是铺着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了身下,搂着她的头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着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奶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奶子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肉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在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她两只雪白的奶子与舅妈的不同,没有舅妈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胭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小穴,把鸡巴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

  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鸡巴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操过一次,小穴非常的紧,而且她的小穴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动着鸡巴,轻轻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定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真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奶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没有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鸡巴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潮了。

  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鸡巴。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鸡巴,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小穴,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术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我在睡前,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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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54:47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五章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多起来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的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上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深层次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上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来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城市人,身上再有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个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锻炼,一派生机盎然其乐溶溶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困苦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上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我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在吸收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盛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正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老人正在一个花坛旁打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幅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的爱。我们来到了一个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而后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个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可能表明他正是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小舒,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

  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舅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

  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就像是年轻了十几 岁,重新焕发了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台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有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

  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哇。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货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刻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找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上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冷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如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呆会儿可别吃醋呀。”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说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暇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对象,王舒。舒,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呆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对象?对象?”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隐蔽而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了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失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

  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气氛融解了,岳母忙附合,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喝茶。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二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开始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觉察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其实,我的想法跟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俩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着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干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

  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对象吗?”

  楚枫的声音不觉高扬,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

  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容易流泪吗?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大男人的,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我们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

  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 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其实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儿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象出她笑时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

  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

  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

  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的,十个也不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

  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凭着一张脸,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

  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舒,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呢,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舒,你生气了?”

  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若无其事的表情。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舒,你听我说——”

  她轻摇着我的胳膊昵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看我们一眼,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俩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可能也感觉出了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与福气,小头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不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得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的小孩,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

  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可就不一样了,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的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显示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的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也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一般的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可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的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里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的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没有什么所谓,也不去理睬她,随她去,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有突飞猛进的进步。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在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一颠一倒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再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愈来愈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了一股年青人上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出来。街上有路灯,三个中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可灯光是惨白色,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做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让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舒,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

  她挺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

  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

  说着又笑了笑,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了她冷清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开始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身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了过去,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修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揉和到了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的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看到我出来,道:“阿舒,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上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

  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俩实在是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很软,可一旦作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道:“舒,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着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搅着衣角,哀哀的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

  边说边用玉手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还真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脸,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像一个导火索,把她引爆,她猛的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可怜状真的是感天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的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然后忽然又起来,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

  往回坐车的时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一辆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舅妈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份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舅妈时说:“这是我的妻子。”

  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

  惹得舅妈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当时没有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的家,思雅与舅妈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舅妈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的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猛的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揉碎,溶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猛的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抚摸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之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嘴唇轻轻擦拭,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玉凤,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了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着她的大奶子,任由她脱着我的衣服。奶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粒小石头粘在上面,奶子也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了弹性。竟不逊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个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鸡巴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小穴比原来要紧上许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舅妈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捧住她的大屁股,轻轻用力,将鸡巴向里挤,与阴道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奶头,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少女了?”

  舅妈沉思着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有这么神奇的!”

  舅妈不信的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去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舅妈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了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光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栗,痉挛,阴道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鸡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弱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看着我软了下来的鸡巴,有些惊奇。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快就泄出来了。

  看她松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不能兴,才能泄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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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55:41 | 只看该作者|
  第十六章

  醒来时,舅妈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

  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脯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向回抽自己的胳膊。

  我知道她很怕痒,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了,不依不饶,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猛的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唔唔的哭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轻轻在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的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个舅妈,倒像一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就没去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舅妈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来了。”

  除了玉芝,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

  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蒙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的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芝呀,最近怎么样?”

  “嗯,啊?啊,挺好的!”

  她明显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满了一种爆炸性的力量。舅妈的就夸我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舅妈面前跟玉芝干过,舅妈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舅妈服侍我穿,趁机狠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把扣子系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个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

  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舅妈,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把小晴高兴的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他的大头推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笔。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却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提前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个小羊与五个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羊小狼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一个山坡上,仰望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个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个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的,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有一个舅舅,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就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儿,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个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呀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舅妈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也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舅妈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就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李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了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在一起卸车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舅妈与思雅还有玉芝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嘴鼓鼓的,气哼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思雅与舅妈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了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舅妈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象,东方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个小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乐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个电话。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于是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的看着,笑道:“阿舒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 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事来客人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后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阿舒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

  “舅妈,我舅在家吗?”

  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

  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

  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阿舒,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舅妈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了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了,晕红布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的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

  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幅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体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这是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着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又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疑。

  “嘿嘿,那是什么?”

  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

  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魏强还行不行呀?”

  我装作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她潮红布满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哼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抱起她的大腿,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沙发单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又换上了一层。

  她四肢缠住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就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去的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舅妈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儿,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这一说儿。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解。

  想起她冷清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方叔出去打猎了。干娘就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了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那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小舒,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舅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

  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你舅妈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

  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篇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道:“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超过干娘,飞跑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肚子破了一个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新舅妈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了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向舅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的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动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

  说着,我扶起舅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

  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隐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门,冲进了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舅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新舅妈那凄厉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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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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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舅舅死了,舅舅死了?舅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舅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舅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就停在医院的走廊里,新舅妈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正扑在舅舅身上的新舅妈,道:“舅妈,别这样,让舅舅安心的走吧——”

  新舅妈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

  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舅舅的依恋与不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舅舅的感情是真的吧———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舅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

  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新舅妈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新舅妈哭个不停,我看着舅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个电话,让舅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了新舅妈的同意,我将舅舅拉回了村里。在车上,新舅妈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着双眼,痴痴的盯着舅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的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舅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的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份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着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舅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儿,能不能把舅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种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在想着舅舅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那么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儿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就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舅舅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的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来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舅妈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舅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灵,让我痛苦,那种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时,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了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了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并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是舅妈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回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的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静静的拥着她。

  “舒—”

  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

  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

  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

  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

  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了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映,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的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溶成了一个人。

  “唔——”

  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装品好闻上百倍。

  “为什么?”

  我轻轻的问。

  “嗯?”

  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大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

  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是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

  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舅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舅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说完,又紧紧抱住她,去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

  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光里充满了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了,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走——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己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了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了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的缠绕,就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了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着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胸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幅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他了。他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他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了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轻轻的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了抱,紧紧搂着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的厮磨,大腿根上那丛毛绒绒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的像粒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总是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总是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达到了那茂盛的森林,那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随即捅入了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的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停在里面,享受着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有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的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的厉害,就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的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从鸡巴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而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中带上了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舅妈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舅妈,打死她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鸡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了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正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

  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睡吧!”

  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

  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了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开始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了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的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来,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嘛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

  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

  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用人伺候只是玉凤惯着我罢了!”

  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

  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了少女的稚嫩,变成了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还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还要有感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个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长的功夫,才收拾停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舅妈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去,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新舅妈家看看,杏儿现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让方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根本就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那里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新舅妈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不高,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儿。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舅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阿舒啊,进来!”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着颓废,没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新舅妈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觉非常的阴森。

  坐到新舅妈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神,心又开始了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的捂着舅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总也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

  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

  她看着新舅妈,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机。

  我握住新舅妈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一下她的身体,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新舅妈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好像对外界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两只手送出不同的内息,一冷一热,经过了舅舅的事后,我有重顿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新舅妈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感觉出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搂着她,任由她放声的大哭,不过,很快就感觉到肩膀那里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了。

  “杏儿,今天中午我跟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

  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

  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新舅妈已经不再哭,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了舅妈的真传呢,饭菜里带着独特味道跟舅妈做的饭里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新舅妈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舅妈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一点儿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了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两个舅妈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挠头。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这样看我,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为新舅妈以后的日子担心。现在这么一个公司,要由新舅妈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驯服,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们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妈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个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新舅妈的可怜样子,舅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了这个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么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的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的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松了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集思广义,这个词蕴含着一个绝妙的处事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的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你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儿,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了,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新舅妈。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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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57:12 | 只看该作者|
  第十八章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花镜看报纸。花镜并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个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花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花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光直视,透过花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笑着把花镜摘下来,道:“阿舒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

  他正在悠然的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

  “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

  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袋锅。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阿舒呀,你舅也干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头不够用的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就跟你学,不就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

  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狠狠的吸了两口烟袋锅,用力的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的吸了口烟袋,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当初,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王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跟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王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要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了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直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是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鬼书记!”

  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当着确实很难,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儿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查觉到了这一点儿吧,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出来,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有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的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刚刚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视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挣,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美美的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舅妈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了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着话呢。微一思索就明白恐怕那边的新舅妈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的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

  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儿,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我身上了,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直我这边看,与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这个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她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和,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的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小人书,我在烈烈夏日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棍,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这正是我最讨厌的。

  舅妈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正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她们摆桌子,向上端饭。

  舅妈知道我与杏儿不对付,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那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的感到生气。从小时候开始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瞅她一眼,舅妈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舅妈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了这里,舅妈当然是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为了舅妈,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中喜乐,舅妈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舅妈的关系,舅妈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知道这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舅妈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脯,温温软软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了我的憧憬,她不由格格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的在她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的喘着气,清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起伏,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的玩弄着她诱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用嘴轻轻舔了舔,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着,从里面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裤衩脱下,将有些微硬的鸡巴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的鸡巴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过去。

  我嘻嘻笑,用鸡巴轻轻磨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鸡巴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磨擦。

  她恨恨的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唇磨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眼神,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了小嘴。

  我大喜,将鸡巴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鸡巴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很多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了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上头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的兴奋,鸡巴又硬了几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的鸡巴,小嘴努力的张大,吃力的吞下了我的半根肉棍,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会很难过,轻轻的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棍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与耳垂,看着她尽心的伺候我,心中的爱意充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欲望,就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想抱着她,狠狠的操她,一直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鸡巴插入了她的喉咙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的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道:“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了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了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道:“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了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看着我,扑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了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到了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粘液,透明的液体在灯下闪着淫淫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了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了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了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鸡巴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静的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了她的红肿的小嘴唇,轻轻的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舅妈的不同,也是非常的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在那里尽情的纠缠,小穴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的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的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母女俩挤在一块儿,轻轻的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儿一块儿开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舅妈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舅妈跟杏儿说话也是很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舅妈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夫妻俩人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个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的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在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时,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的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再就是我们下身响起的扑哧扑哧的声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抽插节奏的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随着头甩动,更增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的抓着枕头,那么用力,细嫩的皮肤下面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象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捅,穿入了她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

  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鸡巴顶在她的深处,用力的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颤栗,开妈哆嗦起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的捶着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没有理会,继续用力的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的尖叫响起,她身体躬起,开始痉挛,小穴开始用力的吸吮挤压我的鸡巴,我也顺势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枪一般在她的里面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轻轻的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嘛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

  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儿。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种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着身子,去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轻蓝色,异常纯净,纯净的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的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的门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让在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舅妈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了这幅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我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舅妈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舅妈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扎进了厨房里。

  舅妈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了嘴,舅妈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舅妈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吃饭。舅妈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的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那种温和而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儿,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伙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严格要求,高级知识分子身上的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了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儿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了就感觉不出特别的了,认真的干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的很好,让我看到了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你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并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些带给干娘,没想到实在不够卖的,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方叔在下棋,见我来了,方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有了质的飞跃,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了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方叔与干爸去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是已经验证了这个效果。

  我对方叔道:“方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舅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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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57:50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九章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方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舅舅被别人打了吧?”

  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哇,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就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儿,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有异,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舅妈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方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方叔就表现的不堪了,都兴奋的嘿嘿笑,真的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舅舅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方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舅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舅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连,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方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并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没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舅舅的公司来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的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了,想想都让人害怕!”

  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儿来杀你!”

  方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也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在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舅舅家吃饭,可是方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当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见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了干娘他们,去舅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到:“舅妈,我是小舒,在家吗?”

  新舅妈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那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个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你正做美梦,想让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的想了一会儿,在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

  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为好,也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舅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

  我眼神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思想。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装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现在正在不断变化着神情。

  “啪!”

  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

  她的神情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舅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或者在出事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儿发生,当时你舅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儿,他跟你舅舅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家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就开始找我们的茬儿!”

  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舅舅的错,这种挖墙角的做法确实不太地道。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

  我问道。

  新舅妈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风言风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

  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舅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歪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儿。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在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并不很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知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舅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方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茜。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了还在这里值班?这可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方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的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了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小舒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的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方叔正在练功呢,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茜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狠狠瞪着朱茜,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舅妈说过了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支烟,吸了两口,狠狠捻死,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能量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话,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舅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了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的抬走头,方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省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方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方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这是--”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小舒,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方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方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方叔,跟朱茜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感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着淡淡的笑,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的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着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感受着快要落山的太阳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干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敲门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种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说是敲门,只能算作砸门。

  新舅妈面色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你坐着,我去开门!”

  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咣咣咣,咣咣……”

  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

  他的态度很蛮横。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我的目光应该很凶狠,因为我已经运出了内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称张麻子!”

  他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非常蛮横,想借此增强自己的气势吧。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

  说着,将手伸了过去。

  他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来,与我握在一起。脐轮内的真气急速运转,一股极细的真气沿我的手臂,传入他的身体,冲向两肾。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舅舅家!”

  张麻子点点头,并没有太放肆,变得老实一些。

  进了屋子,舅妈面色苍白的看着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我笑道:“舅妈,弄些菜,我跟张大哥喝一盅,张麻子的大名,无人不知呀,能来到这里,真是我们的荣幸!”

  舅妈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色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弄出难堪。

  迎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几句,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舅妈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饱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惠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妈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舅妈倒是挺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动。

  我躺在她的床上,装着醉眼朦胧,直直的看着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陪我说话,神色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着舅舅吧。

  我长得跟舅舅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舅妈,你……你……很美!”

  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不美的!”

  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道:“舅妈,不是的,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一段日子要过呀!”

  心里有些激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没有反抗,任我握着她湿软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样的柔软温滑,没有一丝粗糙的感觉。

  低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我有些难过。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舅妈,我要你!”

  语气坚定,铿锵有力,显出男人的霸气。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着我,推着我,想把我推开。

  我一把将她搂紧,没有一丝空隙,在她不断摆动的耳朵旁道:“舅妈,让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顾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

  她哭着喊着,有些嘶哑的嗓音却有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声。下身已经峥嵘挺立,紧紧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觉出大腿的弹性。

  “啊!”

  我禁不住轻叫,感觉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

  离开她的小嘴,她像两个小樱桃一样鼓鼓的小嘴上沾着鲜红的血,显得更加娇嫩,更加诱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这不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更加兴奋,那诱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里仔细品尝。

  我又将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温柔的吮吸着,不顾她的甩动挣扎,紧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嗯嗯嗯的挣扎声从喉咙深处传来,消散在我的口里,像一种呻吟声,让我的欲火上窜,胳膊放松开,两手一用力,“嘣”的一声,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两片。

  套头的秋衣下,她荡漾的奶子让我惊心动魄,没想到她的奶子竟这么大,真是看不出来,尤其在她这么苗条的身上,更显得诱人。

  她惊叫一声,扬起手来就想打我。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轻轻道:“舅妈,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说着,迅速的将她的秋衣撕开,两只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跃的眼中。奶子并不大,很小巧,很玲珑,看着就想紧紧握到手里,仔细的把玩。

  她轻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可是全身被我紧紧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被摁在头两侧,只剩下头还能摆动。

  她发起怒来也非常的动人,皱着秀气的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鲜红的嘴唇,恨恨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颗黑珍珠,一转一顾间,光彩闪现,动人非常。

  柔软苗条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也是一种享受,我反而不着急进入,尽情的享受着她的反抗,下身越来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区,被她扭动的大腿厮磨,也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她可能也感觉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挣扎,我越高兴,于是不再扭动,只是恨恨的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舅妈,我喜欢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妈!快起来,别胡闹了!”

  她冷冷的道。

  我又亲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现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妈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妈,又怎么了,我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她被我偷袭了两下,有些愤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轻蔑的一笑,道:“怕别人说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穷嘴贱,他们闲得没事儿,爱谁说谁说去!”

  她恨恨的挣扎了两下,发觉没有什么希望。又说道:“小舒,你舅舅刚去,你就这样欺负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会骂你的!”

  她不提舅舅还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妈离婚,让舅妈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祸首,就是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一股邪火上窜,道:“别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呢!哼哼,这一生,他只对得起你,其余的人,他谁也对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吓到,不敢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没有她的挑拨,我的火慢慢平了下来,笑道:“舅妈,你今天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着,我又亲了亲嘴前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这下我知道她这里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厮磨着我的身体,可能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吧,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我不再犹豫,马上起身,去脱她的裤子。腰带在我的手下轻松的崩断,但她的腿却不老实,扭动着不让我得逞。

  把她摁趴着,朝着她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没有停顿,趁着她只知道哭,任我摆布的机会,把她脱得一干二净。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横在床上,让我无法遏止,扒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鸡巴慢慢的捅了进去。她的小穴已经很湿了,显出她久旷的欲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动不动,直到我插到底,才放松下来,紧紧的小穴,让我极舒服。

  我站起来,抱着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插起来。她好像已经认命了,不再挣扎,只是默默的将手撑在床上,任我抽插。不过,她身体里的火热却说明了她已经动情,小穴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鸡巴,不让我出来。抽出来时,滋滋做响,有时还有叭的声音,像起酒时的声音,很有趣。

  呻吟声渐渐从她口出响起,越来越大,最后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冲击太猛了吧。

  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我尽情的玩弄着苗条柔软的她,变着花样,让她疲惫不堪。足足弄了一个下午,才放过已经动弹不得的她。

  把床单揭下来,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后给她盖上被,我下来做了点饭,虽然手艺不是太好,但也能凑合着吃。喂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搂着她。

  她已经不再愤恨,只是平静的任我摆布,我看着挺难受,可能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过也并不后悔,毕竟我想这么做。

  搂着她的时候,她才放声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胸脯,我却大舒了一口气,只要她发泄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几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经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了。热情的亲她,直到把她亲得面红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着小曲,向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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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5 21:58:1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章

  我坐在炕上,搂着思雅,心里出奇的平静,这种感觉,在玉凤的身边才会有,我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个人,没少受人欺负,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从没有感觉到安全,这也是我拼命练功的动力,随着我功力的加深,渐渐没有那么明显,潜入了心的最深处。玉凤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会感觉到真正的安全,虽然现在我能保护她了,但从小形成的那种信任与依赖是根深蒂固的。

  跟思雅在一起时的平静,可能是因为自己完全放松,不必掩饰自己吧。总之是与玉凤在一起时的平静有一些不同的。

  我倚着炕头的背坐着,怀里搂着思雅,嘴颌抵着她的秀发,两手绕过她的身子,捧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书,书名叫资治通鉴。这本书得来不易,我听别人说,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欢看这本书,才开始寻找。对毛主席,我是极其崇拜的,他从一个农村小子成为一代开国领袖,比起历代伟大的君主,他更加胜一筹。既然这么伟大的人喜欢这本书,那么看它一定是没错的。于是我疯狂的寻找,书店里没有,镇里那家唯一的书店的老板老张告诉我,这书现在几乎绝版,根本没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费用太高,很少人能买得起,人们也并不喜欢读它,是赔钱的东西,所以很难找。

  也是我跟这本书有缘分,无意中见到一个收破烂的老头,他正躺在村南边的谷场晒日头呢,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一边,他敞着怀,露着肚皮,眯着眼睛很滋润,头下枕着一本大厚书,正好那阵我找这本书都找疯了,见到大部头的书就会扑上去,没想到让我碰上了,一看,正是资治通鉴,还是繁体字呢。还好在李老太爷的藏书里有很多是繁体字,在我眼中,繁体与简体没有什么区别。我二话不说,就要这本书。这个老头还真是个老油条,漫天要价,竟要我二十块钱,让我一拳打趴下了,夺下书就走,当时也是心情激动,只想把书抱在怀里好好看,哪有心思跟他罗嗦。

  此书果然是奇书,蕴藏着的东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会有一些收获,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思雅,”

  我对趴在我怀里的思雅道。

  “嗯,”

  她动也不动,只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我今天做了一件错事!”

  “哟,你能做什么错事,你大老爷这么英明!”

  她抬起头来,哧哧笑道。

  “真的,我今天喝了点儿酒,结果与新舅妈,嗯,发生了关系--”我有些嗫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虚,说话也很快,根本没有一点儿耽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显得很突兀,“唔,嗯?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新舅妈?镇里的那个女人?你们—”

  她的声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锐。

  我点点头,眼神四处游走,不敢与她对视,没有吱声,心中也是有些惭愧,确实有些对不住她们。

  她看着我,捕捉着我的眼神。见到我点头,哼了一声,猛的坐起来,离开我的胸脯,拿起炕头放着的棉袄就下了炕。

  我一看她想跑出去,不会想不开吧,心里大惊,忙抓住她,小声道:“好思雅,你听我说呀!”

  她扭动着僵硬的腰肢,挣脱我的手,道:“不听不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吃着窝里的还望着盆里的,你已经有舅妈和我了,还收不了心,那个玉芝与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装做看不见,毕竟是我们身边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还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妈,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到最后,像在嘶喊,玉凤那一屋当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大急,手指竖在唇上,急得嘘个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痛快淋漓的说完了,雪白的脸透出红意,这是她非常生气的模样。最后我拱手求饶也不见效,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蕴含着的伤心痛苦。其实我也挺后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脱缰的马儿,还要喝酒,结果可想而知了,虽然那时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谅的。

  我紧紧的将她按在我怀里,说道:“思雅,你听我说完,我说完了你再说好不好!”

  “好哇,你说吧!你说吧!”

  她气愤的道,原本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

  我哑然,说不出话来,毕竟我做得有些过分。我能说因为我喝酒的原因,所以做出那种事不是我的错?我还不屑于用这种理由为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不应该找什么借口。

  她盯着我的眼睛,嗤嗤冷笑两声,让我更是难堪,没想到思雅性子这么刚烈,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思雅,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酒壮色胆,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确实很后悔,可能这件事能捂得住,但我不想欺骗你,两口子过日子就要以诚相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呀--”思雅挣开我的搂抱,扑到炕上,头埋进棉被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得极为伤心。我呆呆的看着她,竟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一宿,我什么话都说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会我。最后闹腾到半夜,才渐渐睡着,是哭着睡着了,我看她伤心的模样,心都碎了。她睡着后,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时候,她已经全无知觉,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许,我不应该告诉她们,虽然那样不符合我无所畏惧的性格。

  第二天早晨,她仍是不跟我说话,态度冷淡,像是看不到我这个人一般。我跟她搭讪,却毫无反应,看来气还没消。不过,她冷若冰霜的模样真的很美,像女神一般,与平时的模样迥然不同,让我怦然心动。

  吃饭的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怪异,都不说话,玉凤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理我,杏儿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热闹,眼里的兴灾乐祸毫不掩饰。我只能苦笑,倒也并不生气。反而静静欣赏她们与平时不同的美态。人长得美确实没有办法,什么样子都是很迷人,拥有她们我真的很幸福。

  家里气氛不适合长时间停留,我忙去爷爷那里帮忙,带着小狼站在爷爷旁边,看他指挥别人怎么干,或者逗小晴玩,过得挺快活。只是想到家里的那三个女人,有些发悚,生气的女人确实很厉害的,她们一点儿也不比我的老妈差,亏我当初还常嘲笑老爸的无能,没有男人气魄,被老妈管得服服帖帖,现在我终于能理解他了。

  这几天老爷子忙得很,连饭都是送到这里,因为书已经给他从城里送过来,还有一些他原来的东西,他跟小晴正忙着整理。

  中午饭是由杏儿送过来的,不过,送得很多,老爷子说吃不了这么多,今天送得太多了,杏儿咯咯一笑道:“爷爷,我妈说让阿舒跟你一块吃呢,家里太忙,没有工夫给他做饭。”

  说完,瞟了我一眼。

  老爷子点点头,没有想别的,他现在一心扑在那些书上,因为很多书放在书架上很久,他都没有印象,现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会就看起书来,跟我真的很像。

  我苦笑不已,看来连玉凤都发怒了,看来众怒不可犯呀。

  小晴拍着小手,很高兴,我们今天上午玩得很疯,她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下午,我跟小晴玩了一会儿,向大棚走去,感觉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因为舅舅的事儿忙得没有心思,都是玉凤跟玉芝在照看,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玉芝了,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闪现,心感觉有点儿痒痒的。

  拉开门,推开厚厚的大门帘,一股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青菜的清新香气,与外面的空气相差极大。

  大棚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只有一排排绿藤静立,在绿藤中间,一个苗条的身影正掂着脚尖伸直胳膊去摘架子顶上的黄瓜,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是玉芝,她在大棚里时喜欢将头发披散开,这样确实女人韵味十足,变得更加楚楚动人。脚边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是一些嫩黄瓜。明天又是赶集的日子,靠近年关,菜卖得很快,大棚有些供应不上,黄瓜大一些都难见到,只剩下一些嫩的,价钱也更高 一些,但仍是供不应求。看着一把把的钞票源源不断的来,我当然心情奇好。我一个集市赚来的钱,与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玉芝没有听到我进来,仍在用力伸胳膊,但只差一点点,够不到,我看她的脖子都红了,紧绷的屁股性感异常,她的脾气很倔强,不肯放弃,非要够到不可,不停的掂脚尖,感觉挺可爱的。

  我走到她身边,伸出胳膊将垂着的黄瓜摘了下来,她一惊,忙转身,看到我,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你来了?”

  低低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我唔了一声,弯腰将黄瓜轻轻放到篮子里。

  她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看到我看她,忙转过头,装作看菜架,但满是红晕的脸颊却掩饰不了。

  我轻轻一笑,随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卖?”

  “三筐黄瓜,一筐西红柿,一筐青椒。”

  她语气轻松一点儿,流利的回答。她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其实精明的很,对算帐很有天分,算数又快又准,很聪明。

  东西还不少,又能狠狠的赚一笔。我心下高兴,点点头,拿走一根黄瓜,上面布满青刺,有些白绒,说明这根黄瓜很嫩,最好吃不过。

  我递给她,道:“喏,给你,吃一根,吃黄瓜对皮肤有好处的,多吃点儿!”

  她默默接过去,我又拿起一根,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可口,真的很好吃。

  她也张开小口,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气氛又沉默下来。

  其实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总是与我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让我忍不住去主动勾引她,逗弄她。

  但想想家里的三个女人,我的心又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能太过开无忌,让玉凤看来,又会伤心。

  于是,破天荒的,我没有去撩拨她,只是与她说些正经话,问菜长得如何,将来会如何,又问一下她家里的情况,她慢慢也放松下来,说话也不再那么拘谨。

  再后来,我们就有说有笑了,因为谈起来电视剧了。虽然我不大看,但偶尔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与玉凤则是整天看,最喜欢谈电视剧了。

  我们正谈得高兴,门帘被掀开,玉凤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道:“你怎么有工夫来这里了?”

  我见她没有横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毛衣,起伏有致的诱人身材又出现在我面前。

  她坐到玉芝旁边,一边整理上身的毛衣一边问道:“中午吃饱饭了吗?”

  我点点头,她笑道:“还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刚才还直念叨着,怕你吃不饱饭呢,结果自己的饭也没吃好,真是个傻丫头!”

  我心里满是甜蜜,嘴里只会呵呵傻笑。

  玉凤接着道:“别再惹她生气了,你没看到,她气得要命,但又恨不起来,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我默然,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这么多人,真的很惭愧。可能对玉凤的伤害更大吧,毕竟那个女人曾经破坏了她原来的家庭,即使她的心胸再宽广,也不能容忍她另一次的插足。

  轻轻的上前搂住了玉凤,她雪白的玉庞爬上两朵红云,她对我的亲热一直很敏感。“别这样,玉芝在看着呢!”

  她轻轻的说道。

  我放开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样,都不能适应在别人面前跟我太亲密。于是我们三人开始热烈的聊起天来,大多时间是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因为这些日子钱来得实在太顺了,简直难以相信。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时间不长,我就发大财,成万元户了,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儿。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怀疑这钱到底是不是这么好赚的。

  这一下午,就在闲聊中过去,感觉挺温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闲话,很放松,怪不得村里的那些人没事时就出来,站在大街旁,一块侃大山呢,原来这般说说笑笑,也是挺好玩的。

  已经腊月二十三,是农历的小年,虽然比起大年来差些,仍是很受重视的日子,老爷子的新房子快盖好了,只差上梁这个仪式,过完小年就会举行,可惜天公不做美,这天,竟然下起大雪来。而且还是赶集的日子,还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凤就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能下雪,但这个日子,人们都要买菜过小年的,当然不能因为下雪而不去,只能对她们说,如果下雪太大,就到干爸那里去住,让她们不必担心。

  天气预报还是准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风也渐渐大了起来,轻飘飘的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脸上感觉有些疼痛。一会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层,五颜六色的世界变成一片白,只是风吹雪吹得紧,眼睛睁不大开,没有闲心好好欣赏。人们都忙着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经卖完,从容的收拾摊子,去干爸家。

  披着厚厚一层雪来到了干爸家时,雪已经能盖住脚背,好大的雪啊。大黄还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的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远很多,也有力的多,简直是一个怪物。

  到了干爸家,先把大黄的车卸下,让它到院子里,有一个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专门给它用的,也可见干爸干娘对我的纵容。

  干爸坐在屋里看着笑着,悠闲的喝着茶,有些兴灾乐祸的模样,干娘出来帮我,很快弄完,进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掸子给我扫雪,又是盛姜汤给我喝,忙得脚不沾地儿。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别人,不必见外。

  干爸等我坐下,笑道:“你干妈知道你会过来,早早的煮了姜汤等着,她就是爱操闲心!就你这体格,还能冻坏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干娘对我好,你嫉妒了?”

  干爸扑的一下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咳嗽不已,指着我,手指抖动,说不出话来。

  干娘也是扑哧一笑,上前轻捶干爸的后背,一边骂我道:“你个坏小子,没个正经的!”

  干爸气息渐渐平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道:“你这家伙,我差点被呛死!”

  我嘿嘿笑,没有还击,扯些闲话,干娘跟我说了一阵子话,就去做饭,我跟干爸开始下棋。

  当然又是把他杀得落花流水,让他恨恨不已,直嚷着要报仇,当然吃完饭后,我让他报了仇,尊老爱幼嘛。这是一种手段,先挑起他的斗志,再让他赢,让他报仇雪恨,他当然会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饭,我有些心不在焉,总在想着新舅妈家,很想去她家看看,虽然上次的事对思雅她们有些歉意,但让刚失去丈夫的新舅妈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说内心深处,我对她还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于是便对干娘说我想去新舅妈家,看看她现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干爸干娘倒是很赞成,认为我做得很周到,是应该去看看。我又说可能今晚上在她那里睡觉,不能回家了。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干娘对新舅妈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没有想到别的上面,还夸我有男子汉气度,这个时候,新舅妈确实需要有人陪伴。

  离舅舅家越来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趋势,于是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默运清心诀,才将情绪抚平,沉静的走到她家门口。雪仍未有减少,鹅毛般的雪花被风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来越厚,现在已经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脚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难走快,风带着呼啸在上空响起,声音凄厉,真是一个吓人的雪天。

  敲过门后,我的心又快速的跳个不停,刚运完清心诀,有人走到院子里,却没有开门,新舅妈的声音:“是谁?”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为她的声音充满着警惕与紧张,象要随时逃跑一般。

  强抑住情绪,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妈,我是阿舒!”

  门猛得打开,新舅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秀丽的脸上满是惊喜。

  我也很高兴,走进去,将门关上,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搂紧。

  “嘤”的一声,她没有挣扎,紧紧的搂住我的腰,用力的喘着气,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紧一松的顶着,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舒服动人。

  风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里钻,将她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将她按在我身上,抱着她进了里面。

  她任由我用这种姿势抱着,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温暖吧,这样的天气,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自怜自怨,很孤单凄凉,我的出现,正是时候,就像电视里唱得,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电视开着,里面正播着广告,我抱着她坐在前面的沙发上,狠狠的啃了她冰凉光滑的脸蛋两口,放开了她。她脸通红,慌忙跑开,借故去给我沏茶。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子,目光紧随着她转动,这两天她的气色变好了,不再是原来死气沉沉的苍白,变得有了血色,脸上也有了生气,眉宇间的忧愁变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满了一股动人的韵味,真的是越变越有味了。

  她低头沏茶,小巧浑圆的屁股被裤子绷紧,家里有暖气,所以她穿得并不多,薄薄的羊毛衫,紧身弹性裤,紧绷的裤子仿佛能感觉到里面的弹性。

  “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吗?”

  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还行吧,也就那样呗。”

  她没有抬头,专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讲究,与我平时不同。我通常都是将茶叶放到杯里,倒上开水,不那么热时就开喝。但她则麻烦的多,先是用开水涮茶壶,再倒茶叶,冲水,再倒出来,再冲水,然后才能喝。我感叹,有钱人就是好,连喝个茶也那么讲究,我读过不少书,对喝茶也有些了解。但没那时间讲究这些,有时间还不如练练功呢。

  但看她那专注的模样,心下有些温暖,一个女人全身心的为自己泡茶,也挺幸福的。但随之而来的是烦闷,她定也是这样服侍舅舅的吧。不过,这念头一闪,即被我压了下去,想这些根本无益。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为已经死去的人烦恼。

  茶沏好,她两手递过来,柔嫩的手看不到 岁月的痕迹,可能没有干过体力活儿,她的手水嫩嫩的,可与思雅的相媲美。

  我摸了摸,感觉挺不错的,可惜她羞红着脸将手挣开了,我也没有勉强,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这样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了,开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时某地,某人被杀,死相奇惨,被分尸,切成几块,装入袋子里,然后被人发现。这样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时的背景下,有抹黑社会主义之嫌,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两部。

  我感觉有些无聊,注意力转到了新舅妈的身上。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定是有些害怕,确实,这部片子总是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氛,胆小的定会害怕。尤其是她现在一个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难理解。

  我的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头,刚碰到她,就响起一声尖叫,她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满脸惊恐。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应有些太过头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

  我随即省悟,她是被电视吓着了。有些不理解她们女人的想法,电视剧哪有真的,只是演戏罢了,那么认真干嘛。玉芝这样,玉凤这样,她也这样。

  她拍着胸口:“你吓我一大跳!”

  白了我一眼,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风情万种。

  “你也吓了我一跳!”

  我笑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要去摸刚坐下的她。

  这次她没有反对挣扎,柔顺的任我的手肆意横行,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但我的听力超常,当然听得到。

  听到这幽幽的一叹,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头升起一股酸涩,似乎体会到了她现在孤寂无助的心怀,觉得我现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无耻。想到这里,欲望全消,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觉到我的异常,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勉强笑了笑,起身去换频道,既然她害怕,当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惧,否则没有别人的时候,她定会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演喜剧片的频道,才坐下。但离她不像原来那么近,隔着一段距离。强迫自己专心的看电视,但她不时投到我身上惊异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我们没有再说话,屋内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俩不时发出大笑,因为片子确实挺好笑的。

  片子演完时,天已经很晚了,冬天的太阳也偷懒,总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的雪已经两尺多厚,实在是一场大雪,而且还没有停止,看样子还能下一晚上,关门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呀。

  她把头从我身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

  风忽然变向,裹着雪连绵倾泻进来,我忙把门关上。道:“看样子是场关门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兴奋,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还真少见。”

  说着,上前仔细的将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没有动弹,感受着她的细心。“那么,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

  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儿的房间空着,你就睡在那里吧!”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对了,我要给干娘打个电话!”

  说完,抓起墙角上的电话。

  干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干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去,没事儿。我虽疼大黄,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着,它的体质强,这点风雪根本不算什么。

  新舅妈已经在那里做晚饭。锅盆声不时传来,还夹着香气,让我食欲大开。

  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结果找来找去,只有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

  这本书我最熟悉不过,小时候我常能见到舅舅拿着这本书低头沉吟,每当有什么事儿,他就会将这本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能在书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书,总能找到办法,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强,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强的了。

  我慢慢翻着这本凝聚着千年智慧的兵书,仿佛看到舅舅的身影与我重叠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皱着头,缓缓的,一页一页的翻看。

  “吃饭了!吃饭了!”

  新舅妈的声音惊醒了正陷入想象的我,我忙抬头合上书,笑道:“吃饭吃饭!真是香呀!”

  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内温暖的灯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孤独与温暖在心中交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着饭,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电了。

  “呀”新舅妈吓得惊叫一声。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我没有意外,道:“没事儿,停电了,估计是电线被刮断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嗤--”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是越看越美。

  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由自主,压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荡漾,我真的很想说:“你真美!”

  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快感,越是将冲动克制住,其引发的快感越是强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在看我的轮廓。

  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遗传现象,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

  “正峰,正峰!”

  她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象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嘿!”

  我内息鼓荡,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

  “嗯,啊!”

  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色嫣红,羞涩无言,低头看着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

  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唔,没,没有!”

  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艳。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

  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得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了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内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静,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

  “很晚了,睡觉吧!”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

  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

  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

  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着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在强壮的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羞涩,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鲜嫩的脸蛋,然后到诱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开,让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摸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皮肤与湿软的体温。

  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渐渐放开手脚,浑身更加敏感,气息逐渐粗重,随着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唱。“嗯-啊!唔……嗯--!”

  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悦耳。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轻柔而紧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轻轻挤了进去,最后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慢慢的插。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

  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暴雨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抽插。我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鸡巴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欲火减弱。

  “嗯,嗯,啊,啊-”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奶子,仔细感受着她下面小穴的温润柔软。

  “啊,啊--”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小穴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鸡巴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粗,“嗯,嗯,啊,啊,轻--点,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插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一小腹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小穴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

  “睡吧!”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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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27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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