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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影寻声】原创配音视频《极乱家族》 第二集 【小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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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影寻声】原创配音视频《极乱家族》 第二集 【小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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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1 05:37:4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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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萧静无惨

  台下弟子脸色煞白,掌门甘心受辱,如今依旧落败,等待她们的又是什么下场呢?

  玉茎子似有玩味:“愿赌服输,我一向很守诺言的。”

  萧静花容失色,印堂一点青气,正是气急攻心的征兆,几乎伴随着哭腔:“无论怎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哦,真的无论怎样?”

  “这……”萧静自知急不择言,不知如何回答。

  “我也不为难你,就让我俩切磋一下,看看谁胜胜负。”玉茎子狡黠一笑,一众淫贼皆是会意。

  萧静以为是比试功夫,试问道:“如何比试?”

  “世人都称我淫魔,那当然是比床上功夫,若是我先泄精,自当放你门下弟子离去;若是你先泄身,那台下仙子们都要留下来陪弟兄们玩了。”

  “你——”萧静自知上当,对方是纵横江湖十余载的淫魔,自己是未尝云雨的处子之身,如何能胜任?她双颊涨红如火,心道如今为砧上鱼肉,只得硬着头皮,“好,我愿一赌。”

  玉茎子哈哈大笑,注视着萧静,就像在看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盯得她如针扎面颊,极不自在。

  “那萧阁主,是你先出手呢?还是我来出手呢?哦,我差点忘记了,萧阁主还是处子之身吧?”玉茎子调侃道,言语中尽是轻薄。

  萧静虽百般不愿意,嘴上却说:“但求信守承诺,任你摆布。”

  玉茎子右臂轻展,将侧跪在地的萧静揽入怀中,吻上了她艳红的樱唇,左手悄悄抚上了暴露衣外的白皙娇乳。

  萧静闭目,很不适应那挑逗的手法,乳尖被触碰到的刹那,哼着娇喘了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不悦。

  玉茎子清楚地知道她的反应,左手更加肆无忌惮。房中秘术《淫手八字诀》尽数施展开来,捏、搓、揉、抚、挑、压、掐、弹,轮番上阵。

  纵使萧静尽力忍受,身体还是有了反应。胸前嫩乳娇艳欲滴,如樱桃般的乳头渐渐硬起,高高的凸现出来,涨成好大一枚。

  玉茎子口上不歇,长舌不可理喻地侵入萧静口中,舔食着她的珍珠皓齿,吮吸着津津唾汁。

  萧静何时被异性轻薄过,此刻竟然被人进入体内,羞涩难当,舌尖发力想将他挤出去。

  玉茎子内息一转,轻松地将她的嫩舌绞住,纠缠在一块。萧静不堪挑逗,呜呜地哼出声,似有不满,下身不禁阵阵收缩,湿腻难忍。

  玉茎子弃了那对饱满丰实的娇乳,左手向下移去,划过她平滑无着一丝赘肉的小腹。中指在她腹脐洞中多停留了一会,撕磨转动,继而往下,也不解开腰带,径直插进了她的下腹,伸入到亵裤中。

  萧静只觉得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羞人的私处:“啊……不可以——唔”

  玉茎子不理会她,肉舌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将香舌寸寸舔食,好不享受。

  因为腰带所缚,左手不能继续深入,玉茎子得意地捏搓着她下腹最上端的那一屡耻毛,感受着那肉感饱实的阴阜,只差一点就能触摸到她的阴蒂。

  感觉到有人触碰到自己的耻毛,萧静猛然睁开双眼,正看到玉茎子淫笑着注视着她,只觉得羞耻难耐,强扭过头去。

  无意间触碰到腹股沟,却正巧是萧静的敏感地带,只见她呼吸急促,小腹明显起伏了几下,玉茎子得意于这个发现,故意又多抚慰了几遍。

  “想不到萧阁主年近四十,身材保养得如此好,真是该凸的凸,该翘地翘。”玉茎子亵渎道。

  萧静冷哼一声,不知对否。突然后臀被人掐了一下,“啊”得娇呼唤出来。

  见她没有反抗,玉茎子将她半遮的上衣褪下,又解开了腰带,绸缎长裙没了束缚滑落下来。

  萧静现在只着了一条鹅黄的贴身亵裤,裹覆着高高翘起的艳臀,通体白皙如玉,双臂双腿玲珑尽现,体表似有光泽流淌,胸前那两点娇红,看得人血脉贲张。若是她修习了媚术,估计在座的没有几人可以抵挡她的诱惑。

  台下罗喽大声叫好,玉茎子也不想多耽误时间,直接褪了她的亵裤,露出隐秘的三角地带。

  只见饱满的阴阜上,细密的耻毛黝黑光亮,微微卷曲,就似修剪过一样,整齐地罗列在下腹处。

  再往下,是一道裂口,好似殷红的蚌肉被劈开了小缝,娇嫩无比,米粒大小的阴蒂高高立起,恰似玉蚌含珠。粉嫩的屄口溢出了大量粘稠的淫汁,晶莹透亮,就似河蚌吐露,令人食指大动。

  萧静被玉茎子平放在地上,黛眉紧锁,自知那恶人正在欣赏自己的胴体。往日里沐浴时虽有自赏,如今被这称为淫魔的恶人观赏直叫人羞涩欲死。

  “还以为萧阁主不思淫念,没想到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想要啊?”玉茎子淫语连连,故意将巨大的阳具敲打着她的阴阜,萧静不欲辩解,只是闭目。

  萧静感到下体嫩唇被异物磨蹭良久,心里早已做好失身的准备,良久,那个可怕东西还是没有进入,不觉疑惑地睁开眼睛。

  只见一尺八的紫红血龙正抵在她屄口出上下摩擦,粘取大量的淫汁,滑腻无比。沾汁的硕大龙头更显狰狞可怖,暴涨的青筋昭显着男人的力量。

  萧静被摩擦得心痒难耐,下体淫汁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稠,体肤泛红,呼吸轻柔,娇喘不匀,齐顺的耻毛也因为肉棒的摩擦粘糊在一起。

  玉茎子知她已动情欲,调整好姿势,长龙对准粉艳的屄口,缓缓探入。

  萧静紧张异常,好大的一个龟头缓缓顶开了屄门,下身不自禁阵阵收缩,似要将它挤压出去。

  玉茎子感受着膣肉的抚摸,方才进入一个龟头,就觉得尖端冰凉,脸色一变,满是诧异地将肉棒退了出来。

  小心的拨开萧静多汁的屄门,两指探入,将一件物什夹取了出来。

  此物通体血红剔透,拇指粗细,长不及两寸,整体竟是一个女性胴体的雕刻,五官齐备,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玉茎子啧啧称奇,童眠两眼放光,一把夺了过去,高兴道:“‘玉女’,果真是‘玉女’,没想到李幽那老女人竟然把这宝贝给你了。”

  言罢,也不顾周围人惊异的目光,径自将“玉女”塞进了下体。

  经过童眠解释,才知晓这是件宝物。“玉女”并非一般宝玉,此玉天成无雕饰,靠女性经血滋养,是以通体血红。其效补养天年,可存纳内息,运功时自会生生不息,乃是习武女性的至宝。

  看萧静体表玉光流淌,正是这“玉女”的功劳,回想起之前她突然暴起的那一掌,多半也是“玉女”的效用。只可惜,遇上了童眠这位功力深不可测的怪物,要不然玉茎子真要含恨仙逝了。

  “哈哈哈,本以为百花阁阁主应该是一位贞洁圣女,没想到居然也身藏着这等淫具啊。”玉茎子刻意用言语刺激,内力扩音,全阁都听得一清二楚。

  “玉女”本是掌门代代私传之物,除了历代掌门,没有她人知道。高鸢和陈珏看萧静的目光渐渐转变,明显受到了挑拨。台下罗喽则是更加起哄,肆意叫嚣着。

  “不是的,求求你,别说了。”萧静知道这事难以解释,哀求玉茎子不要再提。

  玉茎子淫笑着,扶着狰狞的血龙对准她的屄口,腰身一挺就往里送。

  因为植入“玉女”多年,萧静那层贞操膜早已破裂,膣道也被拓宽过些许,玉茎子再次进入的时候并没有费多大劲,只是大半的肉棒都暴露在屄外,不能进入。

  萧静黛眉紧皱,突然被巨根侵入,等到膣肉有所反应,已经被抵在花心深处。明显难以承受玉茎子粗大阳具,膣肉死死地箍住玉茎,腹部高高挺起,身体紧紧的绷成弓形。

  不得不说萧静驻颜有术,年近四十,膣道依旧紧窄,若非“玉女”开拓,怕是比及年轻处女也更胜一筹。

  血龙的龟首直抵着她的花心,回转磨蹭几下,萧静不堪地皱起眉头,星眸半闭,贝齿紧咬下唇,呼声沉重,清晰可闻。

  玉茎子缓缓抽出肉茎,感受着下身的舒爽,萧静的膣肉仿若活物,紧紧地箍住肉棒,每退出一分都极费力。

  膣壁滑腻无比,透着丝丝凉意,就似一团柔软的宝玉包裹着肉茎,火热的肉棒遇上冰凉的膣壁,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玉茎子心道:“定是那‘玉女’的神效,不愧是师傅看中的宝贝。要是可以送给艳儿就好了。”

  直至退出到屄口,玉茎子大致推断出萧静的膣道紧实程度,稍稍调整了力道,又用力插入,随即猛烈抽插起来。

  萧静虽未被破瓜,但未经人事,仍可算作处子之身,哪能经得起玉茎子如此勇猛地动作。檀口绷圆,呼吸延转悠长,吐出的热气淡若幽兰,令玉茎子心旷神怡。

  玉茎子下身动作不变,双手各捏起一枚硬邦邦的乳首蓓蕾,上下弹拉。

  萧静的硕乳随着动作不停地变换形状,变得更加不堪,娇喘辗转,淫靡的声音令她羞耻难当,但也只有喊叫出来才能好受一些。腰身左摇右闪,似拒还迎,心理念叨:“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啊——飞,要飞起来了——”

  “噗嗤——噗嗤——”两人交合处,潺潺的水声不断,迎合着萧静的呻吟,仿佛一曲悠长的淫乐。大团的白稠淫汁随着玉茎子的抽出而飚洒出来,地面白浆成片,汇集成溪。

  异样感重重汇聚下身,萧静只觉得体内有东西正要破体而出,如同憋尿一般难以忍受,她咬牙忍着,知道泄出来就输了。

  对于她的反应,玉茎子早看在眼里,下身动作更加快了几分,突然两指掐住萧静的阴蒂肉珠,用力一搓。

  萧静大吃一惊,腰身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直把整个臀部都挺离了地面,叫声延绵不绝:“啊——”玉宫内持续地喷出阴精,火辣辣地浇洒在玉茎子的龟头上。

  玉茎子心底冷笑,暗运《吸精大法》,马口一开,成团的阴精被他吸入精巢。强大的吞吸力,诱使萧静喷薄不停,直把嗓子喊哑了才作罢。肥臀重重地摔在地上,脸色微白,胸口起伏不定,半天才缓过劲来。

  第二十二章 无遮大会

  玉茎子哈哈大笑,也不拔出肉茎,将萧静就地翻转过来,如野狗一般趴伏在地上,继续缓缓抽插起来。

  萧静双臂脱力,支撑不起上身,玉茎子将她双手交叉垫在面颊下面,防止冲击时脸颊因摩擦地面而刮伤。

  萧静趴在手上,腰身下坠,肥臀高高翘起。两片臀肉并没有因为跪姿而发尖,显得更加浑圆坚挺,玉茎子把玩着她的肉臀,爱不释手。下身冲击着她的屄口,每冲刺一下就拍一下白臀,啪啪作响,激起层层臀浪。

  “萧阁主,你又输了,这真是天意啊。”玉茎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萧静双目迷茫,口溢唾汁,湿汗淋漓,正是阴元大泄,精力虚脱的表现,也不知有没有听到玉茎子的言语,仍他施为。

  玉茎子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那圆润的美妙肉臀,双手抄入萧静身下,揉捏着因为俯身动作变得更加硕大的玉乳。

  突然下身蓄力一挺,肉棒再度深刺,龟头就像破瓜一般冲开花心,紧紧的抵在玉宫内壁上。

  玉茎子还不满足,继续发劲前挺,直至下腹和肥臀紧紧贴在一起,将肥硕的肉臀顶了个够,一尺八的长根完全进入。

  高鸢和陈珏看得目瞪口呆,这么长的肉棒如何能完全进入女人的下体,那不得被活活插死?

  高鸢看在眼中,呼吸渐渐不匀,下体不自觉地微微湿腻,陈珏则为师姐担心,痛心疾首。

  萧静本来神智涣散,经这么深深一插,疼得清醒过来,只觉得一杆又粗又烫的长棍直抵在自己心头,呼吸困难。

  玉茎子也没想到真的可以完全进入,只道“玉女”奇特,竟有改造女体膣壁的功效。没有练过合欢功夫的女子若是被顶下,定然下体撕裂出血过多而死,没想到这萧静竟完全受了,当真不可思议。

  “疼……疼——”萧静娇嗔连连,气力透支,低不可闻。

  “呵呵,萧阁主,你醒啦,正好给你弟子们欣赏一下。”玉茎子抄过她的双膝,将她端尿一般抱起,粗长的肉棒勇猛地进出屄口,每一下都尽量拔出,只余龟头留在屄内,每一下都完全刺入,两人私处紧密地撞击在一起。

  萧静瘫倒在他怀中,双臂无力地垂下,随着玉茎子抛落,娇嫩的双乳上下颤动,两人交合处汁如雨下,本来晶莹透亮的淫汁,不停地摩擦下翻起泡沫,变成了白色粘稠的浆糊。

  萧静正面对着台下,罗喽和女弟子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淫叫声响彻阁中。

  “不——不要看……我——不行了——不行……啊——”萧静眼瞧着台下几百人观望着自己,羞耻难耐,不能自抑,无力呻吟着。

  “阁主大人,你要好好表现,你的弟子们在看着你呢。”玉茎子不忘调侃,萧静则是不住地娇嗔,语无伦次,也许是被围观羞耻摸样,所以激发起了她的受虐之心,膣内反而更加湿了。

  玉茎子以内功发音:“弟兄们听好了,准备就位,听我口令,我们给百花阁的仙子们来个集体破处大礼。”

  台下欢呼连连,衣衫翻飞,无数的断袖、腰带、花鞋、亵衣抛落空中,红的、绿的、黄的、蓝的,就像百蝶飞舞。

  百花阁女弟子们纷纷求饶,但于事无补,不消半刻,百余仙子皆是赤条条的被数名男子按住,余下一名男子昂首翘立的龟头正对着她的粉嫩屄口。

  “弟兄们,都就位了吗?”在得到台下肯定的答复后,玉茎子喊道,“好,听我口令,三,二,一——破!”

  “破”字出口,百余女弟子齐齐发出惨叫声,声音高亢,惨绝人寰,似入阿鼻地狱。

  “不要……不要啊——”

  “我的……呜呜呜——”

  “你这畜生,啊……”

  “疼——疼……要死啦——”

  “师傅——姐姐……”

  ……

  那几百罗喽都是精虫上脑之徒,不懂怜香惜玉,况且昨夜只有云龙寨的弟兄有女人肏,他们早憋坏了。现在终于可以肏百花阁的美女了,都卯足了劲拼命抽插起来。

  一人侵犯着娇嫩的屄口,肉棒沾染着处子的鲜血,艳红夺目,滴落处绽放开点点红梅。

  其余几人不也甘落下,争相将肉棒凑近下身女子,用双乳夹、用娇唇咬、用玉手搓,凡是可以泄欲的方式都用上了。

  更有甚者,将仙子们抱立起来挺动肏弄,而其背身另有一人则将肉棒刺进了她的菊门。两人其上阵,那被前后夹攻的仙子们早已口吐香涎,全身瘫软,哀声求饶。

  “百人一齐叫床,场面何其壮观,真是千年不得一见啊。”花和尚感慨道。

  “哈哈哈,都说百花阁女子最难接近,孤傲的仙女,原来被肏的时候还是和荡妇一样啊。”

  “就是,再强也还是女人,是女人被肏就会叫。”

  陈珏和高鸢不忍再看,都扭过头去,淫语绕耳不绝,心头起伏不定。

  “阁主,你的女弟子如今都和你一样尝到云雨之欢,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手下留情,没有杀她们啊?”玉茎子凑在萧静耳畔低低窃语。

  两行清泪自萧静面庞滴落,她自知无脸面对门下弟子,独自吞咽泪水。

  见她没有回应,玉茎子很不满意,胯下动作越发粗鲁,腰身挺送更加用力。一杆紫红肉枪左刺右挑,在玉宫中翻转进出,回转磨蹭,龟头将她的玉宫内壁摩擦了遍。

  粗棍深深刺入,连带着粉嫩的屄肉也一起进入,看萧静下阴处,竟是白肉一团,没有一丝异色,好像用肉枪捅出的创口。

  再迅速的拔出,粉嫩的屄肉全数翻转出来,吸附在肉棒上,紧紧箍住,就连屄口内的膣肉都被带出一团。

  屄口阴唇在玉茎子地迅猛抽插下时隐时现,众人看得兴奋异常,但也心惊肉跳,真担心这被肏的女人会不会膣道撕裂而死。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萧静疯癫了一样剧烈颤抖,如登临极乐境界,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接过一浪,全身变得没有骨头般酥软。俏丽的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唾涎,呻吟连连,呢喃不停。

  冲击一下强过一下,萧静无力地扭动腰身,似想避让,却引得玉茎子更加刚猛地抽插。

  “不——不要啊,我不行了,要——要死了……”萧静不断呓语,低声呢喃,玉茎子听在耳中。

  “那你就不要忍耐啦,泄出来就舒服了。”玉茎子诱惑的声音传入萧静耳中。

  “泄出来?”萧静似乎看到了曙光,不再忍耐,放纵自己的感受,“泄,啊——我要泄啦……”

  半晌,萧静腰脊一麻,宫内阵阵收缩,滚热的阴精再度倾泻出来。玉茎子运起玄功,这一回要连同她的功力也一并吸收了。丹田泄气,内息如溪流般汇聚玉宫之中,被龟首马口迅速吞噬。

  萧静情知自己的功力嫁作他人衣裳,但也无可奈何,只觉得腹中内息尽数涌向宫内,奇痛无比,喊叫声撕心裂肺。手头上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死死抓住玉茎子的双臂,掐出深深的指痕,想要挣脱,却无法得逞。

  萧静内力深厚,玉茎子了吞吸了好一会才吸进九成多,才将她置于地上,留给她不足一成功力,不至于立刻殒命。

  坚硬的肉棒退出屄口,萧静只觉得满腹的充涨感瞬间消失,下腹一阵哆嗦,竟失禁尿了出来。玉茎子正巧端着她,晶亮透明的黄尿呈弧线喷射出来,好似一座人形喷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

  萧静如软泥一般瘫躺在地上,呼吸微弱近乎将死之人,酥胸微微起伏,两只樱乳迎风微颤,全身细密的汗珠已汇集成汗流滴落。屄口恐怖的敞开着,一张一翕,就似张开了下面的小嘴,吐着大团的白浆,下身处泥泞不堪。

  突然听见一个男人喊道,“报玉老大,后山发现九个逃走的百花阁女弟子,已尽数抓获,胡老大正押着她们回来。”萧静知道定是应儿被捕了,痛极攻心,竟然昏死过去。

  玉茎子一眼看到昏死的萧静,哈哈大笑:“掌门人已经玩坏了,这儿还有两位阁主,大家不要停啊,尽情享用吧。”

  陈珏怒目相向,双眸透出丝丝怒气,嘴角竟咬出了丝丝血迹。

  高鸢则是皱着眉头,似有心事,实在怪异得很,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是愁。

  “既然玉老大发话了,我就请求首战吧。” 邬龙大笑,指着高鸢道:“这女人废了老子一条胳膊,大伙且先看我表演一番。”

  “邬龙寨主劳苦功高,理应当先享用,大家刚才也泄过火了,就先欣赏一下邬老大的表演吧。”玉茎子笑道,众人皆是称是。

  邬龙走向高鸢,断臂处的衣袖沾染着大片血迹,触目惊心。

  高鸢惊恐地看着渐渐走近的邬龙,喊道:“别,你别过来——”

  第二十三章 高鸢无惨

  知道邬龙对于断臂之事怀恨在心,自己的下场只怕不比掌门师姐,高鸢挣扎着起身想跑。

  奈何穴道被封,强提了一口气,后继乏力,双腿还未立直便软倒下来。这一下磕了前额,一时间耳边似有千百只鸟雀鸣叫,头痛欲裂,东南西北,天旋地转,好不难受。

  直到下身吃痛,才缓过劲来,肉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邬龙两巴掌。

  “跑啊,我看你跑啊……”邬龙面目狰狞中透着兴奋,仅剩的一条右臂鞭子一样抽打着高高翘起的美臀,啪啪啪响个不停。

  “不要打我,啊……求求你,不要打了——”高鸢苦苦求饶,两行清泪自美眸中滑落,直叫人心疼不已。

  可惜动手之人恨她入骨,越是求饶,手下力道越重,渐渐地喊叫都没力气了。

  直打了有七八十下,邬龙掌心都麻木了,才啐了一口,停下抽打,自搓着手心。

  高鸢已是泣不成声,两块臀肉疼得没了知觉,全身因哭泣而抽动着缩成一团。

  邬龙一把揪住高鸢衣襟,用力就要拉开。女人倒在地上左右翻滚,好不配合,邬龙只有一只手,捣腾了半天也没把衣服脱掉,急道:“来人,把她衣服给我撕了。”

  立马冲上来两个啰喽,也不懂怜香惜玉,三下两下把高鸢剥了精光,手底下也没少揩油。

  只见裸身的高鸢侧卧在地上,从头到脚洁白如玉,胸背腰臀,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曲线延绵迷人。

  反绑的双手,泪痕娇纵的面颊,再加上因抽打而赤红的丰润圆臀,无不诱发着众人的兽性。

  浓密的屄毛下面,可见两腿间一道肉实的屄缝,可惜的是,屄门的颜色微微发黑,并不是处子那般粉嫩。

  “呸——”邬龙啐了一口,“老子以为百花阁里面个个都是仙女,没想到还有你这个荡妇,你这个阁主是怎么当的?”

  郎平接过话茬,“看那颜色,估计已经玩过一百次了。”

  “不对,凭我多年的经验,那口屄至少被插了不下三百次。”

  一时间众位恶人都以高鸢的屄门为话题,冷嘲热讽,无非就是要瓦解百花阁众人的内心。

  高鸢生性好淫,又得众多侠士追捧,平时行走江湖与不少年轻英俊的侠客结下雨露之情。她一直未嫁,也是怕别人知道自己早非处子之身,给师门蒙羞。怎想今天被人撞破,还是在这种尴尬的场合,顿时无地自容,连陈珏师妹看自己的眼光都变了。幸好掌门师姐昏过去了,不然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待自己。

  高台之下。

  “哈哈,百花阁阁主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门下的弟子也一定不是贞洁烈女,大家使劲肏啊。”一个啰喽大喊着,更加卖力地挺起肉棒冲杀入下身的嫩穴,弄得那娇喘的美貌弟子一阵惊呼,不知是爽还是疼。

  “对——这百花阁里面都不是黄花闺女,今天我们不肏,改天就被外面的男人玩了,不肏白不肏啊……哎哟,我肏——”那啰喽用力一顶,肉根没入少女的口中,少女呜呜的挣扎着,喊不出声,连翻白眼。

  在得知一位阁主不是处子之后,好似一阵旋风般的连锁反应,啰喽们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卖力地玩弄着女弟子们。

  高鸢抽泣着,声音细不可闻:“别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

  邬龙一巴掌拍在她下身处,刚好触碰到那两瓣嫩肉,高鸢疼了一个激灵,膣道内泛起一丝凉意,竟射出来一缕淫水。

  邬龙沾着地上的淫水,大笑:“真是婊子啊,挨打都能高潮。”

  高鸢急忙辩道:“不是的,我不是——啊……”

  不等她说完又是一巴掌,再不敢多嘴。雪白的肉臀已经布满掌印,滚热无比,还有些许红肿。

  邬龙怒声道:“屁股翘起来,怎么不动?还想挨巴掌吗?”

  高鸢屈辱的跪伏在地上,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屄缝和菊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阴唇有些发黑,形似一朵牡丹,花心处一张一翕,泛着晶莹的光泽,就像花朵吐着露珠,不是淫水又是什么?

  邬龙那短小的肉棍儿已经再度挺立,迫不及待地挺向那美妙的幽洞,只听一声闷哼,借着充盈的淫水滋润,尽根而入。

  高鸢虽然不是处子,但是习武已久又保养有方,膣道紧实堪比处子,同时又具备处子所没有的蠕动感。哪怕是邬龙这类短小的肉棍,进入后也能感觉那人中妙品的滋味,熟妇的敏感和处子的紧实相结合的美妙感觉,差点让邬龙立刻缴械投降。幸好他刚刚享用过萧静的口活,龟头还没恢复到那种敏感度。

  因为阁中出事,高鸢已有两个多月没有下山了,当然也有三个月没行房事了,虽然邬龙那话儿短小无比,但是对于膣肉敏感的高鸢来说依旧是致命的。当火热的肉棒侵入小穴的时候,高鸢的肉壁已经主动纠缠上去,这是本能的迎合举动,就像男人被碰后会勃起一般。

  邬龙奋力挺送起来,肉棒插进抽出,每次臀肉相撞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好不快活。

  高鸢迎合着身后的动作,嗯啊的娇喘着,更激发起肏她之人的欲望。

  一根肉棒在牡丹花口出进进出出,带出缕缕白沫,两人下身处一片狼藉,泼墨写意出一幅不一样的画卷。

  邬龙干得兴起,独臂一把揪住高鸢散乱的长发,竟将她当做马骑,“驾——驾——”

  众人皆是大笑不已,称赞邬龙有妙招,真道是“百花阁女人如同马匹——人人得而骑之。”

  陈珏看着高鸢师姐挨肏,心底十分难受,又看不起她这般没骨气,扭过头去。

  邬龙动作越来越快,手上力道越来越大,疼得高鸢仰头直起了身子。

  “啊——疼……啊,舒服——快一点,啊……”高鸢恣意娇喘,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贱货,果然是欠肏的婊子,流了这么多水,差点给老子滑出来。”邬龙一边抽插一边骂着,自己那话儿短小却也怪上了别人水多。

  “臭婊子,怎样?老子厉害吧,啊,我要射了,你给老子接好。”邬龙忍着快感,又奋力抽插了十多下,终于将高鸢送上了高峰,在她“呜呜”喘息的同时,马眼大开,一股股白稠的精液冲进了她的玉宫。

  泄出了男人的精华,邬龙瘫坐在座椅上,脸色蜡黄。本来失去一臂已经是元气大伤,接着又二度房事,满身虚汗,足底轻浮,脑部一阵眩晕。

  高鸢高潮过后,无力地趴伏在地上,闭目回气,下身处冒着白沫,不知道是倒流的阳精还是两人的淫水。

  “来人啊。”邬龙缓过一口气,“把这个高鸢给我押到下面去,每个弟兄都给我来一发,谁也不许偷懒,我要叫她知道弄伤我是什么代价。”

  高鸢似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了,但自己连挣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被两个人抬了起来,随后一根又一根火热的棍子在自己肉穴中进进出出……不少女弟子看到师傅被抬下来,立刻就被一群男人包围住,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们已是自身难保,谁还有精力去关注师傅会遭遇什么呢?

  高台之下,女弟子们惨受着同样的遭遇,八百人强~~奸一百人,每个人都要承受七八个人的攻势。

  底子好点的女弟子被迫迎合着几个啰喽的动作,一个个美艳动人的身子前挺后摆,口和手都不能闲着,稍有不慎,便会拳脚相加。

  身子差些的女弟子不堪剧痛,昏死过去,旋即又被一桶凉水泼醒,继续承受着残暴的侮辱。

  至于那些泼水都醒不过来的女弟子,啰喽们可不管她们的死活,就像玩弄死鱼一样按在地上,如狂风烈火般动作着。

  第二十四章 秀色可餐

  “好了,好了。”玉茎子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笑道,“现在我们这只剩下最后一位阁主大人,大家有什么好点子不妨提出来吧,刚刚邬寨主的骑马赶车就很不错。”

  邬龙听了,很是自得,原本蜡黄的脸色都印出一点血气。

  陈珏脸色煞白,心道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嘴上却不饶人:“淫贼,你们都不得好死,我看谁敢动我。”

  被陈珏犀利的目光扫视,众人俱是一阵不自在,皆没想到这女人被绑住了还如此锐气,胆小如邬龙之流更是面色一白,刚来的一丝血色跑得无影无踪。

  “有趣,有趣。没想到我胡某才回来就赶上这等趣事。”众人循声看向后院,来者正是水虎寨寨主胡剑,他也不客气,自找了那把空交椅坐下。

  往后百余人押解着九名少女弟子,身上都罩着牛筋铁网,除了领头的年过十五,身材姣好外,其余均是身体还没长全的小娃,年龄都不足十~~二~~三岁。

  应儿看到裸身躺倒在地的萧静痛呼出声:“掌门。”想要跑过去,却被两个啰喽死死按住了。

  “是你们害死了掌门,是你们害死了掌门……”应儿歇斯底里的哭泣道。

  “聒噪。”童眠凌空一指,竟封了应儿的哑穴,这份功夫,看得众人一惊,不禁对这位高人的功夫又重新计算起来。

  “除了领头的,那几个小的还没长熟,先关起来吧。水虎寨的弟兄们辛苦了,和场中的兄弟一起快活快活吧。”玉茎子发号施令,胡剑手下个个兴高采烈,找了个屋子将那群哭哭啼啼的小丫头锁了,急急地加入百人轮奸大会中去了。

  “那么,我们如何处置陈阁主呢?”玉茎子又接回刚才的话题,引得陈珏怒目相对。

  “玉老大,恕我打扰,天色将晚,我的厨子要准备晚膳了,要不先准备食材吧?”赵羿慢条斯理地说道。

  食材?众人皆是心头一惊,这是要吃人啊,难道他要拿阁主下酒?

  “赵寨主,这陈阁主可是……”玉茎子急道。

  “不不不。”赵羿知道大家会错意了,连说三个不字,“老李已将菜谱准备好了,只差食材,不过,这带头逃跑的小姑娘粉嫩得紧,倒是不错,我来验验成色。”

  本来押着应儿的啰喽,打算下去后就近水楼台先开苞的,听了赵羿的话,虽百般不愿意,也只好心疼地交出人来,然后飞奔下台找女人发泄去了。

  也不管应儿是不是不乐意,赵羿解了她的哑穴,托起她的脸蛋,柔声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赵羿生得书生相,墨目朱唇,颇有几分女人相,更带有几分阴气,加上独有的迷魂功夫,不少女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都做了他的腹中肉餐。

  应儿不过十五,怎敌得他这情场老手的色诱,不自觉道:“小女应儿。”

  “应儿?应儿!”赵羿似在玩味,“好名字,应儿姑娘,你随我来。”

  应儿似灵魂出窍,全然没听见身后陈珏的叫唤,被赵羿牵着手离去了。等到了一间小屋,才发觉只剩下她和赵羿两人,凭着自己的记忆,这里应该是离厨房最近的厢房,“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应儿姑娘不要怕,我今日对姑娘一见倾心,所以想了这个办法救姑娘出来。”

  “你救我?”应儿突然想到萧静还躺在台上生死不知,咆哮起来:“是你们害死了师傅,是……呜呜呜——”

  赵羿捂住了她的小嘴,“姑娘,小声点,你师傅她没死,我能救你出来,就能救她出来。”

  听到他能救掌门师傅,应儿渐渐软了下来,“你真的是救我们的?”

  赵羿义愤填膺:“赵某因对姑娘一见倾心,所以不顾自身性命打算救你脱困,你竟然如此不信任与我。”

  赵羿双目火热,盯得应儿不敢直视,“先生所言,我如何相信。”

  “就凭这个。”赵羿搂住应儿腰身,一对双唇强吻上前,应儿退避不得,和他四唇交接。男性粗重的鼻息充斥着她的面颊,内心如春风花雨般融化,情意绵绵。这一吻足足持续了盏茶功夫,直到两人呼吸凝重才不得已分开。

  “先生——”应儿美眸含春,晶莹的泪珠在框内打转,好似刚入洞房的新娘一般害羞。

  赵羿搂着腰身的双手开始解除应儿的衣衫腰带,应儿羞涩地捏住他的大手,赵羿立刻还以深情的热吻。应儿沉沦在情欲中,终于不再阻止他的动作,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任其施为。

  半晌,两个白花花的胴体躺倒在床上,交缠热吻,赵羿双手抚过她的每寸肌肤。纤瘦别致的锁骨,尖耸挺立并不硕大的美乳,柔若无骨纤细无力的腰身,结实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最终停在了两片娇嫩欲滴的肉瓣中间,仔细地感受着阴唇的肉感和外形。

  应儿两腿分开呈青蛙状,羞涩地闭着眼睛。赵羿轻柔地抚慰着下身的蝴蝶形阴唇,柔声道:“有点疼,我会轻轻的。”

  应儿点点头,但当她看清那八寸长的巨棒时,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这么大,能进来吗?”

  不等应儿多想,赵羿扶正肉棒,龟头直抵屄门,微一用力,整个龟头已进入洞中。

  “疼——”应儿双臂无力地推搡着赵羿,下身的充实感很美妙,但是撑大的胀痛感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龟头已经顶住了处女的嫩膜,只是这十~~五岁少女的膣道太窄,虽然百般挑逗弄出了足够的淫水,但实在不易刺破,本来想慢慢进入减少她痛苦的,现在看来也是徒劳。

  赵羿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肉棒缓缓回缩,腰身猛一发力,“啵”的一声,龟头冲破一层阻碍,整条肉棒深深陷入那销魂的穴道中。

  应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破瓜的剧痛令她险些背过气去,泪水再也噙不住了。

  “你坏,你欺负人,呜呜呜——”应儿像个未长大的娃娃哭叫起来,两只粉拳捶打着赵羿的胸膛。

  赵羿深情地报以一吻,“我说会痛吧,不过一会会就好了,还会很舒服呢。”

  应儿疑惑地看着他,“真的会舒服吗?”

  赵羿没有回答,将肉棒缓缓抽出了半截,只是这一下动作,应儿就反射性地将他抱住,像八爪鱼一样。

  “这,这是什么感觉,我——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丢了。”应儿语无伦次。

  “舒服吧?这才刚刚开始呢。”赵羿邪魅的一笑,下身开始缓缓动作,每次退到只余龟头才送入。结合处鲜红的血水,证明了刚刚一个处子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洁。

  应儿娇小的身体随着他的挺送而扭动,腰身因为充实而弓起,又因为空虚而垂落,“啊——先生,我好舒服——我好像要丢了……啊——再快一点……”

  赵羿压在应儿身上逐步加快抽送速度,应儿初次不堪挑逗,很快就泄出身来。

  应儿软软地躺在床上,而赵羿还在下身奋力搏杀,两人结合处,晶莹的淫汁变成了翻腾的白沫,混合着处子贞血,呈现出妖异的粉红色。

  “先生,我——我不行了,我……啊——快,我又来了,啊,好舒服——”应儿第一次破瓜就经历高潮,随即又连战二场,隐隐有些脱力。

  赵羿动作不再温柔,一把拉起应儿,端坐在自己胯上,上上抛动套弄。

  因为是女上位,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龟头研磨着花心,应儿又爽又疼地叫唤着,“啊——舒服……啊,太深了——我,我还要……”

  要不是有赵羿扶着她,怕是早就瘫倒在地了。

  “先——先生……我,我又要丢了,我,啊——”随着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娇喘,应儿精关大开,比第一次泄身还要猛烈,大团的阴精喷射出来,直欲把赵羿的巨棒挤出膣道。

  赵羿大吼一声,连插三下,肉棒在穴道中颤抖起来,喷洒出男人的精华。

  “啊,好烫,我——我又要去了……”本来泄身未尽的应儿,在滚烫的阳精刺激下,再度喷发,全身痉挛不止,如遭雷击,直欲泄到生生死去才罢。

  可是,就在应儿达到人生最美好的一次高潮时,赵羿粗大的双手猛一发力。“喀嚓”一声,应儿美丽的头颅软软地垂了下来,没了进气,膣内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喷射着阴精。

  赵羿将应儿柔软的尸体平放在床上,拔出已成软蛇的阳具,取了女孩的亵裤擦拭干净。

  应儿的尸体还没完全停止抽搐,大大的眸子透着高潮时兴奋,微张的小口,鲜红的嫩舌已经缩不回去了。下身没有了肉棒堵塞,反冒着白稠的精汁,混合着失禁的黄色尿液。

  赵羿满意地看着这件食材,“老李,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是,老大。”胖厨子应声从门外进来,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双臂一张将应儿扛在肩上,直往厨房去了,赵羿呢,则自行回了看台上去。

  话说,李厨子平日里有个爱好,就是奸尸,应儿温热的身体,还有半吐的香舌刺激着他的感官,下身在半路上就昂首挺立了。

  这会到了厨房,李厨子再忍不住了,掏出阳具,直接插进温热滑腻的少女膣道中。

  一个胖子将应儿像娃娃一般摆成各种姿势施为,或躺卧,或坐直,或抱起,最后将她压在厨案边,从后面插入,顶着翘起的美妙臀肉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这才满意地提起了裤子,准备将少女分解成需要的食材。

  李厨子将少女双脚用麻绳捆了,倒挂起来,取了一直大木桶放在下面,左手比划了一番,一刀捅进少女的脖子,呼啦一下扯出,大量的鲜血直喷进桶中。

  放血的时候也没闲着,挑了把细柄剃刀,仔细的刮起少女的体毛。少女本来体白如玉,毛发不多,羞耻处也就两簇陈列的屄毛。李厨子还是小心翼翼地刮着,将蝴蝶屄刮的好似从未长过黑毛的白虎。

  待到血放干净了,便将少女头朝上环着脖子吊起来,取了一柄尖头刀,浅浅地刺入少女胸腔,沿着腹沟线划过肚脐儿,一直切到耻骨处,用一只大盆将心肝脾肺肾等脏器统统装了。

  再一刀沿着外阴切成一圈,将子宫、膣道连着阴唇全部自腹腔处取了出来。看着满胀的子宫,里面装满了自己和赵老大的精液,李厨子顺着膣道一掳,屄口飞射出一道精液,就像男人射精样子。

  李厨子嘿嘿一笑,将女人的生殖器官丢在一边。又两刀,将膀胱和大肠也都取了出来,因为还有残余的尿液和粪渣,怕坏了食材味道,单独用盆盛了。这回少女的体腔算是清理干净了。

  李厨子拿捏着少女的嫩乳,手感微微发硬,乳头还兴奋地挺立着。刀尖从娇乳下方缓缓刺入,如切豆腐一样小心翼翼地环切一圈,少女雪白娇小的玉兔便蹦入胖子的手中。李厨子掂量了一下分量,看着少女胸前的血窟窿,嘿嘿一笑,依葫芦画瓢将另一只雪乳也取了下来,用盘子盛在一处,好似两只还没发酵完全的寿桃。

  李厨子换了把宽刃砍刀,几下就把少女四肢剁了下来。最后一刀闪过,少女美丽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落在地上。

  李厨子念叨着,“这食材算是准备好了,好久没做肉宴了,今儿个这么好的材料,可得做几道拿手的才不算浪费啊。”

  第二十五章 唐英献身

  赵羿刚刚领走应儿,这边王天二也请辞离开。

  “王寨主,你这是?”玉茎子不解问道。

  本来王天二取得首胜之功,就算提出来要给陈珏开苞也不为过。没想到他不仅没享用萧静的口活侍奉,这时候还提出先行离席,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天二无奈地摇摇头,“公子客气了,这个俘虏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对象,今日难得拿下,当然迫不及待要一亲芳泽啊。”

  玉茎子报之一笑,“原来如此,那就不打扰了王寨主了,你请便,待会我叫人请你用膳。”

  王天二也不多言,抱拳作礼,拦腰抱起唐英就往厢房走去。

  唐英极不配合,不停地挣扎扭动,娇躯在怀,王天二很是享受,就算她动作再大又如何挣得脱自己的双臂呢?只可惜银甲冰凉坚硬,全无肉感。

  终于到了一间偏远的厢房,广场上喧嚣淫靡的娇吟都无法影响此处的幽静,可谓百花阁中当下唯一的净土。

  刚一落地,唐英起脚便踢,王天二知道她的性子,早有准备,左手一抄,已将小腿夹入腋下。

  “妹子,别动手,我先替你松绑。”王天二并没有采取强暴的手段,反而轻柔地解开了捆住唐英的绳子。

  没了绳子束缚,唐英反手一巴掌抽在王天二面颊上,留下了五道红得透紫的指印。

  唐英愤恨地拔了堵住嘴的绸布,“无耻——你……”想骂,却不知道该如何下口,气急之下,雪白的面容升起大片红晕。

  王天二并没有避让,任由她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没有责怪她,反而问道,“妹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管我为什么在这,不行,我要去救陈阁主。”言罢就要开门出去,王天二闪身挡住门口,无论唐英如何捶打他,就是不让开。

  “妹子,你别乱来,我好不容易才能救你出来。”王天二丝毫没有刚刚叫阵时的猥琐神态,强烈的反差令唐英错觉到以前的师兄回来了。

  “不,你这无耻小人,占山为寇就罢了,你居然伙同这些恶人做出如此……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唐英五指张开,挥势欲打,却见王天二未作反抗,右手停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哎——”王天二叹了一口气,“妹子,你听我说。”王天二将当年被人陷害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讲了出来。

  原来当年军权之争,唐老将军的对头为了对付他,必先剪除他的得力干将。王天二是唐老将军从小收养的养子,授以家传枪法,对老将军自是忠心耿耿,所以就成了首先对付的目标。

  王天二知道有人在对付自己,为了防止唐老将军为保护他而受到牵连,于是受罚后逃离了军营。至于为何占山为王,那是后话了。

  听到这里,唐英信了个七七八八,军营里的权利之争她也是有所耳闻的,“那你为何要助纣为虐,百花阁那么多姐妹都……”说到这,眼泪再也忍不住流落下来。

  “妹子,不是我愿意,这次领头的那个人叫玉茎子,就是江湖上闻名的‘淫魔’。他来到我山寨叫我入伙的时候,我本不服,但一交手我就输了,六招,只有六招,他就夺走了我的雁翎枪。”说到这,王天二一脸的不甘心,“为了保命,我只好跟着来了,本来不打算出手的,没想到遇见了你。我怕那些江湖中人伤到你,只好先把你擒下扣在身边,这样才能保你周全。”

  唐英总算明白了师兄的一片苦心,心里阵阵后怕,倘若不是师兄一直将自己带在身边,那么自己现在的遭遇岂不是和广场上的那些姐妹一样……王天二温柔地拂去她面颊的泪水,“好了,妹子,别哭了,如果你还愿意的话,还是叫我一声天哥吧。实不相瞒,占山为王以后,我也有过不少女人,但是看到你以后,我知道我的心还是没变,我王天又回来了。”

  唐英迷蒙的双眼与王天火热的双目相对,看到的是真挚的热情,“天哥——”感情所至,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王天温柔地拥抱住她颤抖的娇躯,柔声道:“好了,不哭不哭,妹子,哥哥也很想你。”

  两人相拥足足一刻钟,唐英颤抖的身躯才安静下来,王天抚慰着她的满头青丝。

  唐英问道,“你能救陈阁主吗?是她带我来百花阁的。”

  王天摇摇头,“不行的,六大寨中,我敢自诩功夫第一,但是面对那几个江湖人士,我一点胜算都没有。别的不说,就是那个十三岁样子的童眠,你也看到了,萧掌门都不是她对手啊,我们又能如何?”

  唐英满脸失望之色,“那怎么办呢?难道要我当逃兵?”

  王天无奈道,“妹子,这不是两军交锋,江湖之事不是我们军旅中人可以参合的。我只能想办法救你出去。”

  唐英叹息一声,算是妥协了,接着问,“好吧,我们先逃出去,再找救兵来。那你的办法是什么呢?”

  王天说道,“说来简单,就是在这里等到天黑,趁夜色我们潜逃出去。不过,也有难处,我私自带你离开,已经引起玉茎子他们的注意了,他说喊人叫我用膳,其实是会派人来监视我,我们只有假戏真做才能逃过此劫。”

  面颊闪过两片红晕,唐英似懂非懂地羞道,“什么叫——叫假戏真做啊?”

  王天凑近她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唐英姣好的面容上再没一丝白色,红晕直到耳根,火热热的灼人,娇嗔道,“讨厌——”

  王天握住她双手道,“看着你长大,我一直就很喜欢你的,你愿意吗?阿英?”

  唐英羞得像个新娘子,“我——其实,我从小就很喜欢哥哥的,没想到你逃出军营就这么多年没见……我——”

  真情流露,唐英几乎要哭出来,王天热情的一吻适时堵住了她的樱唇。

  两人相拥热吻,舌头纠缠在一起,晶莹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银甲相触发出叮叮哐哐的碰撞声。待到二人唇分,唐英已是目蕴朝露,双眸含春,香唇赤红如血,说不出的妩媚。

  “阿英,我来替你卸甲。”王天柔声道。

  “嗯——”唐英应道,羞嗒嗒地细不可闻。

  王天手法娴熟,几下就解除了包裹着唐英丰满身段的宝甲。脱下层层扣结的长靴,王天忍不住拿捏了一下嫩白如玉的纤足。从未被异性触碰过身体的唐英,刺激得娇嗔连连。

  当唐英身上还剩下诃子和亵裤时,害羞地阻止了王天的动作,“天哥,让我伺候你更衣吧。”

  寻常男子,唐英岂会给他好脸色,只有面对王天,她才会有这般小儿女姿态。

  王天欣然同意,唐英替他卸下全身铠甲,又脱了白色内衣,直到还剩一条底裤时她犹豫了。因为那底裤,分明被一杆不明物什撑得高高突起。若是以前,唐英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今天看了那么多淫秽之事,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是王天的命根子呢?

  王天郑重握住她的双手,给予她信心,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底裤,那根长而坚硬的肉茎暴跳出来,吓了唐英一跳,羞涩地避过头去。

  王天嗤笑一声,将她横抱入塌,平放在床上,自己合身压上,双唇轻薄着她的娇艳红唇,双手上下游走,隔着诃子抚慰着那对硕大坚挺的酥胸。

  唐英初临房事,毫无经验,两条白皙的臂膀搂住王天的脖颈,任他在自己身上找寻迷人的敏感地带。

  上身一凉,王天已经摘走了那件碍事的诃子,一对扣碗状的雪白嫩乳耸立起来,因为抚慰而硬起的粉色蓓蕾更是高高挺立,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现着自己傲人的身材。

  王天欢喜地吮吸着一只奶头,手里也不闲着,揉捏着另一只娇乳,唐英难以忍受如此挑逗手法,再难憋住,娇喘出声,“啊——好舒服,哥哥,怎么会这么舒服?”

  王天一边吮吸一边应道,“舒服吧?好玩的还在后头呢。”揉捏玉乳的那只手缓缓下滑,抚摸过浅浅的脐窝,伸入裆部,感受着前后孔窍的位置。

  唐英下体本能回缩,腰身高高弓起,紧紧抱住王天,“啊——不……不能碰——”

  摸到亵裤会阴处湿了一片,王天趁胜追击,探入裤中搓弄着薄薄的两瓣阴唇,手指头在未尝君启的嫩穴里轻轻抽送起来,激出淫水连连,唐英顺从地抬起腰臀,方便他将亵裤褪下。

  王天的龟头顶在那稚嫩的阴唇上磨蹭,始终不曾进入,沾得下阴处湿涾滑腻。

  唐英雾目迷茫,口吐幽兰,下阴极力挪移,想套住那根肉茎,“嗯——好哥哥,不要……不要弄我了,快……快,要了我吧——我,好难受……”

  王天不再避让挑逗,龟头对准那尽吐香津的娇艳红唇,腰身挺入,火热的肉棒深入滑腻的膣道,刺穿那层薄薄的嫩膜,两人私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王天做足了前戏,破瓜的痛楚瞬间就被彻骨的酥麻代替,唐英挺起纤腰,顺着他的侵犯上下扭摇挺动,喘息声愈发甜美。

  随着唐英的热情反应,王天款款抽送,柔情温存,每一下都旋磨着她的膣肉敏感处,挑出混合着鲜艳贞血的晶莹淫汁。

  唐英欲火高燃,处子的膣肉竭力锁住侵袭的肉棒,不让它能随意进出,但这样非但没能锁住,紧实的触觉反而加大了快感的积累。

  不一会儿,唐英就在王天的撩阴枪下败下阵来,伴随着舒彻全身的迷人痉挛,泄出了宝贵的处子阴精。

  “哥哥……你好厉害——我刚才都飞起来了……”唐英深深喘息,搂着王天脖颈,软磨私语。泄身后的舒爽令她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王天坚硬的肉棒依旧填实着她膣道的空虚,叫她欲罢不能。

  “好妹妹,这才开始呢,我要让你啊,待会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呢。”王天咬啄着唐英的耳垂,这是他刚发现的一处敏感部位。平时若碰道一下,唐英都会全身发颤,被王天如此挑逗更是激烈得要大泄一番。

  “啊——不要……不要碰——啊,我又有感觉了,天哥,好哥哥,不要停——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好深……”唐英娇嗔淫喘,双腿夹紧王天的熊腰,白皙的玉体如同一叶孤舟在王天的情海下摇曳。

  厢房内,淫靡的喘息声久久延绵,情欲弥漫在这片净土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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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21 17:38:4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六章 陈珏无惨(上)

  如今台上,王天二和赵羿离席,邬龙银枪镴枪头,泄了两次,下身就是条死蛇,温晴是个女人暂且略过,六寨主这边只剩下郎平和胡剑两人。

  淫道中人这边倒是个个生龙活虎跃跃欲试,除了玉茎子还在消化萧静的内力,似乎都想拿下陈珏的红丸,这一下可就有点麻烦了。

  “哪位有兴趣先陪我们陈阁主玩一回啊?”玉茎子邪魅的笑容令陈珏心底发寒,姣好的面容上,一对美眸印出无尽的怒火。

  不等别人开口,胡剑抢到,“我好像错过了很多好戏啊,不如就让我拿个彩头如何?”

  胡剑因为留守后山回来晚了,没赶上萧静的侍奉,要说他先弄陈珏,还真没人有理由指责。

  胡剑不再客气,淫笑着走向陈珏,打量着这位年方三十的美貌阁主。

  陈珏因为长裙被打落,为方便动武换了紧身衣裳,衣料收束服帖,包裹出丰满挺翘的双峰,杨柳细腰延绵着迷人的背部曲线,圆润的肉臀叫人食指大动,好想突入其中,大肆绞杀一番。深紫色的夜行侠女装束充满魅惑,双手反缚下跪的姿态更加挑逗着雄性的欲望。

  胡剑好好欣赏着陈珏的娇容,掏出阳具在她面颊上磨蹭起来。陈珏厌恶耐忍,不住地回避那腥臭的肉棒,奈何胡剑得寸进尺,步步逼近,实在避让不开了,张口便咬。

  胡剑吓得脸都白了,往后跳开好几步才站定下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凶光毕露的陈珏,方才若不是动作够快,怕是今日要入宫当太监了。

  “我看谁还敢碰我。”陈珏怒号着,吓得胡剑又多退了两步,那条肉棒瞬间软瘫了。

  “呵呵,看来胡寨主收拾不了这匹烈马啊。”郑药师嘲笑道。

  “你——”胡剑刚想反骂出声,自知功夫上绝讨不了好,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郑药师保持着笑脸,“别急啊,胡老大,就看我药师来露一手吧,保证待会你玩得舒服,毫无顾忌。”

  胡剑知道药师的厉害,感激道,“有劳药师出手。”

  郑药师道,“别有劳了,来两位帮忙搭个手。”

  花和尚似乎想分一杯羹,急匆匆地过来,和胡剑一人揪住一条纤腿,呈极限拉开呈一字形。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被摆弄成如此羞耻的样子,陈珏奋力反抗,但两个男人的力气不是她这个内力枯竭的女侠可以挣脱的。

  郑药师笑吟吟地看着陈珏挣扎的摸样,从药箱中取出一只红色的瓷瓶,去掉木塞,一顾刺鼻难闻的腐臭味飘散出来。

  “药师,你这是什么宝贝啊,臭死了。”花和尚皱起了眉头。

  “这可是我精研的宝贝,起名‘天女下凡’,叫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能让仙女也动春心的媚毒。”药师胸有成竹,从腰间布袋抽出一枚金针,沾取了些许药汁,墨绿色的粘稠汁液吸附在金针上,竟不滴落下来,妖异、鬼魅都不足以说明这枚凶器的可怕。

  “你——你别过来……你会遭报应的——”陈珏毕竟是个女人,看着郑药师拿着那枚泛着墨绿光泽的金针嬉笑地走向自己,眼底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别怕,不要动,一点都不疼的。”郑药师蹲在陈珏下身处,左手隔着裤子在她裆部比划着,似乎在找洞口位置,蓦地手起针落,五寸金针瞬间刺入会阴穴。

  “不——你……”喊叫声戛然而止,药师内劲催动那股药力侵袭着陈珏的肉体,几乎在一瞬间就将她的力气抽取一空。

  药师缓缓拔出金针,针头的墨绿色已经消失殆尽,将其插回布袋,“替阁主松绑,我们看好戏吧。呵呵呵——”

  意外的是,获得自由的陈珏,并没有逃走,而是第一时间捂住了下身,身体蜷缩成虾状,衣物由内而外透着水汽,尤其是裤裆处的水渍痕迹迅速蔓延开来,就似暴雨浸身。

  “药师的宝贝就是好啊,还没碰她呢,就出了这么多水。”胡剑恭维道,双手揉捏着陈珏的酥乳,“哟,裤子都不够湿呢,已经漏出来了。”

  殊不知,陈珏正在忍受着淫欲的煎熬,俏嘴微张,呼出的均是火热灼气。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透着湿黏的水汽,膣道内阵阵痉挛,股股淫汁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非但没能令她感到舒爽,反而愈发空虚。

  瞧着刚才穷凶极恶的陈珏倒在地上娇喘难耐,胡剑再也忍不住了,一双大手粗暴地把她那紧身的衣裳撕成无数碎片,但下一刻他就停住了。

  陈珏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美艳的胴体令胡剑心跳漏了一拍,便是身后的几位也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好美”。

  本来紧身的夜行衣已经勾勒出陈珏妙曼的身段,除去衣衫后的她更加撩人心弦。

  窈窕的玉体辗转于地上,黛眉紧锁,贝齿轻咬着殷红的下唇,明明是一幅交欢时才会露出的欢愉表情。

  纤细的脖颈没有一条浮筋,性感的锁骨,连着圆润的肩背,一双柔嫩玉臂摆出了极其羞耻的姿势。

  一对坚挺的椒乳虽不如萧静、高鸢那般硕大,却给人大小合一,浑然一体的感觉,更因为平躺时依旧饱满挺耸,再添几分姿色。酥乳上端,两颗蓓蕾已经涨大,乳晕比同龄女子要小很多,却不失迷人风采。

  不盈一握的腰身呈现出夸张的弧度,两瓣大小适中、结实挺紧的臀肉,不由令人想到如果采用后入式将是一幅何等香艳的画卷。

  郁郁葱葱的芳草幽径已是泥泞一片,胡剑费力的拉开她遮挡下体的手,才能看到羞涩地躲藏在草丛下的美妙幽谷。

  一双玉腿如名家雕琢而成,修长紧实,延伸到趾尖无一丝累赘,仿若一件完美的玉器藏品。

  因为淫毒肆虐,陈珏原本白皙的皮肤蒙上了一层艳红的血色,将乳尖蓓蕾的粉嫩都比了下去。红艳的皮肤上面沾染了一层汗渍,其质如同淫液般滑腻,晶莹透明,实在诡异的紧。

  人间尤物,红颜祸水。不禁令人产生这种感觉。

  欣赏完美艳胴体,胡剑总算缓过一口气,得意地瞥了众人一眼,扶起坚挺得发痛的肉棒,上满已是经脉暴涨。

  根本不用前戏挑逗,陈珏下身处已经洪涛泛滥,胡剑的肉棒对准那窄小可人的屄缝,借由滑腻的淫汁狠狠刺入。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胡剑腰身一挺,却没有深入,而是后翻跌倒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惊恐的扶着软了一半的肉棒,龟头上还有滴落的血迹,但却是自己的。

  原来陈珏被药力刺激得厉害,膣腔内不断泄着淫液。充满雄性气息的阳具突然刺入,还未突破贞操膜,便达到了高潮,一股阴精激射而出,加上她本身内功高强,这一记泄精堪比高手发出的指劲,直接点在胡剑的龟头上,将他肉棒硬生生推了出去。

  胡剑吃痛,两次受挫,差点就阳痿了,直到此刻都没搞懂陈珏的屄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师嘿嘿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看来美人当前,胡老大有点难以消受啊。”

  胡剑心道中计了,原来是这药师搞的鬼,却偏偏无话可说。

  关菊花难得开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不像个真男人,“既然屄门不能用,不妨就让我先开了菊门吧。”

  “如此甚好,药师那一针太厉害,还得菊花兄给她调教调教。”花和尚打趣道,同时瞄了一眼狼狈爬回座椅的胡剑。

  胡剑满脸黑色,心里愤恨不平,郎平看了他一眼,亦是无可奈何。

  关菊花褪去衣裳,显露出自己的本钱,一杆朱紫色长枪又细又长,尖端突起的龟头狰狞无比。

  陈珏辗转难耐,神志不清,口中喃喃自语,身下的积水越来越多,真叫人担心她会不会脱水而死。

  关菊花将她翻转过来,四仰八叉地趴伏在地上,右手在她下身处抹了大量的淫汁,涂在自己的阳具上,直到整条肉棒闪耀发亮作罢。

  俯身压上,下腹紧贴着她圆润的翘臀,肉棒在雪臀上蹭了足足盏茶功夫,这才对准稚嫩的菊门,缓缓刺入。陈珏的菊道不知是否也因药力影响,似有活物,才进入就纠缠上了他的肉棒。

  感受着后庭的充实,陈珏无力反抗,任由那一杆火热的尖枪突入。隔着一层肉壁的屄道也有了感觉,还未破身便迎来了人生第二次高潮,大股的阴精激射出来,冲得关菊花精巢生痛。幸好他乃淫道中人,久练下身功夫,不然便要赴了胡剑后尘。

  第二十七章 陈珏无惨(下)

  “哈……啊……嗯……”陈珏无力呻吟,随着关菊花缓缓抽插,发出沉重的鼻息。还未破瓜,就被人开了后庭,真叫人羞耻难当,菊道的充实感令她不堪地娇喘连连。

  关菊花知她菊门初开,承受不了剧烈抽插,动作轻柔缓慢,没有立刻猛抽劲插,就怕她还未适应,刺穿肠道就得不偿失了。

  肠道火烫,其中热度还要超过膣道,滚热、刺痛、饱胀冲击着陈珏的后庭,两股中间又涨又痛。每当肉棒缓缓退出菊道,空虚的感觉就牵引出排泄的欲望;但下一刻,轻松的感觉就被再度光临的肉棒堵住,菊道内填得满满实实。

  强烈的羞耻侵袭着陈珏的内心,她知道自己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但这般被人淫虐更加令她难受。

  “别……不要——那里……那是——”泄了两次,陈珏满盈的肉欲稍稍缓解,恢复了些许力气,喃喃细语间,反手想推开压着自己的男人,结果只能摸着他的粗壮的大腿。

  关菊花抽插动作愈来愈顺利,腰身起伏越来越大,男人的下腹和女人的肥臀撞击在一块,啪啪啪响个不停。

  “停下——快停下……好涨——啊……”陈珏纤手压住了关菊花的后臀,想阻止他继续动作。

  岂料因为玉手的按压,反倒刺激了关菊花的欲望,下身动作更加快几分,直欲将她菊花刺穿。

  坚硬的肉棒在菊道中冲杀,即便因为与膣肉隔着一层肉壁搔痒,快感亦不失分毫。

  “啊——啊——怎么……弄我后面,啊——丢了……”陈珏美眸紧闭,欲火烧红了脸颊,似痛似爽的神情,登上了快感的巅峰。

  “噢——”关菊花再度加快动作,一团团火热的阳精喷射进陈珏的菊花,烫得她刚泄的身子又射了两回。

  处子之身接连泄了三回,陈珏身子愈发酥软,关菊花觉得压在一团柔软的棉肉上,说不出的舒服。胯下阳具射精后,丝毫没有变软的征兆,坚挺在陈珏的菊花中缓缓抽动。

  “陈阁主果然百花阁绝色,我等看着都觉得爽,不如让和尚一起舒坦舒坦?”花和尚淫笑道,肥脸上横肉密布,挺着一根布满肉瘤的阳茎走将近来。

  关菊花呵呵一笑,右手揽腰,左手抄膝,将陈珏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还觉得不过瘾,又将她右膝抱住,端尿一般从身后抱起来,粗长的肉棒插在菊花中,摸样骇人。花和尚轻轻拨开湿漉的芳草,仔细观赏着她的屄门。

  陈珏的下阴完全不似成人,阴阜并不饱满,大阴唇紧闭,小阴唇娇滴滴地藏在门缝中,若不是极度兴奋状态,还真找不到那枚小巧的阴蒂。

  娇嫩的屄缝,迎合着菊花中的进出挥洒出片片汁水,将两人阴毛打湿。

  花和尚扶住肉棒,在那小巧的屄门前厮磨,沾取滑腻的淫汁。

  陈珏知道他要破自己身子,惊恐地伸出双手欲要挡住下体,可惜泄到无力的她,被花和尚仅用一只大手就给按住了。

  “小美人,这个位置刚刚好,你好好瞧瞧自己是怎么被我破身子的。”花和尚凑在陈珏面前挑逗。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陈珏泣不成声,无助地求饶,但又如何能令欲火上身的和尚停手呢。

  花和尚对准洞口,长着肉瘤的龟头撑开未曾开启的屄门,缓缓深入。虽然承受了菊花开门的胀痛感,但膣道初开的胀痛依旧令陈珏难以忍受。她的膣道本就较其他女子更加窄紧,后庭又被阳具塞满,若非淫毒奇效,花和尚第一下还未必就能破关进来。

  眼瞧着那根无比丑陋的肉棒正向自己处女穴中挺进,陈珏满脸泪痕,求饶声不断,完全没了方才贞烈女侠的气势。

  求饶是因为她心中还有这一丝贞洁信念,毕竟关菊花没还有破了她的身子。但在淫毒启发下,她已尝遍肉欲滋味,只差这最后的宝谷未经采摘,身子已经妥协,甚至渴望着那根充斥着强烈雄性气息的肉茎进入,抵达那一直喷泄的美好深处。

  尖端感觉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花和尚稍作停歇,“美人,我就要进来了,你可要看好啊,你那两个师姐都没出血,你可要加把劲哦。”

  畏惧、憧憬、不甘,复杂的情绪影响着陈珏,呆呆地注视着自己下阴和那肉棒结合的部位。

  花和尚腰身发力,借助满腔淫汁的润滑,一击突破封锁,整条肉棒刺入其中,两人耻骨贴在一处。

  “啊——”疼痛欲绝的呼喊,陈珏窄小的膣道被粗壮的肉茎瞬间撑大,地上滴落的点点红梅证明她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洁。自己终于变成了女人,她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破瓜的痛楚只是维持了几个眨眼功夫,前穴后庭同时被塞满,强烈的异样感如猫爪般挠着她的心房。

  她渴望他们奸淫自己,在自己下面的两个洞中进出,将自己再送上那软绵绵的云端。龟头死死顶在那微颤的花心处,花心如小嘴吸啜着尖端,酥麻的感觉叫她颤个不停。

  花和尚在她眼中看到了情欲的目光,那挑人心魂的眸子令人欲火上脑,男人们将陈珏夹在中间,两条肉棒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初尝膣内交合,陈珏爽到发晕,加上菊道胀实,更加刺激了膣内的快感,几乎每一下都令她不得不泄身才是。

  陈珏的膣道天生细长窄紧,肉棒侵入后,坚硬胀裂的感觉比后庭的满胀感还强烈。况且每一下都撞击着花心,勾得她全身酥软,一颗心都跳不动了。

  “啊——啊……好疼——好爽……我——我怎么会……这样——舒服……不要了——啊……快一点……”瘫软的陈珏无力呻吟,两只嫣红的酥乳被花和尚含在口中吮吸。

  屈服于淫毒,终于放开身心的陈珏肆意迎合着两人的奸淫,本就敏感的身子在药物影响下更是不堪,被两人搞得大泄特泄。

  起初还只是淫汁淫液,等花和尚插进花心后,精关大放,处子阴精毫不吝惜地喷涌出来,让花和尚尽情采补,好生受用。无比猛烈的阴精冲击,也就只有花和尚等,修炼过采补之术的淫道中人的肉茎才承受得住。

  花和尚和关菊花愈战愈勇,两人腰身挺送快而有力,激出下身白沫奔腾,触目惊心。反观陈珏连连高潮,两三次之后已是泄得无力迎合,骨子里都轻了几斤,任由两个男人将自己夹在中间肆意抽插。

  “陈阁主怕是不济了,我药师再来加点料酒。”郑药师一手捏开陈珏樱唇,一小瓶药酒径直灌入口中。

  神智恍惚的陈珏初尝烈酒,顿时神气一振,掏空的骨肉中不知怎么的生出了几分力气。

  “啊——嗯……我要——再快一点……” 胸前的突起愈发敏感,双手搓揉着自己的蓓蕾,不异于提油灭火,火上浇油,愈烧愈旺。

  “‘玉女淫汁’果然有生力之效,且让老夫同你们一起玩玩吧。”郑药师比划了一个玩法,看得众人心底一惊。

  “不会玩坏了吧?”关菊花担心道。

  “是啊,这样玩?进的去吗?”花和尚正插着膣道,他明白陈珏的幽谷是多么的狭小,而且还是刚破身不久,要是再插一只肉棒,双管齐下,还能进去吗?

  “没问题,这才是‘天女下凡’的奇效——肉身化淫。”

  郑药师仰面躺下,高耸着一杆坚硬的长枪,花和尚和关菊花则抱着陈珏缓缓坐下,将屄缝对准药师的阳具慢慢刺入。

  “啊——不行……你们怎么可以……可以这样玩我——好涨——比刚才还涨……好爽——太爽了——小洞好满……”陈珏淫叫着,难以自抑,膣道中插入两条肉棒也全部接下,下腹隆起凸显出龟头的摸样,不知是花和尚的,还是郑药师的。

  一洞锁双枪,世所罕见,玉茎子也不由啧啧称奇,郎平、胡剑包括刚刚奸杀了应儿返回坐席的赵羿都看得目瞪口呆,而温晴则是眉头紧锁,双手遮着腹部似乎应景生痛。

  三条肉棒次第冲杀在两个肉穴中,陈珏艳呼娇喘,起初还凭借“玉女淫汁”药力补充的体力疯狂求欢,一个时辰后再度败下阵来。

  花和尚和郑药师挤在一个桃源深谷中,争相掠夺,采摘着她的花心深处。不堪阳具挑弄,纵使功力深厚,元阴充沛,也被采取一空。

  如今的陈珏淫毒已入骨髓,全身功力虽没有像玉茎子采补萧静那般被盗走,也随着元阴尽泄而散入四肢百骸,只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浪女。

  忽然,半昏半迷的陈珏“咳、咳、咳……”猛咳起来,胸口随着咳嗽剧烈起伏,口角更是溢出大片白沫。

  小腹痉挛中挤压着阳具,花和尚运功争着采补,却发觉阴精已空,膣道蠕动竟非是高潮而起。

  三人心中一慌,快快退出依旧坚挺的阳具,抽身离开。只见倒伏在地的陈珏全身剧颤,口中飞沫愈来愈多,已是癫狂之兆郑药师手上连连施针,打入几处要穴,心里仍道不妙。两种奇毒药力相济,竟将她玩弄到这般走火入魔地步,中毒太深,怕是救活了也会变成痴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挣扎了好久,陈珏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如仙女般沉沉睡去,但谁也不知道她醒来后会变成什么摸样。

  众人回归上座,眼看着台前一个趴伏、一个仰躺的百花阁阁主,昏迷的两人下身处均是污秽不堪,映照在微微泛白的月色下,颇有始乱终弃、人走茶凉的凄凉感觉。

  第二十八章 玉女肉宴

  一众淫魔大眼瞪小眼,对眼前两个昏迷不醒的白花花美肉皆是无言。

  玩坏了几个阁主,现在都没的玩了,好歹都是占山为王的寨主,总不会自降身份去和手下抢女人玩,况且还是女弟子。

  赵羿打趣道,“我不过准备下食材的功夫,没想到三位把这美人玩成这样,不会玩坏了吧?”

  郑药师尴尬道,“咳咳,这个女人虚不受用。倒是赵老大去准备食材,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杀头猪也没那么慢吧?”

  赵羿神秘一笑,“这确是为了准备食材啊,要选择处子身的少女,玩弄到高潮泄身的那一瞬间杀死,才能使肉身保持在那最美妙的时刻。强行施暴是很难取效的,这不,我也费了不少功夫呢。”

  花和尚接道,“话说回来,赵老大的大餐几时开始啊?我和尚辛苦了一天,肚子里可是空空荡荡,饿得呱呱叫啊!”一边说,一边捧着肚皮比划几下,甚是无奈。

  赵羿哈哈大笑,“算起来李大厨应该准备好了,我叫几个啰喽去帮他上菜,诸位稍待。”

  片刻功夫,只见远远走来一队人马,每两人抬着一架木桌,金盆玉碟装的美味佳肴。

  十个小桌一字儿排开,每个桌上均是一道菜色,没有一种相同。

  赵羿满脸笑容,“老李今天可是做了拿手好菜——‘十香玉女’,一个女子,十种吃法,十道佳肴。”

  赵羿一一为众人介绍菜名,撩人的香味及人肉的妖异,引得一直闭目的童眠都跟着仔细聆听起来。

  水晶玉足,餐盘中盛着一对纤纤玉足,就似刚出生般水嫩,似乎一戳即破。

  清蒸素手,一双素手并列盛着,清蒸过后更加白皙,比冷盘的玉足更显娇嫩。

  油焖俏臀,臀肉肥腻,但油焖后似乎肥质都变了口感,两片圆润的臀肉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奶酥莲乳,小巧的酥乳耸立着,尖端的一点花蕾还保持着兴奋的坚挺,羊奶浸润后娇乳充盈着奶香,轻轻挤压还能流出浓稠的奶汁,少女泌奶,颇有诗意。

  碳烤四臂,四根烤架上串着少女的四肢,烤的金黄油腻。

  清汤五内,汤锅内盛着少女的心肝胃肠肾,还有那鹅卵大小的玉宫,炖的清香扑鼻。

  晶晶鲜脑,泛着血丝的人脑静静地躺在盘中,配合特制的蘸酱,竟是用来生吃。

  油煎背脊,背脊皮肉煎炸成薄薄的一层,切成方寸大小,焦脆爽口,嚼劲极佳。

  烟熏颊片,面颊因咀嚼而常运动,是以肉质最为紧实细腻,为不可多得之美味,少女的两片面颊更是此中极品。

  红烧肋排,少女的肋骨切成一块一块整齐地排列在餐盘上,红烧的鲜美酱汁诱人至极。

  听完介绍,众人皆是食指大动,感叹赵羿真是会吃之人,只是温晴的脸色不太好看。

  玉茎子有请童眠先行品尝,童眠先挑了煮熟的玉宫独自品了,连带将两枚烧白了的卵巢一并吃了。“不错,不错,汤头恰到好处,煮熟的卵巢味道果然不一样。”

  又夹了一片烟熏面颊肉片尝了,细细品味后赞了一声,也不多用,先回房休息了。

  童眠离去后,压力顿减,众人没了约束,自然开怀畅饮起来。

  “玉公子……”温晴悄悄喊住了玉茎子。

  “嗯?温寨主胃口不佳?”玉茎子看她脸色发青,似有不适。

  “如今大功告成,我也不愿多留,就此别过,有缘江湖再见。”

  没想到温晴直接请辞离开,玉茎子也是一愣,但他也不强人所难,“温寨主既然要走,何不等过了今晚,明日天亮再走?”

  “温晴无心睡眠,趁夜未尽黑,还来得及出谷。”温晴去意已决。

  “温寨主既然离去,不妨我们大家干了这杯为她送行。”郑药师递过一杯水酒,众人向温晴敬酒,她本是豪情之人,一饮而尽,就此离开。

  一个少女肉宴不过一会就吃了只余骨架,众人都挑了厢房休息,尚未尽兴的几位寨主欲火难耐,趁着几位淫道中人离开,又参与到和啰喽们一起轮奸女弟子的好戏中去了。

  夜路难行,温晴一路步行,走了好久才到出谷峡口。不知是否因为未用晚膳,只觉得气力不足,手软脚软没有力气,只好停下来休息。

  背倚大树,温晴轻捂额头,面颊微热,似乎夜间赶路感染了风寒。

  不过一会,就听着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一看来人正是花和尚、郑药师和关菊花三个,从表情来看,绝非善类。

  “温寨主为何走得这么匆忙?今日大事刚成,我们应该多多庆祝才是。”花和尚淫笑道。

  “温晴自有打算,但不知三位为何也是行色匆匆?”温晴心道来者不善,手底隐隐握住了两把弯刀。

  郑药师道,“我等当然是请温寨主回去好好享受。”

  温晴不屑道,“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郑药师笑道,“温寨主好聪明,我等都是怜香惜玉的人。乖乖和我们回去吧!”

  温晴冷哼一声,也不多话,双刀挥舞,抢先攻出,这三人功夫都不弱于自己,唯有抢攻才能杀出一条通路。

  对手三人进退有序,丝毫没因温晴抢攻乱了阵脚,花和尚硬拼两招,便抢形成合围之势。

  温晴毫不怯战,双刀挥舞如蝶,一时竟迫得三人无法近身。

  但好景不长,一轮抢攻后只觉得手脚越来越重,惯使的两柄弯刀越来越沉,似有千斤,再难挥动。

  郑药师三人也不急着擒下她,交手时两分攻八分守,似有预谋的困着她。等到温晴动作明显慢了许多之后,关菊花一鞭子缠住了她的腰身,花和尚则夺去了两柄弯刀,将她压在身下。

  “混蛋,放开我!”温晴挥舞着拳头敲打花和尚,无力地拳头就似为他瘙痒,毫发无损。

  郑药师奸笑着,“温寨主没想到吧,那杯酒其实被我下了化功散,我刻意减少了药量,就等这个时候发作。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温晴心头苦恼,本想孑然一身脱离开去,没想到早被人算计了,落在他们手上,只怕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羞耻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唔……”一条肉舌侵入檀口,封住了想要呼喊的声音,双臂被花和尚死死压住,下身很快就被关菊花扒得干干净净。

  “啊——”不知何时,花和尚褪了裤子,粗壮的肉棒一下刺入温晴还不算滑腻的膣道,疼的她惊呼出声,四肢再没力气挣扎,软软地瘫在地上。

  “和尚,该我上了。”关菊花也褪了裤子,坚挺着一杆肉枪。

  花和尚仰身躺下,将温晴拉起俯趴在自己胸口,一对硕乳压成了两块大肉饼摸样,挤出了深深沟壑。

  关菊花从药师那里讨了一瓶的药汁,涂抹在阳具上,润得湿滑黏腻,扶住肉棍对准菊门,腰身一顶,“啵”地插了进去。

  温晴惨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上下夹攻的满胀感从未体验过。自从上次被玉茎子破身后,还未再行房事。膣道依旧紧实如同处子一般,胀裂感疼的她一时难以适应,没想到菊花今次也被人开了,如何承受得住。

  偏偏两人不懂得怜香惜玉,都是疯狂动作,一入身便强抽硬插,温晴刚生出来几丝淫汁都被挤没了。

  “呵——呵……恩——”温晴无力地呻吟着,喘息着,强烈的动作令她痛楚难忍,快感渐起却始终未能掩盖伤痛。

  “还是接着之前的玩法吧。”药师不甘寂寞,宽衣解带道。

  关菊花身子压低,和花和尚两人将温晴紧紧家在中间,好似人肉夹饼,这才露出下身屄门。屄口夹着花和尚的巨棒,吞吐着白沫。

  药师抹了大量药汁,对准那被花和尚蹂躏得不成摸样的屄缝,用力一顶,接着药汁的润滑,终于也刺了进去。

  这一下温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下身传来的剧痛如遭重击,两眼一黑,直接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没有“天女下凡”的药性改造,膣道韧性不足,郑药师那一下撕裂了她的膣壁。

  郑药师心道不好,这一次真是玩过了。三人不得不停下来,拔出的阳具上均是沾满了腥气的鲜血。

  温晴瘫倒在地上,屄门大大的敞开着,赤艳的鲜血开了闸口般涓涓流泻,若不细瞧,还以为是中了致命枪伤。

  药师连忙取出金疮药给她敷上,稍稍止住血流,苦笑一声:“哎,我太急了。”

  花和尚无奈道,“还是带回去吧,趁天还没亮,找个房间藏起来。”

  三人相视一眼,觉得有理,扛起温晴直奔百花阁去了。

  待得三人走远了,此处归于宁静,不远处的草丛里蹦出两个人来。

  “你看,师妹,我没骗你吧,他们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假如你落入他们手中还有活路?”说话的竟是王天,那另一人便是唐英了。

  原来王天知道有人窥视,一直和唐英在屋里待到夜深人静才悄悄摸出百花阁,没想到刚要出谷便遇上这等强抢之事。

  “师兄,他们果然是穷凶极恶之徒,我们赶紧去找父帅搬救兵吧,我好担心陈师傅。”唐英言语间透露着虚弱感,想来刚刚破身,连连云雨有些虚脱。

  “师妹,你行动不便,还是我继续背你吧。这边出了山谷就安全。”

  “嗯!”唐英乖巧地伏在王天背上,羞得面颊微红,幸好夜色下难以看清,“师兄太勇猛了,把英儿弄到现在都还走不了路。”

  “哈哈,等出去以后,师兄每晚都要让你下不来床。”大手在唐英翘臀上一怕,惊得她娇呼一声,享受着粉拳捶肩,迈开步子直奔峡口而去。

  第二十九章 弟子含恨

  百花阁二阁主寝室,淫靡的交媾声绕梁盘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力透墙背,若是屋外有人必能清楚听见里面的动静。

  秀塌之上,玉茎子大开大合做着动作,一尺八的肉茎威风凛凛地在那美妙的穴口中杀进杀出,激起白汁飞溅。

  邢春艳仰卧躺倒,一双玉腿盘桓在玉茎子腰间,下身尽力打开,承受着他的冲击。即便如此,邢春艳还是被杀的娇吟喘息,连连求饶。

  “啊……相公,艳儿……艳儿要泄啦。”邢春艳美眸流转,无尽深情地看着玉茎子。

  玉茎子报以柔情一吻,“嗯,我也要射了……”

  “好的,好相公——我们一起……啊——”邢春艳面色娇红,腰身高高挺起,膣道内层层痉挛,一股阴精喷泄而出。

  龟头被淋个透彻,玉茎子大吼一声,精关放松,一团浓稠的阳精冲射出来,同那阴精交汇在一起。

  阴阳精元水乳交融,真蕴内敛,实为一道极致的补品,二人合合双修,气息相通,运转周天将这团精气补药化去。

  “哎,艳儿还是没能受孕,几时才能给你生个娃娃啊,相公。”邢春艳依偎在玉茎子怀中,余韵犹存的脸上似有不悦。

  玉茎子抱紧她宽慰道,“这事不怪艳儿,我们都练到了第二卷功法,现在你我精元巩固,采补易赋予难,我的精元入不了你的精卵,自然不能受孕。等我能够突破第三卷,随意搬运阴阳,自然水到渠成,到时候你想生几个都行呢。”

  “嗯,艳儿也会刻苦练功,争取早日突破第三卷。”臻首轻转,邢春艳娇唇印上玉茎子,辗转厮磨。

  二人情意绵绵,一番抚慰软语,终于睡下。

  眼皮沉重难开,头脑还有些昏沉,膣道的涨实感刺激着小腹,口中腥臭的肉棍叫人作呕。

  萧静缓缓清醒,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漆黑的阴毛,那一根粗壮黝黑的肉棒在自己口中进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咦?阁主大人醒了?我的肉棒味道还不错吧?”赵羿捧着萧静俏首,将她娇艳欲滴的朱唇当做屄口一般抽插不止。

  “唔——老子要射了,接好……”腰身快速的挺动几下,萧静只觉得口中肉棒律动起来,喷薄出滚烫粘稠的精液,直灌入喉,来不及吞咽,呛得喉头“咕噜”作响。

  赵羿泄过了,退回座上休息,萧静这才能仔细打量周遭情形。

  这是一座主殿,按照主客排好坐席,只是座椅上虚席甚多,一众山寨头目均在殿中奸淫着三位阁主。

  高鸢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目光游离,若非还能看到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堪比一具香艳的尸体。全身沐浴精液,没有一处干爽,看来一夜之间没有被千人肏过,也不下五百。邬龙箍住她的腰身,细长的肉棒在那闭合不上的屄口中进出,撞得那对硕乳剧烈颤抖,每一下都能挤出白浊的精液。

  另一边,陈珏骑在郎平身上,两人私处紧紧贴合在一块,腰身前挺后扭,郎平惬意地享受着陈珏的主动。陈珏娇喘连连,还似不尽兴,不住地喊出“好爽……我要——嗯——啊……”。

  萧静越瞧越觉得不对劲,陈珏不像常态,似乎乐在其中,眉宇间却像个小童一般天真,仿若全然不知自己所做何事,更无羞耻之感。

  “师妹,师妹——”萧静无力地叫唤着,可是陈珏和高鸢毫无反应。

  “嗯……”下身被人重重顶了一下,龟头直打在花心上,萧静娇唤出声,回头看时,正是胡剑抓着自己腰肢。自己羞耻跪在地上,胡剑野狗交配一样跪在自己身后抽送,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已尝风雨的身体渐入欲境,萧静也不由呻吟起来。

  大殿之中三位阁主受尽凌辱,陈珏醒来后果然伤了脑子,仿若七岁小童,只晓得找人交媾,一刻不曾停下。

  花和尚三人坐在席上不曾参与,彼此相视一眼,竟是有所盘算。

  “童前辈,晚辈花和尚斗胆问一句,您门下玉茎子率领我们攻进百花阁前的允诺是否算数?”花和尚做了一揖,躬身问道。

  “她既是受我指使,当然算数。”

  “那便是了,玉老大曾经说过攻下百花阁,钱财大家平分,女人大家同玩,我等对邢魔女仰慕已久,但自认功力难及其采补之术,恳请童前辈赐我等完成心愿。”花和尚斗胆包天,竟然开口要奸邢春艳。

  玉茎子怒火中烧,刚要发作就被童眠拦下,“艳姬,过来。”

  邢春艳唯唯诺诺,待得靠近童眠,只见手如闪电,瞬间封闭她几处行功大穴,然后一掌柔劲挥出,将邢春艳轻飘飘地拍向花和尚怀中。

  这一手技惊四座,花和尚感触最深,全因接下邢春艳时如纳轻羽,毫无劲力。童眠与他相距五丈有余,如此举重若轻的功力,若是成为敌人真是无法可想。

  事出突然,等到缓过神来,邢春艳已入花和尚怀中。刚想挣扎脱身,就觉得内息全数封禁在丹田处,寸缕难以调用,而手脚却活动自如,只是没了力气。邢春艳顿时明白师傅对自己做了什么,无助地望向玉茎子,正看到他在苦苦挣扎,若是现在来救自己,怕是童眠立刻就会击毙他。

  邢春艳报以无奈苦笑,眉宇传情间已叫玉茎子按捺不动,玉茎子知其心意,心中交战良久,总算忍住了。

  花和尚瞧着玉茎子喷火的眼神,心头一颤,转念想到有童眠在,便不再惊慌,手底三两下就将邢春艳剥了精光。

  邢春艳虽说三十有六,不过久练吸精大法,摸样还似二十模样楚楚动人。白皙细嫩的肌肤滑腻绵柔,一对娇乳在花和尚掌中搓揉成各种形状。下身处细密的阴毛遮盖住娇艳欲滴的屄唇,花和尚乌紫的龟头在下身开叉处磨蹭,挑出如丝滑腻的晶莹淫汁。

  若是之前,邢春艳就算脱光了,花和尚也不敢造次,就因为合欢功力差距悬殊,花和尚自问不是她对手,贸然出手只会被阳精。但今日不同以往,邢春艳被制住了功力,正好可供自己宣泄吸取。

  亲薄良久,将邢春艳面颊、酥乳吻了个遍,花和尚自觉肉棒坚硬难忍,把邢春艳按在地上,抓住脚踝极力分开,腰身一挺,长满肉瘤的阳具无礼地破开她的屄缝。

  “潜龙屄”不愧十大名屄之首,入口蜿蜒曲折,进入后别有乾坤,强大的吸力仿佛要从肉棒口中抽出阳精。龟头一酥,花和尚急忙运功,才保住精关未泄,心叹魔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邢春艳功力被封,所幸交媾本领犹在,不然几下就得被花和尚插到精元大泄。

  “嗯……啊——”纵使身负名屄,也不堪他人不停运功采吸,久守必败,娇喘连连。花和尚龟头紧紧顶在花心,厮磨碾转,刺得心头酥麻,小腹升腾起一团欲火不泄不快。

  花和尚暗运内劲,阳具又粗大了几圈,刮得她膣壁生痛,刺得她花心酥麻,终于忍耐不住,伴随着痛快的呼声,阴精喷泄出来。

  花和尚大喜,邢春艳阴精丰沛无匹,连忙运起采补功法,将阴精尽数吸纳,吸了个十足饱。这才大吼一声,气随意走,爽快地射出一道阳精。

  花和尚志得意满,大肆抚摸一番后,才起身让开。郑药师和关菊花对视一眼,知道她乃是极佳补品,两人合作将她奸了个娇喘不息。

  这一切都是当着玉茎子面做的,玉茎子怒火难抑,碍于童眠在场才未出手,但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荒唐淫靡的奸淫一直持续了五日,玉茎子每日看着邢春艳当庭受苦真是心若刀割,只能每晚安慰她,替其疗伤。连续多日被人采补,邢春艳阴元大失,功力退步不少,若非底子深厚,怕是已经害了一场大病。

  四位寨主本想一亲芳泽,但迫于玉茎子威压,终究还是没敢出手,只是每日奸淫着三位阁主,或者物色几个貌美的女弟子带上主殿亵玩。

  直到第六日清晨,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于正门前便用内力发音,内力深厚真的百花阁无一处不回响,“童眠何在,老身赴约来了。”

  童眠一直紧闭的双目突的睁开,嘴角微翘,似乎遇上了惊喜大事,纵身跃出主殿,直奔广场上去。

  一众人等不明所以,不知是谁如此大胆独闯宝阁,皆跟了出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百花阁第一任阁主李幽。童眠当初授意玉茎子召集各路人马攻打百花阁,就是为了引李幽出现。玉茎子早在进谷前,就依童眠指使用特殊方法给李幽留了信,内容便是要她独身前来,否则百花覆灭云云。

  玉茎子故意落在后头,替邢春艳解了点穴手法,暗暗嘱咐几句,邢春艳闻言大惊,但看到玉茎子坚定的眼光,还是点头应允。

  广场之上,一众啰喽早被吓跑了,留下满地白花花的女子胴体。

  李幽五十年前建立百花阁,如今已有七旬,一身宫裙装束,面容姣好,全然不显老态,举止投足间尽是雍容华贵之姿。孤身一人立在场中,周遭千人却无一人胆敢靠近。

  第三十章 终将有报

  “李幽,你总算来了,百花阁徒有虚名,教子无方,我替你调教了几日,你看如何?”童眠满是得意之色,一改往日深沉。

  “哎——”李幽轻叹一声,看见满眼落难的徒孙,心中滴血,“你我之事,何必祸及无辜?当年之事孰对孰错难以分辨,你我皆有过失……”

  “过失?喜欢一个人也有错?”童眠抢白道,怒目凝视,歇斯底里,“当年的事情,你最清楚,为何我会落得身败名裂。”

  说起二者仇怨,竟有一段荒诞情缘。

  五十年前,李幽生于皇宫,但不甘宫廷寂寞逃出宫来拜师行走江湖。遇上童眠,二女对江湖之事懵懵懂懂,憧憬连连,一拍即合,遂结伴同行。后来做了不少大事,总算闯出了不少名堂。

  虽然知道童眠身体残缺,阴阳同体,但李幽还是以妹妹之礼待她。不料童眠却说自己喜欢上了李幽,并用计破了她的处子身体。

  李幽乃是公主,未婚而失贞洁,有违宫廷大忌,若是被人知晓会令皇家蒙羞,是以,她至今未嫁。

  李幽六神无主之下,只有先下手为强,将童眠阴阳同体之事告知江湖,并按上了一道重罪,引得无数武林人士追杀她。

  一段荒诞的爱恋引起了一段悲凉的灭门事件,玉茎子心中暗想,不过今日必须把握住机会,否则再难脱身。

  “童眠,你想怎样?”李幽自知理亏,但是自己门派弟子遭罪,她当然要讨个公道。

  “李幽,为了找你,我偷入皇宫多次,但皇宫禁地太大,每次都未能找到你,今日终于能引你出来。何必多问呢?你躲了我五十年,今日做个了断吧。”童眠抢先动手,两人相距十几大步,竟然瞬息即达。

  童眠劈出一记掌刀,功力内蕴,只有玉茎子等眼里高强之人才能看出,掌刀周围空气已被内力冲击扭曲,就像附了一层火焰。

  李幽轻挥衣袖,将这记攻势化去,虽看似轻巧,其实她心中已是惊讶无比,那一下化劲可谓自己所能做到的极致,童眠的功力到底练到了何种层次?

  童眠一击无效,左手飞起一指直取她心窝,李幽急急回退,堪堪避过。

  李幽心道久守必失,转而采取攻势,宫裙长袖挥舞,从两侧向童眠卷来。

  童眠硬拼一下,只觉得衣袖虽空,但劲力十足,明显内功深厚所至,斗意大涨,双手掐印再度攻上。

  两人你来我往,内息汹涌,以招拼招,掌袖相交间轰轰作响,斗了个旗鼓相当,转眼间已拼了近百招。

  再深厚的内力也经不起连番拼杀,两人打了近一个时辰,渐渐显出疲态,招式不再精妙,身上多有负伤。

  李幽和童眠空中互拼一掌,内力相震,两人飞退,都是喷出一口鲜血。

  玉茎子大呼:“师傅——”飞身而上,直奔童眠而去。

  众人都以为他是要救下童眠,连童眠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刚入玉茎子怀中,一杆火热的肉枪不管衣裙遮蔽,直捅自己屄户,没有防备下,瞬间已是刺穿花心直捣玉宫,将宫内“玉女”死死顶在内壁上。

  童眠娇呼一声,方才功力全在手足间,膣道柔弱,被这一下插得剧痛难忍,两腿一哆嗦差点尿出来。

  “你——”童眠臻首微转,怒视着一脸奸笑的玉茎子。

  玉茎子也不多话,全力运转吸精大法,龟头好似生了大嘴,唧筒般强大的吸力,直欲将童眠身体吸干。

  童眠凄凉一笑,千算万算没想到被自己人暗算,自己仅剩不足两成功力,难以抵挡玉茎子采摘,索性将全部功力逼入“玉女”,要拼个两败俱亡。

  玉茎子只觉得一股强大到难以承纳的内力冲击着自己龟头,心道不好,这样下去怕是自己要经脉尽断而死。

  “嘭——”惊变突生,血肉飞溅,童眠的小腹炸开个恐怖的血窟窿,内部空空荡荡,只余一杆坚挺的肉枪耸立其中。童眠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终究头一歪,没了气息。

  玉茎子惊魂未定,原来“玉女”不堪童眠内力灌注,终于爆裂开来,炸碎了她的小腹,所幸玉茎子肉棒硬若精钢,这才逃得一命,回想起来背心冷汗淋漓。

  “哎,没想到你是这般去的,我恐怕也要赴你后尘了。”眼看着玉茎子抛开童眠残躯,挺着沾血的肉棒径直向自己走来,李幽咳出一口鲜血叹道,身后的邢春艳早在之前已经按照玉茎子嘱咐,乘机将她点穴制住。

  李幽美眸紧闭,已是不做挣扎任君采摘的模样。玉茎子也不多言,一式拨草探蛇插进了她的屄穴,吸精大法运起,只见李幽模样渐渐衰老,盏茶功夫已是鹤发鸡皮,冢中枯骨,生命随着内力和精元消逝而去。

  连续吸收了两大绝顶高手的内力,虽说都是不到两成,但是精纯无匹,玉茎子只觉得全身舒爽,内息澎湃,不吐不快,转头看向花和尚三人。

  花和尚心中一凉,看到童眠被玉茎子奸死就知不妙,没想到玉茎子这么快就要和他算账。

  “花和尚,你色心不小啊。”玉茎子一步一步逼近,手心握得咯咯作响。

  “玉老大,你想怎样?”花和尚问的心虚,手下做好了迎敌准备,心想和郑药师和关菊花三人,未必拿不下一个玉茎子。

  玉茎子突起一拳,花和尚避之不及,左肩中招,顿时觉得肩疼难忍,左臂竟然断了。

  花和尚大叫一声,反而抢攻一招,打在玉茎子身上入中铁板,丝毫无伤。玉茎子嘿嘿一笑,举头便撞,把花和尚撞了个七荤八素,前额开花,倒在地上再爬不起来。

  郑药师连出十针,但是都没能刺入玉茎子皮肉;关菊花一鞭抽来,打在玉茎子头上竟然断了。

  两人顿时慌了,分头想逃,可惜晚了,玉茎子一拳一个打中后心,喷出一大口鲜血,到底伏诛。

  再看花和尚,已是昏昏沉沉,玉茎子啐了一口,一脚踩断了他的喉咙,顿时死的不能再死了。

  四位寨主看得心惊,这等功力绝非他们可以力敌,若是玉茎子要灭口,他们如何逃得?

  玉茎子连杀三人,涨红的脸色总算平复了些,“几位,这三人辱我妻子,我已杀之,与你们无关,大可放心。”

  四人知道玉茎子所指何意,心中不由庆幸当初没有随着花和尚奸淫那邢春艳,否则今天绝对有死无生。

  邢春艳投入玉茎子怀抱,竟是感动得痛哭出来,没想到江湖闻之色变的女淫魔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玉茎子抱起她,转身直奔出谷之路而去,“各位若要久居此处,悉听尊便,在下告辞。”

  此间尘埃落定,郎平等四位寨主等于统治了整个百花阁,心中不由快意高涨,阁中整日淫欢,淫靡之风更甚。

  不过好景不长,半月后,八大家族突然攻入百花阁,浸淫酒色的一干啰喽如何挡得住武林世家的攻势,不足半个时辰便被全部斩杀。

  原来李幽得到消息后,知道此行凶多吉少,难免有一场硬战,临行前交代了二弟子沐婉风,倘若半月内自己还未有任何消息传回,就联合八大家族夺回百花阁。

  百花阁一役,江湖传闻甚少,只道是一夜间百花覆灭,几乎同时,江南六大寇寨也销声匿迹,不过很少有人会将这两件事牵扯到一块。

  “相公,接下来我们去哪?”头戴斗笠,面罩轻纱,邢春艳依偎在玉茎子怀中,两人乘马走在管道上,好不惬意。

  “我打算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不过呢——”玉茎子一瞥身后疾驰而来的数匹骏马,“还是先避开眼前的麻烦吧。”

  “驾——”玉茎子一夹马腹,坐骑嘶鸣一声,甩开四蹄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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