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根男

逆流星河

都市生活

圣诞夜之际,X市北郊一处工厂宿舍楼中发现无名女尸,其阴部被利器搅碎,作为首要嫌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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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笔记【二】

铁根男 by 逆流星河

2018-6-11 09:44

最初发觉到自己拥有了铁根的时候,我那卑劣的本性相对于要去发挥这玩意的威力,更多的还是希望我把它给藏起来,别被周围的人发现。愚蠢又软弱的想法,如此厉害的家伙怎么可能一直藏得住?我怎么有可能忍受得住这跟钢铁巨兽的渴求?猎物,铁根催促着我去寻找它的猎物!

随后,第一个猎物便在今天出现了。

这绝非是一个多么好的天气--不如说在我的眼中不存在好天气--阴沉的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可能来上一场雨夹雪。我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跑出了厂房,铁根那不断呼唤着的欲望让我浑身燥热,哪怕只是在流水线上重复着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拼装工作都感觉身体随时会突然爆发,将整个厂房炸成一片废墟。老三他们背地里依然在说着关于我的笑话,他们还在想着怎么损我,比如故意往我的流水线上丢几个坏掉的零件,比如假装不经意碰到我这边的链条开关,都是些小屁孩的伎俩,我也不想和他们较真,因为我知道,首先解决掉铁根的需求才是第一位的事情。

离开厂房之后,我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来到了整个工厂大院最内侧的一处废弃仓库里。我听说过这里已经废弃了很久,有时候这里会成为工人偷闲的地方,但大多数时候根本没人来这里。

“去那儿!”铁根指挥着我。我遵从它的意思,俯身从那开了只有五十厘米高的已经锈死的卷帘门下面钻了进去。光线很阴暗,仓库顶上的天窗照射进来一点点光亮,借着这微弱的光亮,我看到了藏在这里的那个女人。

我见过她,是“窑子”里的女人,我记得之前在“窑子”里见过她和包大富在一块儿。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女人,年龄应该不超过二十五,但是据说也算是干过好几年的了,放在“窑子”里也算是长得比较出众的了。

我冷笑着问她:“哟呵,‘窑子’里出来的小骚货怎么跑到这破地方来了?”

女人愣了一下,随后她反应了过来,也回以冷笑:“知道是破地方,也算是你有自知之明喽!怎么?还不许我来看看你们这些下贱的玩意呆的地方?”

嘴倒还真是狠毒,但我没有立刻动怒,这骚婊子估计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面对的是何方神圣。我凑近她的身子,不等她反抗,一把扯下她身上穿的廉价大衣,因为扯得太用力,让她那本来就不结实的大衣后面撕开了一个口子。女人大惊失色,一巴掌朝着我脸上就甩了过来,一边骂着“操你妈的逼!”一边揪住我的衣领使劲拽,似乎是也要把我的衣服给撕烂。

“操我妈的逼?好啊,你来当我妈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把还在撕扯我衣服的女人按倒在地上。她尖叫起来,但很快她就发觉到自己的处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在这里的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在这被噪声遮盖的工厂之中,没人会听到她的呼救声!

“呵,那真算我倒霉!”

没想到她还真是满不在意,继续对我说道:“你个瘪三玩意,不就是想来一炮吗?正好我这两天没怎么做,不管是什么货色,来几发也没啥大不了的。”

她的态度的猛然转变让我起了疑心,但是裆下的钢铁巨兽已经发出了自它诞生以来最为猛烈的嘶吼声。全身在这一瞬间被完全点燃,我急不可耐地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嘴里一边说着“大冷天的可别扫我兴”,一边朝我投来抚媚的眼神。很奇怪,不如说太奇怪了!但是我却忍受不住,对于这其中可能包含的阴谋,我已经抛诸脑后。

“哎哟哎哟,这急的,”女人一边配合着我将她那黑色半透明的文胸解掉,一边笑着说道,“果然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啊!”

“别把自己说的好像很有人样一样,骚娘们!”我反过来讥讽道,“今天老子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铁根,让你这骚货永远闭上这张臭嘴。”

女人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铁根,哈哈哈哈……好啊,来让我看看你的铁根!一般的臭鸡巴老娘也算是见得太多,都是千篇一律了,还真想尝尝你那铁根的味道呢!”

“说得好!计算是个骚货,也得敢说敢当!”

“哎哟,说得好像我怕了一样!我就怕你个臭男人,牛皮吹出来了,结果给我掏出来一根小牙签,把我牙给笑掉!”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发言……我冷笑着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小腹上,一只手把玩着她那已经因为经常被其他男人玩而紫的发黑的乳头,一边拉开裤链,将铁根掏了出来。

在看到铁根的那一刻,本来还在因为我玩弄乳头而发出连连骚喘的女人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她瞪大眼睛,嘴巴也张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所见。

“你……你……”

我一巴掌打在了那因为惊慌而变得语无伦次的女人的脸上,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扶住铁根,使劲戳着她的下颚。

“哈哈,怎么,这就害怕了吗?小骚货,你以为老子的铁根是在跟你开玩笑?现在想跑可就太晚了,来,让老子看看你的本事,看看你能在老子的铁根面前撑多久!”

说罢,我拽住他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提了起来,此时她那大张着的嘴依然没有合上,我也不再废话,用手托住铁根,一下子把这跟温热的金属塞进了她的口中。

啊,不一样,与以往的口交的感觉不一样!果然,铁根是不一样的感觉啊!钢铁与那湿滑的口腔、舌头接触,果然与以前那根软弱的肉棒不一样啊!

“唔……唔……”

女人似乎是因为呼吸困难,使劲挣扎着,眼睛已经翻白。我能感受到她的牙齿也在尝试着想把铁根给咬断,与铁根的碰撞发出难听的声音了。脆弱!无用!你怎么可能反抗得了!我大声笑了起来,按住她脑袋的手更加用力,然后将铁根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捅下去。女人挣扎的力气在变弱,窒息感令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吗?还是说铁根已经将她的喉管撕裂让她没了命?都没有区别,不过只是个女人,不过只是个为了满足我的铁根欲求的猎物,猎物死了便是猎人的胜利,女人被我的铁根所杀那也是铁根的胜利!

“舒服吗?舒服吗?”

我的身体以及按住女人脑袋的那只手前后摆动着,让铁根在她的口腔和喉管之后来回进出。她的眼睛时而瞪着我,时而翻白,本来还能进行无力挣扎的手脚也都已经安静了下来,但是我却能够感受到她的舌头在我的铁根上来回滑动。呵呵,原来还没有死,但是已经沦为了铁根的奴仆的你,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

“啊……啊……”

铁根的热度不断上升,直到最后,液体从铁根的顶端喷射而出。那是滚烫的铁水!它无情地灌注进了女人的口中,灌注进了女人的身体中,高到能够瞬间将脆弱的人体融化的铁水如今正在那女人的喉咙之中翻腾!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那翻白的眼睛瞬间似乎变得有神了,完成了两道月牙,那分明是在笑!哈哈哈,被铁水浇灌的滋味如何呢?

我将铁根从那女人口中拔了出来,她依然大张着嘴,发出“嘶嘶”的难听声音。银白色的铁水从她的口中流淌而出,滴在她胸前那两颗已经发霉的紫葡萄上,随后逐渐凝固。哈哈,黑紫色的乳头变成了银白色,仿佛又将这骚婊子标成了纯洁的少女!混蛋,骚货,感谢我的铁根赐予你的一切!

但是女人毫无反应,她的身体依然是如此僵硬地坐在这里,全身一动不动。但是这还没有结束!我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女人仿佛脱线木偶一般侧身倒在地上,嘴依然大张着,似乎是口腔里凝固了的铁水让她的嘴合不上了!

“来,让铁根给你更多!给你更多!”

我将她的身体翻正,铁根甩出的几滴液体滴在她的腹部,发出“嘶嘶”的烫伤声音。她那胯下的浓密阴毛遮盖住的是与乳头一样黑的发紫的阴唇。我握住依然滚烫的铁根,将铁根插入了里面,从那阴部再一次发出一阵“撕”的长鸣,我感觉她的阴道在那一瞬间便被整个烫烂,腐烂后粘稠的血肉黏在了我的铁根上,似乎是想将铁根束缚在这里面。混蛋,这么脆弱的肉体,也想限制住铁根?我稍微用力,铁根便连带着那些烧焦的血肉一同拔出,一瞬间将那女人的阴部撕出了一个口子,白烟从裂口中升出,我仿佛闻到了熟肉的气息。

“啊,美味佳肴!”

我赞叹着从铁根上撕下了一块已经烧焦的阴道碎片,放在口中品尝着。婊子的阴道,就算是被烧熟了,味道也不怎么样!我对于在品尝之前发出的赞叹感到后悔,这不过只是一顿凑合的午餐罢了!

我站起身来,等到铁根的温度褪去,将自己的衣物收拾好。看着依然躺在那里大张着嘴、阴部开裂的女人,我的内心感到无趣。这就是铁根的第一次狩猎,甚至都还没能在她的阴道中射上一发便结束了。说到底还是太脆弱了!人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铁根!

我将她抛弃在那里,独自离开了废弃仓库,之后剩下的半天我记不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当我回到这个房间里,写着这些文字的时候,我能想到的只有铁根狩猎时候的感觉,只能想到用铁根支配着那女人时候的感觉!

这还没有结束,铁根远远没有满足!我还需要更多的女人,我还需要为铁根献上更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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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笔记本合上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夜半两点了。吴忠义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酸痛的肩膀,背靠在那张已经用了二十年的办公椅上。椅子也不像以前那么舒服了,但是依然可以凑合。

“铁根”,还真是一个棘手的字谜……吴忠义嘴角上扬了一下,本来想要笑一下的,但是后背猛然一阵发凉,让他一下子从办公椅上坐了起来。扭过头才发现,自己背后的窗户没有关,冷风正从窗外嗖嗖地吹进来。

吴忠义走到了窗前,朝下面看过去。总局里刚才还在喧闹、忙活着的警车如今也都乖乖地停在院子里,横七竖八,毫无秩序,看着不像是人民警察能干出来的事。之前吴忠义就希望能给总局建一个停车场,但是政府方面始终没有把经费批下来。在他们看来这或许是无关紧要的,而在这里奋战在第一线的警员们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状况。但吴忠义心里依然很不满,他不希望作为警察的人必须得习惯这些眼前的错误。

但是自己其实也是一样的啊……一想到刚才笔记里面提到的“窑子”,吴忠义就感觉头大。他摇了摇头,让心思回到现在的案子上。

至少从这本笔记上的内容来看,受害者不只是一个的。这里提到了“工厂的废弃仓库”,如果真的按照笔记里所写的那样的话,在那里应该也有一具女性尸体……吴忠义一旦回想起刚才笔记上的内容,就感觉头皮发麻。他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人了,难道还会在这么一起变态杀人案上害怕吗?

吴忠义又想起了以前和周文鼎的合作。两人破获的变态杀人案数不胜数,在那比现在这个城市的设施、人员水平还要落后的时代,吴忠义已经见识过不少让人听来不寒而栗的杀人手段。二十多年过去了,即便是整个城市安保系统水平上升了那么多,似乎依然阻止不了这些手段残忍变态的杀人事件。

之前,吴忠义和周文鼎一起,在一个乡下破获一起分尸案件时,从茅房里找到了混杂在猪饲料里的受害者残肢时,一个参与案件的年轻警察当场呕吐不止,晕了过去。当时看着另外两个神色慌乱的协警将那年轻人抬走时,吴忠义很轻蔑地笑说:“现在这些年轻人还是见得少啊……要是回回办碎尸案都得吓晕一两个警察,那警局还是干脆关门大吉了吧!”

“老家伙,你老了也真是敢这么说了,”周文鼎也笑着说道,“你嘲笑那小伙子胆小被吓晕,你自己就真的不害怕吗?”

“你这是废话,我……”

那个时候,吴忠义语塞了。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看到那些尸体残肢时候的心情,把本来想说的反驳话语给咽了回去。

周文鼎继续说道:“干了不管多少年,害怕总归都会害怕的。连对于真的可怕的东西都不会有恐惧的感觉的话,那人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啊?”

现在又想起这些,让吴忠义感觉有些不耻。确实,现在自己已经是X市警察总局局长了,这些案子也不用自己亲自跑现场、取证据,某种意义上自己距离这些变态、残忍的杀人案件越来越远了。这样子想着,吴忠义反而怀念起自己年轻时候到处取证的日子了。

吴忠义再一次躺倒在办公椅上,刚才看那本笔记而带来的全身恶寒还没有消退。但是他也知道,时间不等他的,也不等这个警局里面的人、也不等这座对于现在所在发生的可怕事情一无所知的城市。

铁根,不管那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必须得把他给抓住!吴忠义光是这样想着就咬牙切齿。

就在这个时候,桌边的电话想了起来。吴忠义坐起身子,拿起电话听筒:“喂?”

电话另一边传来的,是市法医研究所的法医张通路的声音:

“老吴,尸检结果出来了……阿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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